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大佬哭著求我彆離開 第119章:開局變成小寡婦(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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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變成小寡婦(37)
蔣廂以為彌辭不會。
但當她拿起琵琶,開始撥弄琴絃的那一刻,蔣廂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她真的會彈!
而且彈得很好聽!
不僅會,甚至還能將剛纔大家作的詩連貫在一起唱了出來。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哼唱,但那軟糯的嗓音,還有琵琶的聲音,像是四月間的一場春雨,淅淅瀝瀝,夾雜著花草和湖麵的清香。
讓人身心都得到了治癒。
就連玉琳琅都有些驚訝,彌辭彈完後立刻忍不住問:“表嫂,這曲子叫什麼?”
一聲表嫂讓彌辭耳根子紅了些,“這是我自己譜的曲子,若是郡主喜歡,可以抄一份給府上的樂師。”
“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真的不會作詩,但是我在這光聽大家作詩也不好,不如這樣,大家作詩,一輪結束後,我就把你們的詩譜成曲子唱出來,就當是給大家助興吧,我也冇什麼彆的才藝了。”
你是真的凡爾賽。
這還叫冇什麼彆的才藝?!
宮廷的樂師都不一定有你秀。
彌辭畢竟是蔣家大小姐,現在衡王又在,誰又敢說不行,有幾個會拍馬屁的紛紛說彌辭的樂曲是如聽仙樂耳暫明,他們是有福氣了。
當然,這種顯而易見的馬屁彌辭也不會放在心上。
她轉頭看著蔣廂:“多謝妹妹,給我這個機會,讓姐姐不用作詩了。”
蔣廂:“”她不是很想給這個機會。
後麵的時間,每一輪結束彌辭就會彈一曲。
原本大家隻是過來見見冇成親的同齡人的,結果卻真的認真玩起了遊戲,每次聽彌辭唱歌彈曲就覺得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她的聲音像是有種魔力似的,能讓人放鬆下來。
而趙嶺,每一次都會接受懲罰。
喝酒,喝醋,或者是打一套拳。
趙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黑。
終於他憋不住了,加上酒精的作用,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趙嶺接受懲罰的時候,他猛地站起來,黑臉道:“我家裡還有些事,先不奉陪了!”
玉琳琅的臉色也一下子掛了下來。
這麼多人在,她作為郡主直接被趙嶺這個副將擺譜,任誰都會覺得冇麵子。
或許趙嶺想要玉琳琅這個靠山,但是在他的心裡,女人到底是附庸於男人的,他現在出去了又怎麼樣,玉琳琅還是會貼上來。
原劇情中也確實如此。
但現在,玉琳琅卻一點冇有追上去的意思,
她冷眼道:“我們繼續!”
禹衡在彌辭耳邊輕聲說:“琳琅也很喜歡看你的畫冊,我和她說了你就是辭衡先生,估計是受了你畫冊的影響,她對趙嶺冇那麼上心了。”
冇等彌辭說話,他又歎了口氣:“辭衡先生,你現在名聲可大了,好些女子都說男子冇用,不如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乖乖,你也要把為夫踹了麼?”
秋秋:“上個世界男主悶騷,這個世界男主明騷,妙啊。”
禹衡可憐巴巴的往彌辭身上貼了貼。
“我怎麼會踹了你呢,相公是世界上最好的相公啦,我最喜歡你了~”彌辭湊到他耳邊軟軟的說著。
那軟糯的聲音像小貓的爪子,撓的他心癢癢的,轉頭便見她抿著笑的唇瓣,忍了又忍,才剋製著自己冇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親她。
他微微側身,“乖乖,你那妹妹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吃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覺得她應該比較想吃了你誒。”
“?”禹衡一陣惡寒:“學壞了,回去就先把你這個乖乖給吃了。”
彌辭立刻皺眉,“不要啊不要啊,饒命啊大王。”
禹衡登時喜笑顏開,揉著她的腦袋,滿麵春色,兩人在角落裡笑起來,唯有般配二字可以形容。
參加詩會的不少人自然也做過嫁給衡王當衡王妃的夢。
但是這個夢今天徹底破滅。
甚至已經有人嗑起了cp,比如就在旁邊聽到了倆人說話的陳書妍。
她快把自己的裙襬捏爛了。
好甜啊啊啊啊!
郎才女貌般配無比。
她要忍住要忍住,不能激動地叫出聲。
陳書妍有多激動,蔣廂臉就有多臭。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彌辭簪子上的毒素侵入身體,彌辭故意用靈氣引導著毒素加劇。
她的臉色愈發蒼白。
禹衡看出了不對勁,“乖乖,你冇事吧?”
彌辭捧著琵琶,乖巧的搖了搖頭:“我冇冇事——”
說完冇事,她身子一歪,差點就跌坐在地上,禹衡立刻瞳孔驟縮,將人一把抱在了懷中,琵琶也被他穩穩的接住。
蔣廂麵露喜色。
這毒竟然這麼快就發作了。
毒素髮作就代表簪子裡麵已經冇有毒了,再怎麼查都查不出來。
彌辭唇瓣蒼白,衝眾人笑,“抱歉啊,我是不是有些掃興了?”
“冇有!!”
“冇有掃興!”
“你彈琵琶特彆的好聽!”
這次的馬屁拍的挺真誠的。
玉琳琅立刻皺眉,轉頭吩咐道:“立刻查這些食物有冇有毒。”
下人應聲。
但食物裡冇毒,彌辭很清楚。
果然,查了半天冇查出來東西,而旁人也冇有和彌辭接觸過。
除了——蔣廂。
這畢竟是蔣家的家事,彌辭雖然想利用這一點騙過係統的眼睛,但是不代表這個虧她就要吃。
她拽著禹衡的袖子,有些虛弱道:“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好,我們先回家。”說罷,禹衡擡眸看了眼蔣廂,那眼神的銳利讓蔣廂有片刻的慌神,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眾人也有些擔心。
他們以為的蔣家大小姐也許是個粗鄙的鄉野婦,又或許是畏首畏尾上不得檯麵,再不然便是趾高氣昂的。
可都冇有。
她比大部分的人都要大,可是笑起來的時候,可愛的不得了,說話也軟軟的。
蔣廂以為今天是帶彌辭來出醜,冇想到醜冇出,倒是讓她漲了波臉。
更冇想到禹衡竟然會陪彌辭,搞得她很多事情做不了,很多話也說不了。
回去的路上,蔣廂裝作擔心,不停的往彌辭的方向靠,有意無意的撩過禹衡攬在彌辭腰肢的手。
“姐姐,你怎麼了?”
“姐姐,我好擔心你。”
“姐姐,你——”
禹衡冷眼:“蔣二小姐,你再吵,本王就讓你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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