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要看不起小透明天降 第26章 天降如何打敗竹馬(26)
天降如何打敗竹馬(26)
第二天上午9點,時忘之家。
除了躺在客廳地板呼呼大睡的班自強,四個人陸續醒來。
時忘之睜開眼的時候,被子還好好蓋在身上。
穆丞已經洗漱完,不想吵到時忘之睡覺,去客廳碰到朱栩應舒晴,三個人自覺不去翻主人家廚房,安靜坐在地板上——順便拍班自強流口水的睡顏。
於是等時忘之走出臥室,就看到三個腦袋三個光腦圍在班自強邊上,場麵可疑中帶著喜感。
應舒晴小聲打招呼:“林林早安。”
時忘之瞥了眼應舒晴的脖子後麵,眼尖的他一眼認出是腺體貼,不過看對方沒提,時忘之也沒開口問,走過去坐下。
然後為班自強增加黑曆史照片的人多了一個。
四個人拍完以後很滿意,時忘之去廚房熱麵包,班自強的呼嚕聲則在聞到食物香氣後戛然而止。
“各位遊客,今天想去哪?”時忘之問。
班自強使勁吞下一口麵包:“我都可以,何導遊!”其他三人跟著點頭,兩天前剛考完試,出發得急急忙忙,沒做任何攻略。
時忘之:“其實十四區沒有什麼說的上是景點的地方。你們明天回去,今天我再帶你們去鬨市區吃吃逛逛吧,早點回來休息。”
“好嘞!”
早飯後,四個遊客和跟著穿越來的時忘之,一路遊覽他在十四區兩年印象深刻的街道小店。
和四區乾淨整潔的街道不同,十四區的街道錯亂無規劃,很多地方私家車都開不進去。不過小遊客們也沒表現出任何不滿,一心跟著導遊吃香喝辣。
班自強啃了口煎餅走在後麵,大聲問應舒晴:“你脖子後麵貼的什麼呀?”
應舒晴臉刷的一下紅了,眼神向朱栩看去,後者回頭對班自強挑眉笑笑:“大人的事,沒分化的小朋友不要問。”
班自強:“?”朱栩怎麼一臉得瑟?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踹了一腳,嘴裡的煎餅突然不香了。
時忘之和穆丞已經走進一個模型店,裡麵的機甲模型十分簡陋,設計卻很新穎,兩人卻看得興致勃勃,還把朱栩他們喊進來一起看。
模型都是店主用心做的,看麵前幾人感興趣,也和他們交流起來。
“讓你們見笑了,我的夢想是當機甲師,可惜沒錢去機甲學院,也就守著這個小店了。”店主本身也不過二十出頭,年輕的臉上都是嚮往。
穆丞聽完不假思索:“我和你加個聯係方式,可以嗎?”
店主隻以為這個小年輕以後要遠端購買自己的機甲模型,非常感動:“沒問題。”直到幾年後真的成為機甲師,店主才明白小年輕的用意,更感激對方照顧自己自尊心,沒直接說要資助自己。
幾個人還去吃了十四區的炸雞,麻麻辣辣,和一區的有機炸雞比,彆有一般風味。
天色開始轉黑,不用時忘之提醒,大家就買了一堆小吃往回走。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碰到幾個奔放的alpha和oga搭訕。
十四區裡,連上過學的人都不多,看到學生氣的漂亮少男少女很稀奇。穆丞被一個oga猛地靠近,抽了抽鼻子,嚇得拔腿就跑,被狠狠嘲笑。
進時忘之家的客廳,幾個人往地上一坐,姿勢熟練得令人咂舌。
吃完晚飯,應舒晴提議:“不要光打牌,我們加點懲罰吧!”
班自強搓手:“那輸的人回四區請客?”
朱栩語帶揶揄:“輸的人給在場的人發條資訊吧,要說一個對方不知道的小秘密。”
時忘之看朱栩的目光帶上了敬佩。看原世界線就覺得穆丞這個老同學很厲害,現場看更強,好朋友小晴眼看就要被對方拐走。
其他人對湧動的氣氛毫無察覺,隻覺得新奇,一口答應下來。
牌局形勢焦灼,一小時纔打完第一盤,輸的人是朱栩。她的神色輕鬆:“資訊我晚上再發。”
第二局牌局打完已經晚上10點,輸的人是穆丞。
時忘之捂臉,他該死的勝負欲讓自己打牌時認真了,痛失一個合理對任務物件發資訊(騷話)的機會。
穆丞不說話,直接低頭對著光腦敲字,耳朵慢慢變紅。
“叮。”時忘之的光腦響起提示,其他三人紛紛起鬨。
“什麼小秘密,穆丞你告訴何林不告訴我們!”
【借這個機會和你說,我媽媽追了比賽直播,她要我也請你去我家玩。】
把螢幕按熄,時忘之擡頭對穆丞笑著說:“好啊,很期待。”
其他人:“什麼什麼什麼!有什麼小秘密我們幾個好朋友不配聽的!”
知道小秘密後,眾人表示不夠勁爆,而時忘之又喜提另外三人的住家邀請。
懲罰遊戲結束,幾個好朋友依次洗洗睡。
時忘之還是最後一個去洗澡。
洗完回到自己臥室,他順便看了眼床上——
嗯?怎麼穆丞沒躺在床上?
房間很小,時忘之立刻發現自己的任務物件蹲在窗邊,額頭上是細細的水珠,不知道是洗完澡後的水汽還是冷汗。
“抱歉,我把窗開啟了,”穆丞語氣聽起來有些沙啞,“身體有點熱,我……我去拿杯水。”
看著穆丞腳步虛晃地擡腳,時忘之立即攔住他說:“你先彆動,我去拿水!”
去廚房倒了水,時忘之又立刻拿了毛巾和體溫槍,再跑去地下室開冷藏箱,動作快到模糊。
他邊把箱裡的東西掏出來邊在心裡問係統12:“我沒記錯吧?按你給我看的資料片來說,穆丞應該是20歲才分化的,現在他才剛滿19歲?”
12:“嗬嗬,恭喜宿主,原世界線的又一個重要節點改變了。”
時忘之:“哇,我真厲害。”
12:……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對,好像也有一絲絲關係?
回到臥室,時忘之把水和毛巾遞給穆丞,又測了下體溫。
體溫比正常高了兩度多,穆丞強忍著不適,虛虛掩著自己潮紅發熱的臉頰,但臉上的汗已經順著脖子流進睡衣領口,他扒拉衣領的手背上甚至看得到明顯的青筋。
時忘之這下也沒法再保持淡定的表情,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理智告訴自己,穆丞的症狀都和分化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