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嬌媚宿主一撩,反派釣成狗 第94章 七零年代的惡毒知青(二十四)
第二天早上,大隊長帶著村乾部來到知青辦,同時還讓村裡的漢子押來了胡軍。
此時李司華已經與宋杏兒統一了口徑,一口咬定兩人在處物件。至於胡軍和楊紅梅,最終也被定義為在處物件。
“昨天晚上的事情給整個大隊帶來了不良風氣。既然你們在處物件,那就把結婚證打了。”大隊長說道,“要是不打結婚證,你們就是在搞破鞋,我有權對你們進行處置,並且把你們的事情報上去。”
李司華恨恨地瞪著楊紅梅。
早上他醒來後,發現身體不對勁,問了賀華,後者對他說了昨天晚上聽見的版本。他一聽就知道是假的,馬上找來宋杏兒,親自問宋杏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宋杏兒委婉地暗示李司華,說她看見楊紅梅在水裡兌了什麼東西,她以為是糖水,結果昨天晚上他們喝了那個水之後就覺得不舒服了,整個人失去理智。
楊紅梅兌了蜂蜜水,主動給李司華裝了些,他本來想拒絕的,又想到許久沒有嘗過糖水了,就預設了。不曾想,這一預設,直接給自己帶來這樣的麻煩。
李司華沒有懷疑宋杏兒的說法,因為他清楚楊紅梅對他是有企圖的。他猜想楊紅梅肯定想與他生米煮成熟飯,結果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投懷送抱失敗,被隔壁大隊的二流子占了便宜,而他與宋杏兒陰差陽錯在一起。
相比楊紅梅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他寧願選擇宋杏兒。不管怎麼樣,宋杏兒比楊紅梅懂分寸,有腦子。
秦雲徽站在人群中嗑瓜子。
村裡的人沒有彆的娛樂,女人們聞訊趕來看好戲,見到秦雲徽和沈行簡在一起,有八卦的女人調侃起了兩人。
“秦知青,你和沈行簡什麼時候扯證啊?”
“我和沈行簡還早呢,你們要是想喝喜酒,就得再等等。反正咱們大隊最近喜事多,大家有的是酒喝。”
李司華聽見了秦雲徽的聲音,順著聲音看過來,見到了與村婦們打成一片的秦雲徽。
秦雲徽穿著束腰長裙,剪裁極其合身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電影裡的女明星一樣,嬌美可人。
她往那裡一站,就是行走的光源,大家的視線跟著她移動,怎麼看都看不膩。
李司華無比後悔在秦雲徽麵前拿喬,現在攤上了處處不如她的宋杏兒。到了這個地步,不娶也得娶,他沒得選擇。
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秦雲徽的麵前,遮住了李司華的視線。李司華推了推眼鏡,不悅地看著他。
“大隊長,要是沒有彆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胡軍諂媚地笑道。
在這幾個人之中,最高興的莫過於胡軍。他一個三十歲的老光棍隻是來看了場電影,睡了一個,馬上又能娶一個。在前麵三十年,他一個女人都沒有,連村裡的寡婦見到他都得繞路走。現在他不僅有了,還在短時間內睡上兩個女人。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腦子不太清楚,聽見有人提他們這裡有個貌美的女知青,當時腦門一熱就想乾件大的。現在清醒過來,再看沈行簡和他身側的那個仙女般的女人,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隻差一點,他的小命就完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楊知青扯證?”大隊長問。
“今天,我現在就帶她去扯證。”胡軍說著,一把拉起楊紅梅的手掌。
楊紅梅甩了一下,沒有甩掉。
此時她的臉色比紙還要白。
她恨啊,不甘心啊,但是這個時候她百口莫辯。
昨天晚上的一切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隻恨老天爺不公平,為什麼秦雲徽什麼事都沒有,最終被這個地痞纏上的是她。
她猜測是這個地痞沒有抓到秦雲徽,正好遇見經過高梁地的她,就把她抓進去糟蹋了。至於宋杏兒和李司華,那兩人肯定早就勾搭上了。昨天晚上他們也在高梁地,隻不過他們在那裡私會。
李司華和宋杏兒沒有找楊紅梅對質,楊紅梅心虛更不敢主動提起此事,於是他們的心裡有了各種版本的‘真相’。
那個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被村裡的婦人簇擁著,臉上洋溢著天真無害的笑容。
楊紅梅也想過一口咬定是胡軍強奸她,讓胡軍被公安抓走蹲大牢,隻是這樣一來,公安就會過來調查整件事情。
為了把整件事情說清楚,她要把自己暗害秦雲徽的過程說出來,到那時她也會被公安抓走。因此,經過深思熟慮,她隻能嚥下這個苦果。
正好她也受夠了乾農活的日子,要是嫁給當地的村民,說不定可以不用下地乾活,還不用擔心口糧不夠餓肚子。
“沈行簡,我上課要遲到了。”秦雲徽拉了拉沈行簡的衣袖。
“我們走吧!”沈行簡說道。
大隊長為了避免再生彆的事端,直接安排村裡的拖拉機帶著他們四個人去打了結婚證。
在打了結婚證之後,宋杏兒和李司華算是正式結為夫妻。
大隊長把村裡的空房子安排給兩人居住,兩人從知青辦搬了出去。
那房子的前主人已經死了,他又是個沒有後代的絕戶,因此空了五六年。
那房子不僅小,還很破,要不然村裡的人也不會不打它的主意了。現在大隊長留給了這對新婚夫妻,也算是廢物利用。至於怎麼修葺,怎麼打掃,怎麼把它弄成能住人的樣子,那是他們年輕人應該考慮的,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楊紅梅趴在床上哭了半個小時,哭得眼睛都腫了,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周鵑現在特彆討厭她,陳海燕向來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
宋杏兒雖然如意嫁給李司華,但是她**給胡軍這件事情始終是個毒瘤,一日沒有拔除,一日無法放心。她暫時想不到解決的法子,隻能慢慢等機會了,因此她的心裡也煩躁不已。
如今的知青辦氣氛怪異,誰也沒有主動說話,總覺得無形中彌漫著危險的硝煙。
“以後隻有你我相依為命了。”周鵑說道,“你也不想嫁到這種鄉下地方吧?”
陳海燕嗯了一聲:“以後互相照顧吧,儘可能的不要落單,有什麼事情就一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