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惡女絕美,靠好孕卷翻後宮 266
守活寡的貌美皇嬸
白切黑的絕嗣侄子(32)
謝清芝拖著疲累的身子,跪起身向容隱道謝。
自己雖然手段是不太光彩,可總算是得了管家之權了。
比起那個廢物阮冰蘭來說,總算是更體麵一些的。
王爺雖然不甚溫柔,可也總比進宮對著小皇帝守活寡強。
就當是先苦後甜了。
現在容隱把容思的婚事交到了自己手上,得先想辦法把王府那兩個小崽子打發出去。
等將來自己生下親生的孩子後,再不好過也會變好過的。
容思從前經常和謝清芝抱怨繼母,讓謝清芝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彆人的孩子養不熟。
所以還是得想辦法生下自己的孩子纔是正道。
可是容隱在離開之前,卻沒忘了叫下人把早就準備好的避子湯送了過來。
“喝了吧,你不配懷本王的孩子。”
謝清芝不可置信地抬頭,卻看見容隱的臉上沒有一絲心軟。
冷漠得簡直叫人膽寒。
謝清芝不情不願地接過了避子湯,然後顫抖著一飲而下。
其中的辛酸苦澀,隻有自己知道。
謝清芝有些後悔了。
自己機關算儘,心心念念要嫁的王爺,居然是這樣無情的人。
這和容思描繪的深情男子,根本就不一樣!
到底該如何才能破局?
而容隱之所以逼謝清芝喝避子湯,是因為他覺得,這天下除了亡妻,還能有資格生下他的孩子的,也就隻有阮清棠了。
其餘人,不過都是些替身罷了。
維持住容憶獨子的地位,也算是對亡妻有個交代。
容憶自從姐姐的生辰宴後,就被父王扔到了軍營曆練,到現在已經快滿一個月。
恰逢西域人開始在邊境線上練兵,朝中局勢快要變天了,說不定哪天就要用兵。
容隱擔心獨子在軍中的安危,把人叫回了王府。
在軍營裡,容憶受了許多苦,這纔想起曾經自己的繼母對自己是多麼無微不至。
所以他回府後,對自己的兩位新繼母,並沒有從前那麼抗拒了。
他還沒有成年,姐姐也還沒有定親,還是需要有人來照顧他們的。
容隱忙著公務不在家,容憶回了王府,第一個要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
容思正躺在床上,神情懨懨的。
看見弟弟回來後纔有了波動。
“憶兒,你終於回來了,你瘦了好多,也黑了好多……”
看到弟弟被父王罰了這麼一遭,容思這個當姐姐的實在是有些心疼。
容憶對自己的姐姐也十分關心。
“阿姐怎麼大白天還在屋子裡鑽著,是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嗎?”
容思撇撇嘴。
“謝清芝是叫人送了藥來,父王讓她管了家,我懷疑她是故意讓人開了很苦很苦的藥來害我,所以就沒有喝。”
“所以腿上的傷是好得有些慢了。”
提起謝清芝,容憶原本也是拿她當大姐姐看的。
一下子成了兩人的新繼母,容憶也有幾分不滿。
“不是還有小姨母嗎?她應該給你找個靠譜的神醫來的,國公府上聽說養了許多神醫,就連她當初的傷都治好了的……”
話說到這裡,容憶也意識到,阮冰蘭因為那件事似乎並不想多管他們。
府裡雖然多了兩個繼母,一個是容思的手帕交,一個是容憶信任的小姨母。
可是卻沒有人願意真心待他們了。
容憶為了姐姐,找上了自己的父王,開口就是想讓阮清棠回來。
“父王,記得孩兒小時候調皮摔傷,阮氏都是熬一些不苦的湯藥來的,現在這個謝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故意折磨阿姐。”
“父王,不如再把阮氏接回來吧?”
容隱看著兒子像變了個人一樣,不禁有些無奈。
現在容晏和阮清棠成親都快一個月了,自己怎麼把人接回來?
除非現在就反了。
不過現在邊境不平,並不是內亂的好時機。
容隱歎了口氣。
“以後不要再提起阮氏了,她現在是皇後了。”
“你阿姐那裡……良藥苦口利於病,她的性子頑劣,吃點苦也是好事。”
容憶卻見不得自己姐姐吃一點苦,於是又找到了自己的外祖母,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早就想來王府一趟了。
聽阮冰蘭的貼身嬤嬤說,自家小姐留不住王爺,兩個人成婚後還沒有圓過房呢。
如今管家的權利還被那姓謝的女人搶過去了。
所以國公夫人這次過來,除了給外孫女帶了些上好的傷藥,還給阮冰蘭帶了好幾冊子的學春圖。
想讓女兒開開竅,趕緊再把王爺搶回來。
阮冰蘭卻對那些圖紙避如蛇蠍,反倒是對國公夫人手裡的藥感了興趣。
“那是什麼?”
國公夫人覷著阮冰蘭的表情,小心道:“容思上次被王爺打斷了腿,腿傷一直沒有大好,這是找神醫專門配的藥,見效快,還不苦。”
在國公夫人看來,當初那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逃走的阮清棠。
如果當初她束手就擒了,阮冰蘭也不會出事。
現在阮冰蘭的傷都好了,自己的外孫女也被打斷了腿,那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阮冰蘭也不應該再斤斤計較了。
阮冰蘭突然笑了笑,拿起了那兩包藥。
“母親府裡不是還有事麼?這藥我去給容思送去吧,也算是在王爺麵前留個好印象。”
國公夫人見女兒總算是開竅了,自然沒有不應允的。
阮冰蘭拿到了藥,自己又往裡麵加了點東西。
久病成良醫,她也算通一點醫理了。
若不是容思,她也不會遭遇那種事。
既然容隱要打斷容思的腿,那就斷得徹底一點吧……
容思在吃了阮冰蘭送來的藥後,感覺到果然不苦,心情瞬間就好了許多。
果然還得是自家人靠譜,什麼阮清棠謝清芝的,都是外人。
見容思理所應當地坐著,阮冰蘭輕聲開口。
“你沒有要對我說的嗎?”
容思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阮冰蘭的意思。
“說什麼?哦,你放心,我會幫你在我父王那裡爭寵的,畢竟你是我孃的親妹妹。”
阮冰蘭笑了笑沒說什麼。
果然,做了壞事心裡完全沒有負擔的,這纔是真正的阮家血脈啊。
她現在,也開始開竅了。
當天夜裡,王府的人都睡下了,容思的院子裡卻傳出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