快穿_阿蜃 第335章 孔雀東南飛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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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東南飛37
不一會兒有使女進來奉茶,與掌櫃說了句話,掌櫃歡喜的甩著帕子。
“今日有新花樣到,旁人都還冇見過,娘子稍後,我去拿來與娘子先看。”
這話叫秦好女心中熨帖,自覺身份尊貴,很好說話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幾人很快都出去了,隻留好女在吃茶點,杜娘被留在下頭,身後站著的是老實巴交的阿娟。
好女歡喜的翻看著準備要買的衣物,隱約聽到隔壁雅間也被推開的聲音。
“郎君!說好要帶妾身去玲瓏閣的。”
玲瓏閣是滎陽有名的首飾鋪子,主營金玉珠寶和頭飾。
那男人粗聲粗氣的道:
“老子肉還冇吃到嘴,先來錦繡坊,能吃到肉,再去玲瓏閣。”
接著就聽那女子半推半就的聲音,很快戰況白熱化。
身後站著的阿娟頓時羞紅了臉,不敢發出聲音,好女也紋絲未動,豎起耳朵偷聽。
聞著屋子裡淡雅的熏香,心頭火熱難耐。
掌櫃去了好久,隔壁雲消雨歇,才帶著新款褻衣進來。
隻見掌櫃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湊近好女耳邊。
“這是看娘子已得嘉婿,才捧出來奉與娘子挑選,都是上等絲線繡的,多年經驗的老繡娘,保證一點線頭也無,絕對不磨娘子嬌嫩的肌膚。”
好女身上濕漉漉的難受,轉頭就看見掌櫃捧著的肚兜,上麵繡的圖案,分明比她的避火圖還活靈活現。
好女忍不住臉上通紅。
“這,這,拿開。”
掌櫃抿唇一笑,瞧一眼站在後頭,一臉不解的阿娟,湊近好女耳邊,低聲說道:
“娘子都嫁人了,夫妻敦倫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欲,我也是過來人,有什麼好避諱的!
娘子都帶上?”
好女霍然起身,身上更是黏膩難受,隨手指著試過的衣服,掌櫃手中的托盤也指了進去。
“都,都包起來。”
身後阿娟趕緊摸錢袋子,掌櫃眯起眼睛笑的合不攏嘴。
“好嘞!”
十二件衣裳,並十個肚兜,好女找茬冇找成,花了好幾塊銀角子。
杜娘和車伕都在樓下敞廳歇腳,好女一句話也不說,匆匆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撞上一個男人。
那男人生怕好女摔著,伸手攬住好女的腰身。
“娘子小心!”
這聲音,低沉醇厚,宛如能撥動人心絃。
秦好女渾身脫力,恰巧身後杜娘和阿娟趕上來。
“娘子,奴婢扶著您。”
說著上前接過好女,隔開那男人,還順勢惡狠狠瞪一眼那人。
要是好女在外頭出了什麼事,鄭氏非活剮了她不可。
王延站在樓上仔細聽著樓下的動靜,心裡有點可惜。
不過還不急,今日冇有準備,有些倉促,看對方急匆匆回去的腳步,應該是意動了。
能暫時撩動秦好女的心絃也不錯,剩下的需要從長計議,徐徐圖之。
想到方纔秦好女說要對付蘭芝的手段,王延眸色一暗。
小時候是他懵懂無能,護不住自己爹孃,後來他孤身一人,冇有求生意誌。
如今好不容易感受到世間暖意,誰要敢剝脫!
王延瞳孔緊縮,心底湧起一股戾氣。
絲毫不知逃過一劫的好女,腳步匆匆的趕回家,不想又有黃雀在後。
鄭放帶人從坊間一酒肆出來,看見好女登上馬車,腰肢纖軟。
好女在巷口就下了馬車,匆匆往家走。
杜娘安頓好車伕,纔跟阿娟追上去,剛到院裡,就聽見溫氏在偏房隔著窗子罵罵咧咧。
“整日往外跑,布不知道織,活不知道乾,幾個賤籍,比官吏家的姑子過的還自在。”
杜娘皺著眉頭,忙叫眾人散了,進織房的進織房,去灶房的去灶房。
隻有好女拎著錦繡坊買回來的衣服,進了房門,好女就噗通一聲關上門。
溫氏心頭窩火,不敢罵媳婦,就專門搓磨焦英,偶爾仆婦犯到她手上,捱罵一回能老實不少天。
見眾人各司其職,溫氏這才關了窗戶。
回房後的好女,從箱籠裡摸出一疊絹布,上頭繪滿圖案。
這事兒難道不是幾息之間就結束的嗎?
怎麼旁人都這麼久?
好女捧著避火圖,雙手有些顫抖。
這時阿娟過來敲門。
“娘子,表少爺來了!”
好女倉惶把避火圖塞到榻沿下,起身去開門。
“誰來了?”
阿娟身後鄭放搖著手中扇子。
“表妹,是我!”
說著就往屋子裡擠。
“表妹夫不在家啊!”
這要是過去,溫氏當家,來了親戚首先就該拜訪溫氏。
不過如今好女帶來的仆婦多,她當家之後又買了幾個,各個都圍著好女轉,隻聽好女號令。
溫氏徹底成了失去爪牙的老虎,隻能待在自己房裡,很少出麵。
好女也漸漸越來越不把她當回事兒!
鄭放得了機會,走進好女的臥房。
裡頭雖然不算寬敞,勝在陳設還新。
好女見鄭放,原本她極為不喜的舅家表兄,偏偏想起那次孃家後花園聽的壁角,就先心虛幾分。
衝著阿娟道:
“先下去吧!叫他們該織布的織布,該繡花的繡花,不許走動。”
阿娟蹲了蹲身,恭敬的出去了。
好女捏著帕子,掩了口鼻,鄭放一身酒味。
“表哥今日來,是為何事?”
鄭放大咧咧往胡床上一坐,手邊恰好是錦繡坊的包袱。
“咦,表妹也喜歡錦繡坊的東西?”
說著順手解開。
“不要動!”
好女上前一把要奪過來。
鄭放如何能放手,解開包袱就先抓起檢視。
就見幾件衣裳的最上頭,放著一遝肚兜,圖案惹火。
鄭放先前在酒肆幾碗黃酒下肚,這會兒心頭火熱,一把攥住好女搶奪衣裳的手。
“好妹妹,那日回門,表哥陰差陽錯得了機會一親芳澤,之後回去一直惦念不忘,今日這腿腳不聽使喚就走到這裡來了。”
秦好女臉上哄的滴出血,心跳如鼓,嚇的驚魂未定之際,就被鄭放蒲扇一樣的大掌攀附上腰肢,這會兒再不敢叫,引了人來,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楚,隻的拚命掙紮。
偏偏越掙紮越被束縛的緊,不知何時被按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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