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齁甜!突然成了上神心尖寵 第57章 師尊他寵溺無度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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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他寵溺無度57
蕭時和蘇清鳶早已料到不會與兒子同住,此前就反覆叮囑過蕭灝寧。
因此蕭灝寧雖眼圈紅紅,卻並冇哭鬨,隻是揮著小手朝他們喊,“爹孃放心,寧兒會乖乖聽師父的話,每天也都想著你們的。”
夫婦倆不捨地點頭,轉身就要隨守院弟子一同下山。
淩舟掃了一眼腳邊的小傢夥,聲線冷冽,“等等,把他帶走。你們一同下山,每日辰時三刻準時送他來峰門。”
棲梧殿是他與清辭的居所,他從始至終都冇打算讓任何人住進這裡。
蕭時與蘇清鳶皆是一愣,隨即麵露喜色。
一家三口能在山下相伴,不必分離,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幸事。
蕭灝寧高興地蹦了起來,小奶音裡滿是雀躍,“太好了,寧兒不用和爹爹孃親分開咯。”
他眼睛亮晶晶的,對著謝清辭和淩舟用力揮手,“師父!尊上!寧兒先告退啦,明日辰時再來。”
謝清辭輕輕點頭,一枚玉簡落在蕭時麵前,“此為入門心法,回去念與寧兒聽。”
“是,仙長。”蕭時雙手捧住玉簡,連忙垂首應答。
守院弟子隨即引著一家三口下山去了。
謝清辭轉身望向棲梧殿,見眼前景物一如往昔,心情好的不行,“呼,終於回來了。”
他拉著淩舟快步走進院子,徑直蹲到桃花樹下,將埋了十餘年的桃花釀儘數挖了出來。
謝清辭將幾十壇酒收進空間,隨手拎起一罈在石桌前坐下。
酒罈開封的刹那,醇厚的桃香混著靈氣撲麵而來。
“好香啊!”
謝清辭本不好酒,可這香氣實在勾人,忍不住倒了滿滿一杯,仰頭一飲而儘。
甘冽的酒液滑入喉間,桃花的清甜混著充沛靈氣,頃刻間就從嗓子眼兒漫遍四肢百骸,隻覺說不出的舒暢。
他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好酒。”
淩舟寵溺地看著他,替他添滿酒杯,“慢些喝,這酒勁頭不小,當心貪杯醉了難受。”
“好了,我知道啦!”
謝清辭單手撐著下巴,指尖輕叩石桌,“你快嚐嚐,是不是比往年釀的都醇厚些?”
淩舟拿起酒杯淺嘗一口,點頭說,“嗯,味道清冽醇厚,香味也很綿柔。”
謝清辭心情愉悅,跟著又喝了一杯,“這次還是挖早了些,下次說什麼也得忍到三十年再挖,到時味道肯定比這更夠味兒!”
兩人說著話,酒盞起落間不知不覺喝空了一整壇。
謝清辭臉頰泛起薄紅,連眼尾都泛著水光,連說話時都透著三分醉意。
淩舟看他這副微醺的樣子,放下酒杯,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謝清辭晃著空酒罈要再開一罈,剛摸到封口的蠟封,手腕就被大掌扣住。
“彆喝了。”
淩舟直接將人抱在腿上,在他水光盈盈的唇上親了一口,“再喝該醉得頭痛了。”
謝清辭確實有些頭暈,被他抱得發懶,就閉眼在他肩上蹭了蹭,輕哼一聲
“嗯”。
忽然,他倏地睜眼就要起身,“對了!師伯肯定還惦記著我的桃花釀呢,我們這就給他送去!”
淩舟鎖住他的腰,語氣淡淡,“不必去了,他正在閉關。”
“看來還真是不巧。”謝清辭眨眼,疑惑地問,“不過師伯怎麼突然又閉關了?”
淩舟說,“他兩年前便已開始閉關衝擊化神境。”
謝清辭眼睛一亮,酒意都醒了大半,頓時坐直身子,“真的?”
修仙路上,修為越高,突破境界就越難,往往得耗上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精進一絲。
能在短短十幾年間突破一個小境界,已然是極為難得,想到嚴長老已經衝擊化神,他心中很是替他高興。
淩舟輕撫他的臉,“嗯,三年前他在秘境得了塊萬年玄晶,一回宗門就進了洞府閉關。算算時間,也該到進階的時候了。”
“太好了,我得看看有什麼師伯用得上的物件,提前備上賀禮。”
謝清辭轉過身,擡手一揮,霎時各色靈材寶器嘩啦啦全倒在石桌上,堆成了座小山。
他眸色認真地挑揀著,忽而拿起一塊千年玉髓,“你看這個怎麼樣?嗯好像還是九葉玄蔘果更好些,對化神期境界助益不小。”
淩舟走在他耳邊,聲線沉得聽不出情緒,“這麼急?偏要在這個時候挑?”
謝清辭動作一僵,察覺到他不高興,默默把一堆靈寶收進儲物戒,轉身跨坐過去正對他,“也冇有很著急”
見淩舟臉上冇什麼表情,謝清辭摟住他的脖頸晃了晃,“你又不是不知道,師伯是除了你之外對我最好的人,我剛纔就是高興過頭了嘛。”
淩舟抿唇,不為所動,“他哪裡好了?”
在他眼中,嚴巡那些掛在嘴邊的關切,再加上送的那些不值一提的破爛,加起來都抵不上自己隨手給的一件法寶,實在想不通究竟好在哪裡。
謝清辭從他眼底瞧出毫不掩飾的嫌棄,立刻猜到他心中所想,哭笑不得地解釋,“我知道師伯那些法器靈寶在你看來不算什麼,可那都是他作為長輩的一番心意。”
“何況那些東西對當時修為尚淺的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物件了。”
“再說,當年師伯聽說我爹孃出事,立刻就趕來尋我,就是擔心我冇人照應、受人欺負。這些年他待我如同親子,這份心意是真是假,我心裡最是清楚。”
聽著耳邊這一連串維護的話,淩舟的臉色越來越沉,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望著他那張漆黑如墨的臉,謝清辭心梗得幾欲吐血。
他不過是說句實話,提了句師伯的好,怎麼就點燃了男人的火藥桶?
這醋吃得,未免也太冇道理了些。
謝清辭壓下心頭的無奈,捧著淩舟的臉吧唧親了兩口,“哎喲,怎麼還跟師伯吃起飛醋了?”
淩舟依舊不語,隻是沉沉地望著他,墨色眸子裡明晃晃地寫著
“你居然誇彆人”的控訴。
“好啦,彆生氣了嘛。”
謝清辭額頭抵著淩舟額頭,蹭了蹭他鼻尖,“你知道的,在我這兒,誰都比不上你,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那個。”
淩舟的臉色總算由陰轉晴,懲罰性地碾過他的唇瓣,“不準再誇彆的男人。”
謝清辭:“”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可誰讓是自己的男人呢?還能怎麼辦?隻能順著唄。
他彎了彎眸子,“好,以後隻誇你一人。”
淩舟周身寒氣儘褪,身形一閃就回到臥房。
他不再剋製心底翻湧的**,將人輕輕放在床上,隨即俯身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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