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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_活到大結局 第417章 世界七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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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說你,與郡主成婚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連郡主平日在忙著什麼都不知道。”

“你呀,日常少放點心思在畫畫上,多幫幫郡主纔是。”

柳程聽完母親的話,臉上笑意不減:“郡主倒是提過,要不要為我求個官做,隻是我文不成武不就的,除了畫畫,彆的也不會,我就給拒了。”

“你怎麼給拒了,”柳夫人氣得想打醒他,“你千方百計做了郡馬是為什麼!”

柳程瞥了一眼母親:“因為我喜歡郡主啊,就想同她做夫妻。”

柳夫人捂著額角,直呼頭疼。

柳程站起身,滿臉擔心:“娘你怎麼了,我這就去給你請大夫。”

“站住!”柳夫人看了一眼次子,這滿臉擔憂的模樣,又讓她說不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正好外頭有了動靜,柳程他大哥的兒子高高興興的從外頭跑進來,直接衝進了柳夫人懷裡。

“祖母祖母,您瞧我給您帶了什麼!”

“好好好,祖母看看,”柳夫人臉上堆滿笑意,去看大孫子給她帶的東西。

柳程一抬眼,正對上大侄子給他鬼鬼祟祟的擠眼睛,當即會意,同母親告辭。

柳夫人忙著和大孫子說話,懶得理他,直接同意。

柳程走到外頭,就見到了自家大哥。

“不管娘說了什麼,你都彆放在心上,你如今與郡主成親,過好自己的日子纔是最要緊的。”

柳程臉上的笑變得真切許多:“大哥你放心吧,我和郡主好著呢。”

柳大哥點頭:“有些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必在意旁人說的,才能過得好。”

柳程又笑著同他說了一陣,方纔出來。

他纔到門口,就看見了一輛眼熟的馬車,快走幾步,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掀開簾子,果真看到了想到的那個人。

“郡主今兒回來得早。”

“你不是說先前那幅畫要畫完了,要我一定早些回來看?”茵茵讓他進來坐下,又把順路給他買的點心推到他麵前。

柳程麵上顯出幾分遺憾:“可惜今兒一早我娘派人來說想我,我還沒來得及畫完。”

“這有什麼,”茵茵笑道,“等會兒回去,我看著你畫完,不也一樣?”

同她多些相處的時間,柳程自然願意。

氣氛正好,茵茵也沒問他柳夫人給他說了什麼。

柳大人和柳夫人是一個想法,柳家小一輩又是一個想法,柳程自個兒能應付得來,她就純當不知道就是了。

不過,茵茵不問,柳程卻樂意告訴她。

“我娘叫我日常多幫著你些,我說我什麼都不會,反把她氣得不想理會我了。”

“她可不得生氣嗎,”茵茵說,“你也就是平日在畫畫上放的精力太多,以至於彆人以為你隻會畫畫。”

“可我所知道的柳程,文能提筆做文章,武能上馬射獐子。怎麼能叫什麼都不會呢?”

柳程笑起來:“也就是郡主你看我處處都好,就我那點子能耐,夠乾什麼的。”

“夠做很多啊,”茵茵說完,盯著他不動。

“彆說,茵茵,”柳程替她理了理頭發,“陛下信任你,但不信任我。”

“哎呀,”茵茵雖然沒有要讓他來幫自己的打算,依舊沒忍住靠在他肩頭,“你可以去做點彆的事嘛。”

“不去,”柳程道,“平日你回來,我都能第一時間見到你,不好嗎?”

即使是茵茵也不得不承認,柳程實在太會哄她。

過幾日進了宮,皇帝問起她和柳程的相處,茵茵就把這日的事說了。

“難怪那麼多人,隻有他得了你叔父的認同,”皇帝說完,便沒再多問,而是同她說起有關西衛的事。

“你叫人造出來的連弩引開了其他人的注意,西衛也練得差不多了,正好叫他們分批換防回宮。”

皇帝有了這樣的打算,茵茵自然遵從,不過有的東西還得先問清楚:“父皇是還叫西衛守著原先的地方?”

皇帝點頭:“地方還是從前的地方,但肩上的擔子可不一樣。”

茵茵心中一動:“父皇是打算也給我動一動?”

皇帝毫不意外她的敏銳:“是有這個打算,但要辦成還得再等一等。”

茵茵也不急,這會兒離她接手西衛才過了多長時間,沒有足夠的功勞,總是得耐得住性子等待才行。

皇帝道:“正好到時候西衛換防進宮,你也可以多往宮裡來。”

吳公公在旁躬身笑道:“這一年你總是匆匆來去,陛下著實有些不大習慣,好幾次都有些想你了。”

茵茵聽了,趕緊說:“怪我,光想著好好辦父皇交代的事兒,卻忘了多陪陪你,以後就不會了,我一定多往宮裡來好不好?”

皇帝矜持的勾起唇角:“還是正事要緊。”

茵茵看他口不對心,一時失笑:“什麼正事,能比得過陪伴父皇更要緊?旁人我不知道,在我這兒是絕對沒有的。”

皇帝笑容都有些遮掩不住,轉頭同吳公公說:“瞧瞧,都成婚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離不得長輩。”

吳公公幫著茵茵說話:“郡主在陛下眼裡不是小孩子又是什麼?”

茵茵在邊上直點頭,撒嬌道:“有父皇在,茵茵就算老了也是小孩兒,有人疼。”

皇帝聽著這話,沒忍住像小時候一樣摸了摸她的頭發。

看著茵茵等比例長大的臉,皇帝還是道:“罷了,等你以後有了孩子就該長大了。”

茵茵可不這麼覺得,但她也不會和皇帝仔細掰扯。

茵茵進宮,皇帝照舊留飯,她不客氣的點了好幾樣自己和皇帝愛吃的,連著做飯的廚子也好好挑了挑。

皇帝就在邊上看著,喜歡極了她這大大方方的樣子。

到了快要用飯的時候,有人來稟報:“弘文館裡幾位殿下起了爭執。”

皇帝臉色嚴肅起來,找了個人進來說明前因後果。

“原是凜國的王子拔得頭籌,裘國王子不服,後來牽扯上了四殿下和六殿下,太子殿下出來幫忙說話,不想險些被人砸了頭。”

這話雲裡霧裡,什麼都沒說清楚,弘文館也真是派來了一個“會說話”的人。

同茵茵一樣,皇帝也對這人很不滿意。

除了凜國王子拔得頭籌的事情,再往後就沒有一件事說好了的。

皇帝看了一眼這個想要隨意糊弄過去的小官,嗤笑一聲,直接將人免了職:“連一件事都說不清楚,竟還是弘文館官的人,且回去吧,不必再用了。”

這人不意皇帝會直接將他攆回去,雙膝一軟,就要跪下求饒,被人直接捂了嘴帶出去。

要茵茵說,這人也是活該。

平時精通糊弄學也就算了,到了皇帝麵前還想這麼亂來。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總歸是表達了他對皇帝不夠忠心的一麵。

如此,皇帝又豈會留他?

將這人攆出去,皇帝乾脆帶著茵茵直接去了弘文館。

弘文館中這會兒,一團亂麻。

彆國來的質子和本國的皇子隱隱有對立之勢,太子不止不能壓下衝突,反而還在邊上坐山觀虎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皇帝陰沉著臉,親自審問。

原來凜國皇子成績好,壓下了一乾本國的王公貴胄,就連太子的成績也不如他。

太子心裡不高興,就授意兩個兄弟找他的麻煩。三皇子和四皇子不想乾這麼得罪人的事兒,又將這事交給了裘國王子。

兩國接壤,凜國常年受裘國欺壓,凜國王子或許可以和其他人低頭,卻絕對不會對裘國王子認輸。

這樣兩個人很快鬨出真火,演變成動手。

三皇子四皇子見勢不好,怕被牽連,帶著人上來相勸,卻被人揭穿了他們在裡頭拱火的事實。

這下子,一乾質子就都聯合起來,站在了凜國皇子身後。

偏偏這時候,太子直接無視了他們的求助,沒有半點站出來承擔責任的意思,還話裡話外要把這事按死在他們頭上。

至於太子險些被砸了頭,和質子們無關,是險些被他的兄弟開了瓢。

茵茵聽完前因後果,不禁在心裡暗自搖頭。隻是被人在學業上勝過而已,太子就使出這樣的招數,偏偏還被人看穿了,也無怪乎皇帝越發不喜歡他。

茵茵翻了翻麵前的文章冊子,又看向跪在皇帝麵前,看似低眉順目,小心翼翼說著事情全經過的弘文館官員,微微眯了眼。

怎麼從前沒人能在太子之上,偏生這回,太子被判落了下風?

也彆說什麼凜國王子的文章寫的確實是好。

從前他也是寫的這樣好,太子發揮也一如往常,怎麼就這次弘文館閱卷的人就長眼睛了?

皇帝氣壓太低,以至於在場的人都不敢抬頭。

茵茵翻開麵前的冊子,折了幾頁交給皇帝:“父皇您看,這幾篇文章,寫得還不錯。”

人人都戰戰兢兢,唯有茵茵自然的說話,便顯得尤為特殊。

有幾位質子悄悄抬頭看她,卻見她麵上帶笑,動作隨意,全然不受皇帝的影響。

這可是連太子都做不到的。

聽見她說話,即使皇帝在如此的怒火下,也將她手上的冊子接過來翻看。

這一刻,幾乎所有質子都對皇帝寵愛壽康郡主的程度有了更多瞭解。

在宮宴上跟在皇帝身邊,是皇帝寵愛的象征,但一個人對小貓小狗的寵愛,也能給予這樣的榮耀。

可在皇帝盛怒之下還能隨時打擾,讓皇帝不至於遷怒,就已遠遠脫離普通寵愛的範疇了。

茵茵想要表達的意思,皇帝看了幾頁,就明白了。

到此時,他已經能平常心看待麵前的王公貴族和一乾質子。

“還是課業太少了的緣故,”皇帝直接吩咐提前上課時間,要求必須有課後作業,本次參與進來的人,每人還得抄寫三遍他挑出來的書。

皇帝沒有責罵,但這樣的懲罰方式,讓所有人都在心底叫苦。

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這下都加了不少工作量。

想像以前一樣上了課就去玩,或是做其他事情,那肯定是做夢。

隨後,皇帝直接把太子帶走了。

待到宣室殿,皇帝看著還跟自己裝模作樣的太子,連跟他生氣的力氣都不願意出:“寡人叫你來是為什麼,你可知道?”

太子道:“兒臣愚鈍,不知道父皇的意思。”

皇帝板著臉:“你覺得自己今日所為,可符合你太子的身份?”

太子滿是想同皇帝對抗的意思,語氣生硬的跪下:“兒臣錯了,兒臣沒能完成父皇的期待。”

皇帝見了,都不稀得同他再多說,也更不想再教導他什麼。

“既然知道錯了,就下去吧,”皇帝往後一靠,“還指望寡人留你用飯不成?”

太子一板一眼的出了門。

茵茵看看門口,又看了看皇帝,沒有說話。

皇帝好笑的說:“想問就問,你何時成了個鋸嘴的葫蘆?”

“這不是怕戳了父皇的心窩子嗎,”茵茵說,“父皇那麼看重太子呢。”

皇帝覺得有些好笑:“你們都知道寡人看重他,偏生他覺得寡人厭惡他。”

“怎麼會,”茵茵不信。

這兩年茵茵見得少,不知道皇帝和太子之間是如何相處的,但從前是什麼樣,她卻知道。

元後做了那麼多錯事,有那麼多私心,皇帝卻一直忍耐,沒有處置元後,還立了五皇子做太子,可不單單是因為這是嫡子。

不然前朝都在股掌之間,又沒有什麼人逼迫,就算五皇子外祖家有能耐,皇帝也不會選他做太子。

“這世上,哪有什麼會不會的,”皇帝很想得開,也很不在乎,“寡人與他的父子之情也就到這裡了。”

茵茵還沒想好要不要勸一勸,皇帝就叫用飯了。

等到走的時候,吳公公還要去弘文館傳訊息,便親自送她一段。

“太子殿下聽信讒言,認為是陛下逼死了先皇後。”

茵茵停下腳步,麵上很是費解。

“我記得先皇後去世的時候,太子已經長大了吧?”

皇後怎麼死的,他不該心裡門兒清?

最後那段日子,皇後可是為了他殫精竭慮,耗儘心血。

“誰說不是呢,”吳公公的聲音因為太輕而有些飄。

“誰知道太子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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