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宿主天天想上位 099
世子今日被刺殺了嗎?(5)
見過皇上後,沈楚徊又去了東宮與太子喝了盞茶,才離開皇宮。
“世子,去汝陽王府嗎?”
“先去東風樓。”
“是。”
沈楚徊坐在馬車上,手扶著額頭閉目養神,奔波了這麼久,此時倒有些昏昏欲睡。
可東風樓是他最大的產業,這麼久沒去了,還需看一眼讓人放心。
沒錯,他無中生友了。
到了東風樓,沈楚徊傳見那個明麵上的“東風樓主”,也就是元仲的哥哥元伯。
“京中最近不太平,先是三皇子與劉尚書的嫡女定親,後有七皇子給八皇子投毒,直接鬨到了皇上麵前……”
沈楚徊坐在榻上,閉目假寐。這普天之下,或許隻有他會將皇室之事當個樂子聽。
“此外,這是東風樓今日的賬本,請您過目。”
“先放那吧。”沈楚徊疲憊的揉著眉心。
“是,對了世子,昨日有一人攜帶您的令牌來到東風樓找我……”
“你說什麼?”沈楚徊眼睛一亮,神色比剛才認真許多,“他可是一襲紅衣,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馬,手握一柄劍?”
“是的。”
聽到肯定的回答,沈楚徊心中一動。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了,沒想到他竟來了京城……
“他來找你,可是遇到困難,找你相助?”
“不是,”元伯回想道,“那人隻是把玉佩給我,叫我給他灌上一壺好酒,再給他的馬兒喂一頓上好的草料,便離開了。”
說著,元伯把玉佩給他:“物歸原主。”
沈楚徊眉頭蹙起,又驀然舒展:
“以救命之恩換得一壺好酒,他倒是有趣得緊。”
——
幾日後。
季遊年走在繁華的街道上,一手牽馬,一手拿著酒壺,滿目古色古香的事物,對他來說很是新奇。
可看著他連玩好幾天的416,終究是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事業心:
【宿主,我們都好幾日沒見到小可憐了,說好的守株待兔呢?】
【急什麼,守株待兔都是上個寓言故事了,他那麼多心眼子,我若是製造機會去見他,他肯定覺得我彆有用心,現在我們想見他,隻能靠偶遇!】
416欲哭無淚:【這京城這麼大,上哪偶遇去啊……】
“讓開!快讓開!”
腦海中的哀怨尾音還沒落下,便聽見身後人大聲喊。
季遊年回頭看去,原來是馬受驚了,馬車停不下來,他連忙牽著自己的馬躲到一邊。
“倔驢乖,可彆跟它學啊!”季遊年抬手摸摸馬脖子。
然而,明明是一匹上等的好馬,卻被喚做“倔驢”,倔驢也是每次聽到這個稱呼都用眼白看他。
季遊年習慣了自家坐騎的脾氣,又向馬車處看了一眼。
原本他沒有多管閒事的意思,可他往遠處一看,竟看見沈楚徊朝著馬車前方飛奔過去。
季遊年瞳孔一縮,立刻翻身上馬:“駕!”
倔驢的性子是極烈的,當初他也是花了一週的時間才馴服它。
此刻季遊年一夾馬腹,馬兒瞬間如發射的箭一般竄出去,須臾便追上了馬車。
季遊年看準時機,直接飛撲到受驚的馬背上,猛拉韁繩。
就這樣,一人一馬在街上狂奔,僵持了數十秒後,這瘋馬高高揚起前蹄,朝天發出一聲高亢尖銳的嘶鳴,堪堪停在距離沈楚徊不到一米的位置。
而馬背上的季遊年,本是用儘全身力氣拉的韁繩,驀然沒了對抗力,便被甩了出去。
儘管他早有預料,在落地時翻滾卸力,可最先觸地的右手臂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傷。
“嘶……”
季遊年也是好久沒受過傷了,一時竟疼出了滿頭冷汗。
他轉過頭,看向沈楚徊的方向,沈楚徊剛好也看了過來,懷中還護著一個小孩。
在彆人看不到的角度,季遊年勾唇一笑:【六子,這個寓言故事,叫英雄救美。】
416:【哇哦……】
可不是!拿命救呢!
它差點以為它沒有宿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