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宿主天天想上位 127
世子今日被刺殺了嗎?(33)
問李長卿哪來的勇氣帶三萬人攻城,那定然是他篤定京中無名將。
可當城門開啟,卻看見霍將軍身披鐵甲,手持長槍,身騎烈馬,滿身殺伐之氣的走在最前麵,一舉一動全是久經沙場磨練出來的氣勢磅礴。
李長卿的心頓時涼了。
抬頭時,看到李明昭站在城牆之上俯視著他,他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
他帶著滿腔熱情演戲,以為觀眾都是第一次看,殊不知,搭戲台的人早就知道這出戲演的是什麼了。
這場皇位之爭,他輸的徹徹底底。
京城再次落雪這天,老皇帝嚥下最後一口氣。
李明昭繼位,按照跟老皇帝的約定,將李逸之封為逸王,賜予他封地,保證他能當一輩子的閒散王爺,而李長卿被貶為庶民,流放邊境。
事已至此,正式落下帷幕。
沈楚徊帶著季遊年回了汝陽王府,與父親和兄長辭行。
“我離京後,世子之位還是交還給二哥,你們也可以隨時來北冥山尋我,遊年在噬影閣建了一個新院子,夏天可以過去避暑,父親年歲已高,過去養老也是再合適不過……”
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滿目期待,絮絮叨叨的唸叨著未來的事,沈策的眉頭越皺越緊。
果真還是他的教育方式有問題,三個兒子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但他阻止不了。
三個兒子裡,沈楚徊是最有主意的一個,也是最像他母親的一個。
他隻能滿臉愁容的看著二人相攜而去的背影,轉身進了房間。
既然改變不了,容他好好想想,此事怎麼與夫人交代……
離京那天,李明昭身著便衣前來相送。
他一如既往的笑著,用著普通的自稱,與沈楚徊告彆:“你走以後,我身邊的可信之人,又少了一位。”
“不做君臣,還是朋友。”沈楚徊也笑著朝他拱手。
李明昭點點頭,瞄了一眼旁邊不耐煩的紅衣少年,也沒有追憶往昔,隻是送給沈楚徊一把摺扇:
“若是將來有難,拿著它來尋我,當然,希望你永遠都用不到。祝二位,萬事順遂。”
沈楚徊接過:“多謝。”
待李明昭走後,季遊年一把搶過摺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沈楚徊在一旁看的好笑:“不過是一把摺扇而已,你喜歡,就送你了。”
“不要!”季遊年又把扇子塞給他:“搞得像我多善妒一樣!不就是一個信物嘛!你之前還給我一個玉佩呢!比這把破扇子貴重多了!”
“好像確有此事,不過,某人不是拿著我的玉佩,去換了一壺好酒嘛!”
季遊年想起來,驀然停下腳步,直接向他伸手:“拿來!我要!”
沈楚徊裝傻道:“要什麼?那壺好酒不早就進你肚子裡了?”
“玉佩!拿來!”季遊年直接上手,伸進他衣襟裡摸索。
“誒!你彆……”沈楚徊渾身癢癢肉,彎下腰連連求饒:“錯了錯了!給你!”
待他停下,沈楚徊從懷中摸出隨身攜帶的玉佩,親手掛在他的腰間。
那枚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麵雕刻了竹子的圖樣,是他去賑災時,救下的一個商人贈予他的。
商人本意是,這塊玉佩與沈楚徊的氣質適配,如今戴在季遊年身上,倒是斂了他的氣勢。
但喜歡的人,身上帶著自己送的玉佩,這種感覺……還挺新奇的。
幾月後——
春回大地,萬物複蘇。
一個不起眼的小茶館裡,店小二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幾桌食客之間,前腳剛放下一道菜,後腳又有人招呼:
“小二!上茶!”
“來嘍客官!”
店小二用搭在肩上的布巾胡亂擦了把臉上的汗,又趕去給客人斟茶。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之間門外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留著絡腮胡,手持大刀,一臉凶相,為首的男子臉頰上還有一條蜿蜒的疤,顯得更加駭人。
“打劫!把身上值錢的玩意都交出來!”
幾桌食客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從身上掏東西。
“彆啊大俠!我交!”
“對對對!我們交!彆傷害我們!”
與這些人慌亂不同,旁邊那桌的兩個客人似乎完全沒看見這場鬨劇,依舊吃吃喝喝。
很快,二人便引起了劫匪頭子的注意,他闊步走去,一把將刀插在二人的桌子上。
“愣著乾什麼!拿錢!”
白衣少年放下筷子,閒適的擦擦嘴,溫聲軟語的跟對麵的紅衣少年講話:“我吃飽了。”
“我還沒飽。”紅衣少年說著。
“那你吃,我在外麵等你。”
“去吧。”
“不是,你倆玩我呢是吧?”
劫匪怒了,一拳向還在吃的紅衣少年揮去,下一秒,手腕便被白衣少年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白衣少年站起身,淡定的給了那劫匪兩拳,用他蔥白纖長的手指攥住劫匪的後衣襟,像拖死豬一樣,拖著劫匪向外麵走去。
還是出去打吧,省得遊年吃不下飯。
劫匪頭子被拖走,剩下的幾個也趕緊跑到外麵去支援,很快,外麵便傳來聲聲慘叫。
等慘叫聲小了,季遊年剛好吃完。
他走出門,隻見地上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呻吟的大漢,而沈楚徊單手牽馬,站在夕陽的餘暉之下等他,一身白衣飄飄欲仙,連衣角都沒皺。
季遊年衝他一笑,走過去牽住他的手,一起向著落日的方向走去。
——
接下來是大學校園,稍微有一點點長,二兒子拉過來客串一下(二兒子笨笨的,給他的老婆是釣係美人,罵他就彆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