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齁甜!突然成了上神心尖寵 第16章 我的老婆是天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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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天師16
出了珍寶閣,謝清辭一邊走,一邊思索著要給傅家人準備些什麼禮物。
傅家家大業大,見過的好東西數不勝數,要是尋常貴重玩意肯定都入不了他們的眼。
正思索著,謝清辭突然眸光一亮
——與其送那些華而不實東西,倒不如親手製作些能護身的法器來得實在。
傅硯琛擡腕看了眼手錶,見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半,便溫聲詢問,“餓了冇?要不先去吃午飯,待會兒回來再逛?”
謝清辭輕搖下頭,伸手牽著他的手,利落地拐了個彎,“還不餓,我們先去趟隱玉閣。”
傅硯琛微愣,挑眉問,“你想去賭石?”
“嗯,先去瞧瞧,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材料。”謝清辭說著,眼底滿著躍躍欲試的光。
傅硯琛望著他眼底的雀躍,唇角勾起笑意,“好。”
兩人走了近十分鐘,很快到了古玩街最大的一家賭石店——隱玉閣。
一進店裡,就見櫃檯與地麵擺滿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石料。
此時正值飯點,店裡隻有寥寥幾個人,他們拿著手電筒在石麵上來回掃動。
謝清辭不緊不慢地在店裡逛了一圈,直到走到角落,他突然停住腳步——
一塊一米多高、有棱有角的石料立在牆角,深褐色的表皮上坑坑窪窪,滿是裂紋,看著就像隨便撿來的廢料,放在石料裡邊濫竽充數。
謝清辭微微眯眼,望著石料裡刺眼的翠綠色光芒,眼底泛起精光。
“老闆,這塊石頭什麼價?”
叼著香菸的老闆慢悠悠晃過來,低頭瞥了眼石料。
這破石頭在店裡堆了一年多,又醜又大,壓根冇人多看一眼,他隨手丟在角落,早當它是廢品了。
冇想到還真有人瞎了眼能看上。
好不容易等來個冤大頭,他彈了彈菸灰,獅子大開口,“十八萬!”
謝清辭乾脆點頭,“行,幫我包起來吧。不用切,給我送到這個地址”
老闆一愣,冇想到謝清辭這麼爽快,瞬間後悔叫少了。
不過一轉念,這塊石頭撐死百來斤,當初進貨價才二百六十一公斤,現在淨賺十幾萬,他心裡樂開了花。
他瞟了眼謝清辭,心裡直樂,暗暗嘲笑這年輕人一看就不懂賭石。
“行,馬上就給你送過去。”
傅硯琛擡手就要刷卡,卻被謝清辭攔住,“這次我來。”
傅硯琛皺著眉,“為什麼?”
謝清辭在他耳邊低語,“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聘禮,你真想搶著付?”
“行,那你付。”傅硯琛心口甜滋滋的,利落地收起了卡。
謝清辭斂眸交代003,“等會你去收貨,直接送酒店。”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003貼心地問,“宿主,這塊帝王綠料子需要做成什麼款式嗎?我算了算,足夠做出三十套首飾。”
“做兩套女士首飾,再打兩個扳指,照著傅家人喜歡的樣式做。”
謝清辭掃過光芒大盛的石料,“剩下的料子不用動。”
003比了個ok的手勢,“得嘞,包在我身上!”
出了古玩街,傅硯琛開車帶著謝清辭去了一家有名的的意大利餐廳。
到了餐廳,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兩人走進了包廂。
謝清辭拿起菜單,點了幾道招牌菜。
很快,一道道精緻的餐食陸續上桌。
謝清辭舀了一勺牛肉塔塔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
“味道怎麼樣?喜歡嗎?”傅硯琛俯身,倒了一杯雞尾酒,推給謝清辭。
“很絲滑,口感很豐富。”謝清辭輕抿一口,微微點頭,“味道不錯,不過你開車,不能碰酒。”
“特意給你點的。”傅硯琛又給謝清辭餐盤裡夾了一塊烤羊排,語氣溫柔,“喜歡的話,我們下次再來。”
“嗯。”謝清辭叉起一塊肉醬麵送入口中,微微眯起眼睛。
看著謝清辭吃得香,傅硯琛也胃口大開。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盤裡的美食。
吃完最後一口海鮮湯,謝清辭拿起一旁的餐巾紙,優雅地擦了擦手。
傅硯琛放下刀叉,目光柔和地看著謝清辭,“吃飽了嗎?要是不夠的話,再點一些你喜歡吃的。這裡還有些甜點也很不錯,要不要嚐嚐?”
謝清辭剛搖了搖頭,旋即想起陸淵喜歡吃甜食,“小淵愛吃甜品,我給他帶幾個回去。”
傅硯琛微微頷首,修長的手指按了下桌上的呼叫鈴。
一直在門外候著的服務員走了進來。
謝清辭接過菜單,有條不紊地說,“一份提拉米蘇、一份奶油甜餡煎餅卷、一份朗姆巴巴,再要一份千層酥蛋糕,打包帶走,謝謝。”
“好的,先生。”
很快,服務員拎著精緻打包好的甜品走過來。
“先生,您點的甜品已經準備好了,裡麵都放了冰袋保持口感,您拿好。”
謝清辭禮貌迴應,“謝謝。”
傅硯琛起身,伸手接過打包袋,順勢牽起謝清辭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並肩往外走去。
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謝清辭剛進房間,腦海中就響起003的聲音,“宿主,首飾已經打好,我現在就給你送過來?”
“嗯。”
謝清辭漫不經心應了聲,換了拖鞋,往裡麵走去。
傅硯琛剛把甜品放進冰箱,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謝清辭神色如常,不緊不慢進了浴室。
傅硯琛單挑眉梢,關上冰箱,轉身打開房門。
看著眼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人,傅硯琛微微眯眼,周身氣壓驟降,“你是誰?”
003對上傅硯琛危險的眼睛,縮了縮脖子,“我叫裕源,是清辭的朋友,來給他送東西的。”
傅硯琛伸手,放緩了聲音,“給我吧。”
“哦,好!那、那我先走了。”003忙不疊將手裡幾個精緻的禮盒塞給傅硯琛,不等他再開口,就腳底抹油跑的飛快,消失在了走廊裡。
傅硯琛愣了下,怎麼感覺對方好像很害怕自己?
他隻覺莫名其妙,低聲呢喃,“我有那麼可怕嗎?”
傅硯琛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隨後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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