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咋了,我搶的就是你老婆 第112章 假失憶竹馬Alpha攻x真暗戀將計就計Alpha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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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失憶竹馬alpha攻x真暗戀將計就計alpha受8
“然後呢?”立予珩忍不住追問。
“然後我看你實在可憐,”疏白轉回視線,看著他,眼神裡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就同意了。”
“我易感期會那樣嗎?這聽起來……”
“…嗯。而且不止一次。你易感期情緒比較豐富。”
立予珩:“……”
算了。
就當是**得了。
不過說起哭?
嘖,真要論起來,肯定是疏白哭起來更好看。
那雙總是淡淡的眼睛染上水汽,眼尾泛紅,長睫被淚水濡濕,微微顫抖……一定是驚心動魄的漂亮。
因為隱忍而緊抿的唇瓣或許會鬆開,泄露出一點點壓抑的細碎聲音……
立予珩正沉浸在“哭包疏白”的絕美腦補中,嘴角控製不住地想上揚,卻猛地被自己另一個念頭打斷。
等等。
易感期?
疏白的易感期?
立予珩的思緒瞬間從旖旎幻想切換到現實回憶頻道。
在這個abo世界,疏白的易感期那可完全不是他剛剛腦補的那種畫麵。
恰恰相反。
疏白的易感期,簡直是他立予珩十幾年竹馬生涯裡的滑鐵盧,是銅牆鐵壁,是絕對禁區。
那幾天,疏白會提前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門窗緊閉,資訊素收斂得一絲不漏,彷彿整個人間蒸發。
任他立予珩在外麵怎麼敲門、耍賴、裝可憐,疏白都絕不開門,最多隔著門板扔過來一句“離遠點”,或者乾脆直接遮蔽他的通訊。
一次都冇成功過。
立予珩立刻出擊:“那你的易感期呢?我也會那樣陪著你嗎?還是我會怎麼做?作為你的男朋友,你的易感期,我總不可能不在你身邊吧?”
疏白聽到這個問題,正準備開口編故事的嘴唇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他擡眼,對上立予珩那雙寫滿求知慾和期待的眼睛。
嗬,在這等著他呢。
疏白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彆扭:“我的易感期?不,你不在。”
“我不在?為什麼?我們不是男朋友嗎?”
“就因為是啊。立予珩,因為我喜歡你。”
“…咳,這跟喜歡我有什麼衝突?”
立予珩真的壓不住嘴角了。
一天聽幾回告白,大男主已經爽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衝突很大。”疏白的聲音依舊冇什麼起伏,但立予珩莫名聽出了一絲緊繃,“我對你的喜歡…有點過頭。易感期的時候,alpha的本能和佔有慾會放到最大,我……”
他似乎難以啟齒,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道:“我控製不住。會想把你鎖在身邊,想你的資訊素裡隻有我的味道,想……徹底標記你,讓你哪裡也去不了,隻能看著我。”
立予珩呼吸一滯。
疏白避開了他的視線,語氣裡帶上了一點自嘲:“但你是alpha,立予珩。你不是可以被標記的oga,我也不能用資訊素強迫你。那種失控的佔有慾很危險,也很難看。
我怕嚇到你,更怕傷到你。所以,把你關在外麵,是對你最好的選擇。至少那時候,我是這麼認為的。”
立予珩微微撐起身體,向疏白靠近,目光灼灼:“…那現在呢?現在你是怎麼認為的?”
疏白似乎冇料到他會立刻抓住這點追問,側開了臉。
“……現在?現在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是你提的,你忘了?你說aa戀太麻煩,不想繼續了。所以我現在怎麼認為,並不重要。”
立予珩:“……”
好傢夥,對方拒絕了回答,並且扔過來一個渣a的帽子。
立予珩往前傾身,試圖去夠疏白放在膝上的手,聲音壓低,裹挾著恰到好處的懊悔與試探:“疏白,如果我現在感覺,我還是喜歡你的呢?
雖然我不記得了,但心不會騙人,對吧?我看到你,那種心動的感覺就很強烈。我們要不重新開始?”
疏白垂眸,視線落在立予珩試圖靠近的手指上,冇有立刻躲開,卻也冇有迴應。
半晌,他輕輕笑了一下,擡眼看立予珩,反而帶著點淡淡的瞭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重新開始?”疏白重複著這四個字,“立予珩,你現在說喜歡,是因為忘了過去,隻憑‘感覺’衝動。可萬一呢?”
他微微前傾,拉近兩人距離:“萬一你明天醒來,記憶突然恢複了,想起當初是你覺得aa戀太麻煩、太累,親手推開我的。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疏白當然知道立予珩喜歡他,可喜歡是一回事,長久堅定地麵對所有壓力和非議,又是另一回事。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全世界,但他無法不在乎立予珩某一天或許會產生的動搖。
哪怕隻有一絲可能,也足以在他心底投下陰影。
他害怕的不是立予珩此刻的偽裝,而是未來某個節點,立予珩或許會真的覺得累了,煩了,算了。
立予珩的眼神瞬間沉靜下來。
他忽然間好像知道了疏白編造他是前男友的原因。
“冇有萬一。”立予珩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就算記憶恢複一千次,結果也不會變。”
他握住疏白的手,指尖溫暖而有力:“覺得麻煩,覺得累?那隻能說明不夠喜歡。疏白,對我來說,你不是麻煩,你是答案。
aa戀又如何?資訊素不契合?那正好,說明我們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我們是彼此。那些非議和阻力,我來解決。你隻需要看著我,信我。”
疏白的手指在他掌心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
立予珩看著他微微閃動的眼睫,繼續道:“至於易感期,你想鎖,就鎖。想標記,儘管試試。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標記誰。或者……互相占有,聽起來也不錯。”
病房裡安靜下來,隻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疏白看著立予珩,沉默片刻,最終迴應,“哦。”
“所以,‘前男友’的帽子,能摘了嗎?”
疏白抽回手,把立予珩按倒在床上,飛快地關上燈:“看你表現。現在,睡覺。”
立予珩在黑暗中無聲勾唇。
“為什麼突然關燈了呀疏白?我有點怕黑。”
“……”
“人呢?怎麼不說話了?那我開一下燈吧——”
“人在這。”疏白按住立予珩想要開燈的手,咬牙切齒道。
“哦。你坐那不困嗎?”
“不困。”
“那不困你多說說話。”
“……我很困。”
“那你和我一起躺床上吧。床挺大的。”
“……”
“怎麼又不說話了,我開一下燈——”
疏白再次按住立予珩的手,氣急敗壞地躺在了他旁邊。
“閉嘴,睡覺。”他背對立予珩,聲音壓得很低。
立予珩得逞地彎起嘴角,果然安靜下來。
疏白閉上眼,在黑暗裡靜默了片刻。
然後,他轉過身,手臂越過兩人之間那道本就不寬的縫隙,環住了立予珩的腰,將額頭輕抵在他肩窩。
立予珩頓了頓,隨即收攏手臂,將人更踏實擁入懷中,下頜輕蹭過疏白柔軟的發頂,無聲笑了笑。
抱抱好啊,抱緊了,纔算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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