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嬌媚宿主一撩,反派釣成狗 第39章 假少爺的惡毒未婚妻(一)
秦雲徽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豪華的彆墅。
【宿主,考慮到你本尊是古代位麵的人,對現代社會一無所知,我先讓時間暫停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你可以吸收原主的記憶,並且瞭解這個位麵的故事走向。】
秦雲徽的腦海裡多了原主的記憶,不等她為這個神奇的世界感到驚奇,有關這個位麵的故事走向也進入她的腦海裡。
謝文昭,謝家養了二十年才發現的假少爺,也是這本書裡的男主。
這本書是霸總甜寵文。男主是謝家假少爺,女主是謝家傭人的女兒。
原主是謝文昭的未婚妻,是秦氏集團大小姐,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原主對謝文昭情根深種,差不多從情竇初開就喜歡他。謝文昭卻更喜歡像雜草一樣百折不撓的女主崔櫻。
前期謝文昭和崔櫻因為原主這個未婚妻的存在各種誤會各種拉扯,原主見謝文昭對崔櫻與眾不同,想儘辦法刁難崔櫻。謝家為了安撫原主,甚至想把崔櫻母女趕出去。謝文昭為了護住崔櫻,故意和原主約會,裝作喜歡她,其實暗中與崔櫻你儂我儂。
前期原主各種欺淩女主,但是都是小打小哄,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傷害。謝家的生意出了問題,向秦家求助,秦家卻要求他們必須聯姻。謝文昭不情不願地娶了原主,卻在新婚之夜喝得爛醉如泥,就是不想與原主洞房。在新婚第二天,他派人擄走了原主,讓原主被人輪辱,還拍下了視訊。
他裝作心疼原主,但是又做出一副自己還需要時間接受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模樣。原主失了清白,曾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得越來越自卑,為了挽留他,想儘辦法用秦家的資源幫助他們謝家發展。在男主吞並了秦氏時,與崔櫻的事情浮出水麵,原主就這樣被賣到了緬北。
“原主白擔了一個惡毒女配的虛名,根本沒乾幾件惡毒女配的事情。”
【她用開水燙女主,讓自己的姐妹團扇女主巴掌,還撕女主的衣服,在遊艇上玩的時候故意把女主推下船……】
“不錯,的確是惡毒女配的劇本,但是配就是配,做這麼多都沒有弄死女主。”
【那你說女主為什麼是女主,女配為什麼是女配呢?】
“謝文昭隻是假少爺,真少爺呢?”
【真少爺是本書反派。當年男主的媽媽看上了反派媽媽的富貴,故意在醫院把兩個孩子換掉了。反派在貧民窟活下來,養母是迎來送往的風塵女,養父是酒鬼家暴男。他無意間聽見養父養母說起當年偷換孩子的事情,他找人取到親爸的頭發做了dna,再把報告交到謝老爺子的手裡。謝老爺子馬上把他帶回謝家。但是,回到謝家後,他並不受重視。】
謝文昭有個舔狗未婚妻,在謝家的地位非常穩固。謝家人利益至上,誰能給他們帶來好處,誰就是他們的‘親兒子’。謝沉青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躲過了謝文昭一次又一次的暗算,成功完成學業,再出國留學。在女配下線之後,剩下的就是男主和反派的爭權大戲。
可惜,謝沉青再聰明,最後還是死於車禍,而撞死他的不是彆人,正是他的養父。
【三十分鐘時間已過,祝宿主旅途愉快。】
秦雲徽倒吸一口氣,狠狠地踢了出去。
“痛死了!你是怎麼按的?”
原本蹲在她的麵前為她捶腿的崔櫻整個人摔倒在地毯上。
崔櫻垂著眸子,忍下屈辱。
謝文昭走下樓梯,不悅地說道:“秦雲徽,你又耍大小姐脾氣了?”
秦雲徽站起來,用高跟鞋在崔櫻的身上擦了擦,微仰著頭:“我讓她給我捶腿,她竟故意掐我,還不能讓我出氣了?”
麵前的崔櫻穿著白色連衣裙,一頭黑長直用皮筋束著,乾淨利落,看起來很是清純。
她媽是傭人,她是五年前才進入謝家,平時不上學的時候就幫她媽乾活。
她不會穿傭人服,每次都是穿這種素色的連衣裙,在一乾傭人之中格外的顯眼。
“你當自己是舊社會的資本大小姐,還讓人給你捶腿,要撒潑就回你秦家。”謝文昭對秦雲徽向來這樣不假辭色,這些年已經習慣這樣對她說話,完全沒有意識到秦家高於謝家。
“謝文昭,你不是第一次幫著這個女傭說話了,還說你們沒有一腿?”秦雲徽站起來,慍怒地瞪著謝文昭。
“我不是女傭。”崔櫻爬起來,倔強地看著秦雲徽。“我隻是幫我媽乾活。”
“既然你不是女傭,就不該住在謝家。伯母還是太仁慈了,什麼人都收留。”秦雲徽說著,朝旁邊的傭人說道,“你去找你們太太,就說我被一個女傭欺負了。”
“雲徽,我是答應陪你去遊樂場,這不是睡過了頭,我又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謝文昭忍著厭惡走過來。“行了,彆把氣撒在女傭身上了。他們養家餬口也不容易。”
從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秦雲徽抬頭,看向從上麵走下來的高大身影。
“喂……”秦雲徽朝著穿著白襯衣,眼角處有一道傷疤的青年喊道,“你就是謝家那個真少爺?”
謝沉青抬眸看過來,在看見穿著吊帶裙,漂亮的卷發上戴著好看的發飾的秦雲徽時,皺了皺眉頭。
秦雲徽很白,像完美的羊脂玉,沒有一點兒瑕疵。在一群人之中,像是單獨給她開了濾鏡。
她眉宇間滿是傲慢,有種唯我獨尊的自信。不過,或許是因為長得好看,明明是這麼刻薄的形象,從她的臉上展現出來卻有種傲嬌小公主的可愛。
他無視她,直接穿過客廳,走出了大門。
“雲徽,你明知道我不愛聽這個。”謝文昭的眼神稱得上冰冷了。
“你不愛聽什麼?真少爺,假少爺?你不愛聽,難道就能逃避事實嗎?再說了,為什麼你愛聽什麼我就要說什麼,你不愛聽的我就不能說了?那我還不喜歡這個女人,不止一次讓你把她趕走,你聽我的了嗎?”秦雲徽冷哼。
“秦雲徽,你總是這樣霸道,誰受得了你?”謝文昭不耐煩。
“受不了就彆受了。”秦雲徽叉著腰,凶巴巴地說道,“正好我換個聽話的男人。”
謝父謝宗全和繼室謝太太聽見爭吵趕出來。
“文昭,你給徽徽道歉!”謝太太打著圓場。“就算你和徽徽青梅竹馬長大,感情好,也不能嘴上沒個把門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啊!”
謝太太朝謝文昭使眼色。
謝文昭不情不願地撇了撇嘴,對秦雲徽說道:“對不起,我是被氣著了,胡亂說的。”
“徽徽,文昭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其實他可喜歡你了,整天唸叨你。”謝太太哄著秦雲徽。
“真的?”秦雲徽一副被說動的樣子。
“當然了。你們天生一對,再沒有比你們更適合對方的了。”謝太太拉著秦雲徽的手拍了拍手背。
“對對,徽徽啊,文昭最喜歡你了。”謝父說道,“你不是來找他玩的嗎?你們去吧!什麼時候玩開心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文昭哥哥惹我生氣了,必須補償我,我要去買東西。”秦雲徽說完,指著崔櫻繼續說道,“我要她給我提東西。”
“我不是傭……”崔櫻還想反抗,被當傭人的媽拉了一下。
“這是崔櫻的福氣。大小姐隻管使喚她。”
“李媽,崔櫻要是表現好,讓徽徽滿意,我不會虧待你的。”謝太太淡淡地說道。
“多謝太太,我們家女兒肯定會好好伺候大小姐的。”李媽諂媚地說道。
謝文昭捏了捏手心。
這種看見心上人被欺負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到底他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謝家的權利,讓所有人都怕他懼他?
謝文昭用深情的眼神安撫崔櫻,示意她再忍耐一下。現在還不是與他們撕破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