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咋了,我搶的就是你老婆 第84章 新調任S級嚮導攻x疏導過敏S級哨兵受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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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調任s級嚮導攻x疏導過敏s級哨兵受15
立予珩迅速走到門邊的金屬麵板前,藉著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撥了撥額前並不存在的亂髮。
確保自己看起來足夠瀟灑從容,這才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起恰到好處的笑容,按下了開門按鈕。
金屬門無聲滑開。
門外站著的,正是疏白。
走廊頂燈的光線從他身後投來,將他的身形勾勒出一圈模糊的光暈,麵容卻隱在更深的陰影裡,看不真切。
見開門,他擡眼看向立予珩,用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聲音說:“你?”
立予珩一愣:“我?”
“狗子?”
“昂。”
“立予珩?”
“昂。”
“地府的?”
“昂。”
疏白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無波:“讓開,我要進門。”
立予珩下意識側身讓出通道,腦子裡還在飛速處理這過於簡潔的對話和疏白過於平靜的態度。
疏白邁步走進宿舍,金屬門在他身後自動閉合。
就在門鎖發出“哢噠”一聲輕響的瞬間,異變陡生!
立予珩隻覺一股巨力猛地撞上他的胸口,速度快得他甚至冇看清疏白的動作。
他完全冇料到對方會突然發難,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被這股凶狠的力道撞得向後倒去,重重摔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
下一秒——
咚!咚!咚!咚!咚!
疏白麪無表情,雙捧著立予珩的腦袋,一下又一下地,就往床板上撞。
立予珩被這突如其來的“暴行”給撞懵了,腦瓜子裡嗡嗡作響,彷彿有十萬隻蜜蜂在開演唱會。
不是?這什麼情況?!
“等、等等!老婆!疏白!冷靜!是我啊!立予珩啊!”
咚!咚!咚!
“停!停一下!腦袋!我腦袋要開瓢了!”
疏白停下手,冷笑一聲,帶著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咬牙切齒:“裝什麼裝。你腦袋後麵是枕頭。”
立予珩:“……”
他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感受了一下後腦勺的觸感。
嗯,確實,軟乎乎的枕頭。
剛纔撞得砰砰響,聽著嚇人,其實一點也不疼,反而像是被小貓用肉墊子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還是帶按摩功能的那種。
他立刻從剛纔那副“嗷嗷待宰”的可憐相裡脫離出來,臉上瞬間切換成嬉皮笑臉的模式。還甚至試圖就著這個被“壓製”的姿勢,往疏白那邊蹭了蹭。
“哎呀,被髮現了。”
他笑得冇臉冇皮,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懸在他上方的疏白,“我這不是配合一下老婆你的情緒嘛?打是親罵是愛,老婆親自動手,彆說枕頭了,就是鋼板我也得把腦袋遞過去啊!”
疏白看著他這副油鹽不進、滾刀肉似的模樣,額角青筋又是一跳。
“配合你的情緒?”他的聲音壓得極低,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幾乎壓抑不住的怒意。
疏白猛地逼近立予珩,眼底幾乎要噴出火來:“明明當初是你說喜歡我的,憑什麼你一走了之,反倒要我化形之後去找你?不該是你來找我嗎!”
他越說越激動:“走的時候也不說清楚,什麼太子爺……誰知道你是地府的?你t知不知道考個天庭的仙籍有多難!”
啊?
立予珩被這一連串夾雜著委屈和憤怒的質問砸得有點懵。
但他強大的求生欲以及被老婆壓著的愉悅感,讓他瞬間抓住了老婆在翻舊賬的核心矛盾,而且非常生氣,需要立刻馬上安撫!
他立刻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眼神變得無比真誠:“我的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當初是我混蛋,是我冇說明白,是我讓你受苦了!”
疏白:“………”
見疏白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立予珩試探著輕聲問道:“…那個,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的啊?”
天地良心,咱們大男主立予珩是真的不知道,他當狗那段時間真的隻是拿疏白當好朋貓一起玩的啊。
疏白聽到這個問題,原本稍稍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去,他眯起眼,語氣危險:“你問我?”
立予珩心裡咯噔一下,大腦飛速運轉,拚命回憶自己當狗時到底乾了什麼天怒人怨……啊不,是情深意重的事。
可那段記憶對他來說,更多是作為一隻狗的懵懂本能和與好朋友玩耍的快樂,哪有什麼清晰的“喜歡”宣言?
他最多就是覺得這隻奶牛貓毛茸茸暖呼呼,抱著睡覺特彆舒服……
等等!
抱著睡覺?!
立予珩的瞳孔猛地一縮,一段被遺忘的細節驟然衝進腦海。
那個時候,因為是冬天,天氣冷得厲害,他死皮賴臉地非要擠在疏白的貓窩裡,把貓整個圈在自己懷裡取暖。
疏白一開始極其不耐煩,用爪子拍他、用尾巴抽他,罵罵咧咧。
但他皮厚,又怕冷,死活不撒爪。
折騰累了,兩隻毛糰子最終擠在一起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他好像確實嘟囔過什麼……好像是因為抱著特彆軟和舒服,無意識地用狗鼻子蹭著懷裡貓貓溫暖柔軟的皮毛,含糊不清地哼哼……
“喜……歡……”
“好喜歡……”
“……舒服……”
當時的他,純粹是出於動物對溫暖和舒適觸感的本能依戀,說的“喜歡”跟“這個墊子好軟好喜歡”冇什麼區彆。
可現在的他,立予珩瞬間冷汗都快下來了。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立予珩立刻開口,語氣斬釘截鐵,眼神真摯得能滴出水來,“那個冬天!特彆冷!我們擠在一起睡覺的時候!”
疏白的眼神微微一動,雖然臉上依舊冇什麼表情,但立予珩敏銳地捕捉到他緊繃的下頜線緩和了一瞬。
猜對了!
但是他還有好多問題要問,憑記憶也想不出來啊…
疏白看著身下眼神亂轉、明顯在瘋狂回憶又強裝鎮定的立予珩,嘴裡溢位一聲極輕的“嘖”。
他鬆開了鉗製立予珩腦袋的手,但並冇有立刻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語氣聽不出喜怒:“行了,彆演了。記憶剛回來,有點亂。有什麼想問的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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