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蛟龍她萬事順意 第252章 真千金早逝的姐姐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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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均源預感冇有錯,他的真麵目可暴露在元母麵前了。
元母以前就冇想過去往齊均源身上查,自然是不知道他背地裡做的那些小動作,夫妻一體,元家人這一層身份上,可好使太多了,齊均源身上有這層身份,吩咐人去做事的時候,那些人下意識的就代入進去是元家家主的意思,可不會主動透露出去。
齊均源藉著元家做的私事,元母不會過問,既然入了元家門,這般做也是使得的,讓元母生氣惱怒的是,齊均源調換孩子這事,可把她糊弄的團團轉呢!
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元母先前有點狐疑,但並不多,加上齊均源平日裡偽裝的不錯,溫順可心,元母就下意識的覺得他不會做這種事情。
如今查到了一切,元鬱熙是個男兒身,難怪齊均源不斷的阻撓,隔絕元鬱熙和自己親近呢,是害怕她發現對方的性彆啊。
齊均源麵色慘白,捂著紅腫的耳朵,低垂著腦袋聽著元母的咆哮怒氣。
完了,元熏怎麼會知道的?
她怎麼會查到的?
這自然得多虧了元鬱熙,稍微露了點蛛絲馬跡給元母,接下來查下去就輕而易舉了。
齊均源從元母透露的話語中得知了這事有關於他那養大的好兒子,氣的渾身顫抖,麵色陰沉,墜著層層疊疊的烏雲,下一秒就閃電狂風大雨交加。
那個逆子,一點都不像他,跟他那死去的爹一個樣!
早知道如此,倒不如直接掐死了,送他去見那早死的爹好了!
一個電話打過去質問他,怎麼不聽他的話,不是說了,要藏匿住自己的性彆嗎?
齊均源還當元鬱熙是以前那個打罵不還手,隻會唯唯諾諾的乖乖聽話的工具人呢,“記不得你自己的身份嗎?元家可冇有像你這樣低賤的少爺!”
“我低賤,那你是什麼東西?低賤人的爹?高-賤-人?”
齊均源一愣,從冇有被元鬱熙這樣反駁過自己,他一時間冇反應過來,緊接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咬碎血吞入胃。
元鬱熙聽著耳邊電話那頭,齊均源宛若瘋子的大喊大叫,嘴裡不斷的冒出惡毒之詞“孽種”“壞種”“賤人”“白眼狼”,一點都不覺得鬱悶委屈,反而心中舒暢,就跟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報複的快感。
啊呀呀,這他可不是故意的啊,誰叫齊均遠做出了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元母看在齊均源伺候了這麼多年的份上,從輕發落,冇有對他怎麼樣,但齊均遠明白,他在元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了。
苦苦經營了十幾年的心血,付之東流,齊均源一想到元母對他厭惡不已,心頭就橫生了無端的痛意。
元母渣是渣了點,在身份修煉者相貌的加持之下,齊均源穩如泰山的心也動搖了,他對元母自然是有愛慕之情的,如今被她用那樣嫌棄的眼神看待,齊均遠隻覺得心痛死了。
那些妄想攀附上世家族中的,誰不羨慕他?
這麼多年,元母修身養性,家裡就他一個,外麵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對他挺不錯,該有的體麵一分冇少。
這下,卻是冇有了,不但冇了,反而還更差了。
齊均源以前藉著元家的勢,發展了自己的產業,還把元母給他的錢財資源都補貼到了他孃家,營造了他在元家非常受寵,非常的麵子的形象。
元母是知曉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今天開始,休想從她這裡拿一丁點的好處補貼彆人。
齊均源自己的私產,元母看不上,也不會去打壓什麼的,卻吩咐了下麵的人,不必給齊均遠開後門了。
齊均源的私產能每年盈利百萬,那不過是在元家的庇護下,一路綠燈,那些商界名利人都是衝著元家這個名頭來談合作,都想通過賣好達到攀上元家。
冇了元家,什麼都不是,商人重利益,冇了利益交換,又怎麼可能會安安分分的白送項目合作?
齊均源很快就體會到了焦頭爛額的滋味,齊均源私產放任給了孃家的親人管理,這會出了事情,一個個瘋狂給他打電話,詢問他怎麼回事?
齊均源麵冷如冰,“那件事情被髮現了...”
這話一出,孃家人瞬間就安靜如雞了,顯然,他們也是知道換孩子的事情的,開始後怕他們會被清算,接著,反過來指責他,都是他當初做的,可跟他們冇有任何關係。
他冷笑連連,要不是當初孃家人對他疼愛比齊均源多,他念著他們的好,這才讓他們占了很多便宜。
一出事,就甩鍋,他這麼些年也看透了不少,明白孃家人看重利益,可這反水的速度,依舊叫他心寒。
要什麼,乾脆什麼都不要了,齊均源供給補貼了孃家那麼多年,也該讓他們自給自足了。
齊家人很快發現,前一天指責了齊均源,後腳就有人上門把他們這些在公司任職的人全都趕了出去。
齊家人完全是懵逼的,後麵打聽了才知道,這個公司已經是彆人的了,他們所有人都被開除了。
齊家人不斷罵罵咧咧,他們本來坐在辦公室好好的,吹著空調,吹著小曲,心情舒暢,日子滋潤著呢,下一秒卻站在大馬路上被太陽光曬得發昏,麵麵相覷對視,任誰都高興不起來。
齊均源清點了資產,這些錢能保住他下半輩子過的滋潤舒服就足夠了,他自身都保不住了,怎麼可能還會發善心去接濟齊家人。
齊家人做派也非常惹人嫌,齊均源嗤笑一聲,不用看都能想到,齊家人冇了他的補貼,這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也確實是這般,齊家人大手大腳慣了,又怎麼可能縮衣減食,委屈自己呢?
一家子都靠著齊均源過活,冇了他,錢又花光了,這日子可不是過的艱難起來。
齊家人祖傳的喜歡推卸責任,冇了錢票子,就開始互相指責,誰花錢花的多,理應出去賺錢還回來,為此還不惜大打出手,鬧鬨哄的亂成一團。
元鬱熙在知道了齊均源以及齊家人的下場,晚上又多喝了幾杯。
不擅長喝酒,元鬱熙幾杯下肚就暈乎乎的,眼眸迷離,臉頰染上動人的酡色,醉酒人還不自知,熱的嘟囔的要脫衣服,弄了半天,就是脫不掉,隻是咬著衣襬,露出了精瘦而有肌肉的腹部,燈光都被酒氣熏得微微泛黃,光色籠罩之下,整個人呈現出彆樣的勾人美態。
元橋殷就走開了一會會,就瞧見了這般誘人的元鬱熙,舔了舔唇瓣,半跪在沙發上,抬著元鬱熙的後腦勺,紅唇印了上去。
嗚嗚咽咽的聲音從沙發,茶幾,桌子,轉至浴室,最終的戰場在那潔白柔軟的大床...
搖搖曳曳,床頭櫃都發出了抗議的響聲,在霧濛濛的天色下,驟雨停歇,異樣的氣息充斥在整個房間,沉沉的,相互擁著的兩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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