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開局就被大佬強製愛了 第198章 一不小心強製了暴君(10)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條件反射地雙膝跪地,紛紛低頭高呼,誠惶誠恐。
蕭臨唇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好似一個平易近人的帝王。
對他們關懷道:“這石板太硬,容易硌著你們的膝蓋。都跪到前頭來,泥地鬆軟,你們跪得也舒服。”
他的語調又是那樣的漫不經心,像是在命令一群狗。
這些世家子弟神色陡然僵住,但無人敢反駁半句,立刻連跪帶爬地撲進淤泥。
錦袍下擺瞬間沾滿腐臭的泥漿,往日的矜貴也全然化作了狼狽。
蕭臨笑意更深,接過韁繩親自駕車道:“既然你們不愛乾淨,朕便好好給你們洗洗。”
說罷,駿馬揚蹄,車輪飛濺起泥漿,如雨點般砸在眾人臉上、身上。
“呃啊!嘔~”
世家子弟們憋紅了臉,強忍著嘔意。
他們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卻不敢吭聲半句,隻能低埋著頭,沉默地忍受。
也有膽子大的,偷偷用餘光瞥向那馬車的方向。
隻見那車輪碾過泥濘,緩緩停在了一旁專門鋪了白石的小徑上。
蕭臨這才翻身下馬車,神色依舊從容冷傲,抬起的手卻輕輕掀開車簾,小心翼翼地將車中女子扶下馬車。
他的一舉一動溫柔至極,讓人不敢相信他竟會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眾人齊齊愣住,他們終於見到了“表妹”的真容,果然容貌絕豔,氣質出塵。
但恐怖的是,她竟然在陛下懷裡!
眾人心中轟然一震,一個個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她是陛下的人,有陛下護著,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侮她啊!
而在人群之中,還真有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直勾勾地盯著蘇幼夏,眼神充滿了肮臟的**。
他正是薛平兆,流連青樓的他,什麼沒玩過,卻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美人,竟比那春日裡最嬌豔的海棠還要動人。
他竟不知狀元郎府邸,藏著這麼個尤物!
早知有這樣的美人,他就該早早收進府裡!
薛平兆心癢得不行,可未等他多看兩眼,一道冷冽如刀的視線驟然掃來。
蕭臨黑眸微眯,眸中閃過濃重的殺意,嚇得他膝蓋一軟,直接把頭埋進了腐泥裡。
剛才那一瞬,他甚至覺得,倘若自己再多看一眼,便會當場人頭落地!
蘇幼夏正虛倚在蕭臨懷中,自然也看見了這些跪在泥地裡的公子小姐。
看著他們神情驚懼,滿身狼狽的模樣,她卻輕笑出聲。
她已然明白一切,從邀請原主開始,這場宴會便成了專門為她而設的陷阱。
而眼前這些瑟瑟發抖的人,每一個都是將原主推入深淵的凶手。
倒是誤打誤撞地遇見蕭臨,又因為他出現在這裡,反倒讓這些人嘗到了自作自受的苦。
在帝王的威壓之下,宴會的氣氛也變得格外凝重。
蕭臨自然坐在主位,他將蘇幼夏牢牢安置在身側,彷彿生怕她跑了。
“來,嘗嘗這個。”他甚至全然不顧滿座賓客驚駭的目光,親手剝了顆晶瑩的葡萄,遞至她唇邊。
他毫不掩飾對她的寵愛,卻讓四下靜得落針可聞。
這還是那個後宮空置,暴戾無道的陛下嗎?
這個一臉不值錢的男人是誰!
他們更不知道,這個坐在上首的男人,雖貴為九五之尊,卻時刻不忘雄競。
“你那未來夫君,著實廢物一個。”
在眾人看不見的桌下,蕭臨的大手始終牢牢包裹著她的手,時而輕輕揉捏,時而十指相扣,總之怎麼也不願放開。
溫熱的氣息拂過蘇幼夏耳畔,她聽見男人低聲道:“他不但護不住你,竟還為你引來了這滿堂災禍。”
“不過有朕在,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說到這裡,他周身氣勢突然變得淩厲,透出嗜血的鋒芒,“若你想,朕即刻便讓這些人血濺當場。他們竟敢如此欺侮你,統統都該死。”
“無論你想要什麼,朕都依你,隻要你跟著朕回宮……”蕭臨越說越卑微,聲音帶著幾分誘哄,“天底下所有珍貴的寶貝,朕都雙手捧到你麵前,好不好?”
蘇幼夏簡直被他逗笑了:“你現在不像暴君,像昏君……”
還是被妖精迷得暈頭轉向的昏君。
天底下敢如此打趣他的,也隻有她,偏偏蕭臨樂在其中。
“好啦,宴席開始了。”蘇幼夏敷衍地岔開話題,卻不知蕭臨早已看穿她的小心思。
帝王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晦暗的眸中似醞釀著什麼籌謀。
台下,眾人雖早已換上乾淨的衣袍,也重新整飾了妝容。
但蘇幼夏看得一清二楚,他們臉上的晦氣、狼狽與驚恐卻未褪去半分。
即使身上灑了再多香粉,他們依舊坐立難安,時不時偷偷低頭嗅著自己,像是那淤泥的臭味仍在鼻尖縈繞,怎麼都消散不去。
看著他們滑稽又可笑的模樣,蘇幼夏在心中冷冷發笑:
‘這點陣仗就受不住了?更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她掙開男人的手,佯裝收進衣袖,實則暗中催動妖力。
很快,如絲如縷的紫色妖霧在薛府中彌漫開來,悄無聲息地鑽進眾人鼻息。
最先中招的是周侍郎家的千金,週二小姐,她平日裡仗著父親的權勢,在京中橫行無忌,對府中丫鬟動輒打罵,稍有不順心便是一頓皮鞭伺候。
此刻她突然雙眼翻白,咚地一聲跪在了手帕交麵前,對著她哐哐一頓磕頭,額頭瞬間腫起一個青紫大包。
“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不知怎的,竟學起了府中丫鬟平日裡的樣子,涕淚橫流,發瘋般狂扇自己巴掌,打得兩邊臉頰迅速腫起,邊打邊求饒道,“奴婢不是故意打翻您胭脂的,求小姐彆砍奴婢的手!”
被她嚇到的林三小姐也是個驕縱性子,平日裡同樣沒少苛待下人。
突然,她也跟著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週二的手腕,一邊哭喊
“讓你打翻主子東西”,一邊對著她的臉狠狠扇過去。
倆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開始互扇,扇得發髻散了、釵環掉了,不多時脂粉便混著鼻血糊了滿臉。
薛府瞬間炸開了鍋。
李大人家的小公子學起被他整日當做狗來騎的奴仆,嘴裡不停唸叨著“奴才該死”“給少爺請安”。
更有甚者,汪汪亂叫著以四肢爬行的姿勢,衝向了人聲鼎沸的大街。
最荒唐的當屬薛平兆,他雙眼發直,邊脫褲子邊衝出薛府,一路嚎叫著衝進青樓,大喊:“我要賣屁股!大爺們快來買啊!”
青樓裡頓時響起鬨笑聲與尖叫聲,眾人紛紛表示眼睛被強j了!
蘇幼夏很滿意自己的惡作劇,她也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抽象,笑得她肚子都痛了。
而蕭臨幫她揉著肚子,他沒有看現場的鬨劇一眼,深邃的眸光始終一瞬不瞬地,凝在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身上。
隻覺得他的小兔子實在是聰明伶俐,可愛至極。
他喜歡得不得了。
不過隨著這場惡作劇接近尾聲,蘇幼夏也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異樣。
皇城不愧是帝王盤踞之地,重重結界籠罩,她才用了一點妖力,體內便如潮水倒灌般迅速空虛。
甚至連人形都快維持不住了。
也罷,這些人倒黴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她今夜儘興之後,便策劃著該如何擺脫蕭臨。
蘇幼夏眸光一轉,端起麵前的酒杯,指尖在杯沿輕轉一圈,將僅剩的一絲妖力悄悄融入酒液。
她將酒杯舉至男人唇邊,眼中漾著柔波,軟聲哄他:“陛下對我真好……這杯酒就當作我對陛下的謝禮。”
然而,蕭臨眉尾輕抬,目光鎖著她,眼底似笑非笑,似是早已將她看穿。
但他還是就著那柔弱無骨般的手,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又在算計什麼,嗯?”
蘇幼夏心中一動,猝不及防間,男人突然湊近,帶著酒意與熱氣的唇覆了上來。
“唔……”
原本是要讓他醉的,沒想到他這最後一口酒,偏要渡回給她。
蕭臨吻得一如既往的凶狠,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咬她的唇,似要將她整個吞入骨血中。
蘇幼夏被他吻得睫毛輕顫,唇瓣沾上了酒液,香氣纏綿。
她還是心軟,舌尖輕輕回應他,給了他一點甜頭。
或許正是這一下,成了壓倒帝王神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眼眸終於徹底晦暗,身體輕輕一晃,倒在了她身上。
“陛下?……蕭臨?”
目的達成,蘇幼夏便想要推開他,卻被男人用最後一絲殘留的意識緊緊抱住。
她被他鐵鉗般的雙臂牢牢桎梏著,掙了幾下,卻發現根本掙不開,反而被他越摟越緊。
體內的妖力終於在這一刻徹底耗儘。
“啪”的白光閃過,蘇幼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渾身雪白的毛絨絨的小兔子,隻有耳朵透著淡淡的粉。
蕭臨懷抱落空。
而蘇幼夏小爪一蹬,正想蹦躂著跑路,可她剛竄出……
身後,一隻寬大而有力的手掌竟從天而降,穩穩地扣住了她命運的後脖頸。
兔子當場愣住:‘?’
“又想跑?”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哪裡有半分醉意,隻有帶著怒意的清明。
蘇幼夏這才意識到,這人竟然裝醉!
她不服!蹬著小短腿在空中亂撲騰,卻被蕭臨托著軟乎乎的肚子抱進懷裡。
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肚皮,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
“小兔子。”男人低低出聲,“你覺得,我還會讓你逃跑第二次嗎?”
他是帝王,又身處皇城結界之中,區區一點妖力,絲毫影響不到他。
蘇幼夏頓時驚怒交加,耳朵氣得通紅。
卻在男人帶著安撫的撫摸中,漸漸沒了力氣。
許是失去妖力的緣故,困在這寬闊舒適的懷抱裡,她眼皮越來越沉,終於在他的手掌心裡軟成一團,沉沉睡去。
蕭臨凝視著她,指腹摩挲著她仍在微顫的耳朵,漆黑的眸子裡溫柔與占有交織翻湧。
“你再也逃不掉了。”
他的強勢冷厲藏在柔情之後,宛如地下暗泉,靜水深流。
就這樣,蕭臨強行將她帶回了宮中,圈養起來。
帝王與她寸步不離,就連上朝都要帶著她,睡覺也要摟在懷裡,無微不至地親自上手照料。
在這皇宮之中,蘇幼夏本就恢複緩慢的妖力更是被壓製得死死的,遲遲無法變回人形。
她隻能氣呼呼地啃著被削得晶亮的胡蘿卜,時不時幽怨地盯著這個正抱著自己,好整以暇地批閱奏摺的男人。
b態透頂的男人!
不僅兔子不離手,還特彆喜歡吸兔子!
他每天最享受的時刻,就是把兔子撈進懷裡。
用溫熱的掌心裹住她整個身子,將臉埋進肚子裡,或是蓬鬆的尾巴,深吸一口氣後,露出沉醉至極的表情。
還一邊沉醉一邊誇她好香。
蘇幼夏打又打不過他,每次試圖逃跑,被男人輕撫一下耳朵,雙耳便輕輕顫抖。
身子也不爭氣地綿軟下來,任由男人將她抱回懷中。
在蕭臨的精心照顧下,她的妖力還是一點一點地恢複了。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蘇幼夏如往常一般,被男人撈進懷裡當作抱枕。
她也習慣了窩在他胸前,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肌,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蜷成一團純白的雪絨,陷入安靜的酣睡。
突然,她輕輕一顫。
嬌小柔軟的小兔子,終於在蕭臨懷中恢複了人形,變成了同樣雪白如玉的少女。
長發披散,呼吸輕淺,幽香馥鬱。
蕭臨的手原本總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那手感很好的毛絨絨,可突然間,他卻觸到了一手的光滑柔膩。
他意識到不對,猛地睜眼,正對上一雙水霧濛濛的杏眸。
蘇幼夏蜷縮在他臂彎裡,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也沾滿了他的氣息。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蕭臨眸色驟沉,呼吸隨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