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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_女主她_拒絕戀愛腦 第169章 遺腹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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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母哭了半天,見沒有人安慰她,偷偷一瞥,人都走了大半,剩下的人也拿她當熱鬨看。

她跳起來,拿起掃帚趕人,惱羞成怒道:“滾滾滾!你們給我滾,一群冷血的東西。”

牛母都走了好一會,回頭一看,兒子還杵在那看熱鬨,她瞬間氣得心梗,跑過去,給了他一巴掌,罵道:“還在這乾嘛,等著這個老妖婆借車嗎?”

牛二一聽這話,拽著他媽跑得飛快,他可不想向人品不好的人借車。

不是小氣,而是這些人隻要用的不是自己的車,就使勁折騰,絲毫不怕傷了車子。

上個月就借出去了一次,三個車輪壞了兩個,他上門去要修車費,還被倒打了一耙,說他故意訛錢。

在他看來,鄧母就是這種人。

不借不借,堅決不借,牛二飛速的跑了,跑出了飛毛腿的架勢。

鄧母見狀,氣得罵罵咧咧,最後為了大孫子,隻能花錢坐公交來到醫院,可是找了半天,醫生護士都問遍了,都沒人見過徐儘歡。

她欣喜若狂,說不定徐儘歡就是嘴上說的厲害,讓她來做墮胎手術她就怕了。

她一路笑著來到徐家,見大門敞開著,徐母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她走進去直接問道:“我兒媳婦呢,我來接她回去,她如今有孕了,一切都得小心。”

徐母驚訝:“我女兒懷孕了。”

下一秒,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一個單身女人把孩子拉扯大可是很辛苦的。

鄧母見徐母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親家母,你不會絕情到讓歡歡把孩子流了吧!那可是一條生命。”

徐母沒直接回答,而是說:“這一切要看歡歡自己的意思,畢竟以後孩子是她帶。”

鄧母笑了:“歡歡就是嘴上說的厲害,實際上沒打算流孩子,我今天去鎮衛生院轉了一圈,都沒看見她人。”

她左右張望:“她人呢,看見婆婆來都不出來,這種行為可不禮貌,你這個當媽的真應該好好教教她。”

“歡歡她沒回來,我一直在家,都沒看見她的人影。”徐母說道,“再說又不止鎮上一個醫院,歡歡可能去彆的醫院了。”

她看了一眼鄧母,說:“無論我女兒是否把孩子流了,我都會讓她改嫁的,畢竟她還年輕,不可能為鄧川守一輩子寡。”

鄧母不高興道:“你幾個意思,我兒子才走,你就說這話。”

徐母:“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提前告訴你,省得你以後自私自利,不讓我女兒改嫁。”

閨女當這個婆婆是好的,可她卻覺得鄧母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讓兒媳婦改嫁這種事,她肯定做得出來。

鄧母不高興,雖然她心裡頭真有這種想法,可她不想被外人拆穿。

她要臉啊!

她翻了個白眼,說:“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你猜她去哪個醫院了,我去找她,那可是我兒子的唯一血脈,豈是她想流就流的。”

“我不知道。”徐母搖頭。

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鄧母。

不過家裡的雞有點少,等會兒多去買幾隻,好好給女兒做小月子。

這麼想著,她就把鄧母這個不安好心的往外趕。

鄧母不信,一下子竄出去,把各個房間都看了一遍,纔信徐儘歡是真的沒有回來了。

她一下哭了,“往常不是都去鎮上衛生院嗎?這回怎麼去其他醫院,不花錢嗎?”

“你跟我一起去醫院找徐儘歡。”鄧母一把抓住徐母的手。

徐母甩開她,說:“要去你自己去,我又不是沒長腿。”

心裡也氣得不行,這丫頭遇到這樣的事都不知道和家裡打一聲招呼嗎?

鄧母還想再拽著徐母去,可是聽到了腳步聲,抬頭一看,徐家的其他人回來了,尤其是徐奶奶。

徐奶奶可不慣著她,她一下子鬆開徐母的手,咒罵了幾句,飛速走了。

來到縣城醫院,又轉悠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

鄧母氣得跺腳:“這小賤人到底跑到哪去了,要是真的把我的大孫子流了,我非得讓她好看。”

她一連跑了幾家醫院,跑到夜深人靜都沒有找到人。

一下子絕望的不行,她的大孫子就這樣沒了。

好狠心的女人。

她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她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了徐儘歡。

一想到鄧家的香火就從她這裡斷了,她眼淚就跟自來水一樣流了下來。

她就是鄧家的罪人,怎麼對得起鄧家的列祖列宗。

一年後。

公告期結束,鄧川確認死亡,徐儘歡拿著戶口本和鄧川的死亡證明去辦理了離婚手續。

然後直奔鄧川現在的所在地,看見他和一個小姑娘說說笑笑。

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這樣怎麼對得起原主前世所吃的苦呢。

她連續跟了一週,終於找到了時機,在他上上山給小姑娘摘野果的時候,一把他推了下去。

山不高,人不會死了,可是人會變成殘疾,變成癱子。

並且讓係統刺激了鄧川的記憶,讓他恢複記憶。

看見有人聞聲而來,她就走了,去了彆的城市瀟灑。

*

鄧川從醫院醒來,就看見坐在病床邊哭泣的李苗苗,他聲音虛弱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他隻記得他上山去摘野果子,然後……

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他又掉了下來。

並且他想起了過去的一切,他有工作有媳婦。

他是鄧川不是什麼李遇。

他歉意的看著李苗苗,是他對不起她了。

李苗苗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岔,她紅腫著眼睛,淚眼婆娑的說道:“醫生說你受傷太嚴重,今後很可能都躺在床上,要人照顧。”

她說著,就嗚嗚嗚的傷心的哭了起來。

她怎麼這麼倒黴,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這個人卻變成了癱子。

她越哭越大聲,彷彿天塌了一樣。

鄧川:!!!!

他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變成癱子,你是不是在騙我。”

他伸手,想要抓住李苗苗的衣領質問,卻整個人哐當的一下砸在地上,力氣很大,都把掛著吊瓶的架子扯了下來,針管更是狠狠紮在肉裡。

而他完全察覺不到,他隻在乎自己有沒有變成癱瘓。

他今年才二十四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他不敢想象他今後都躺在床上……

李苗苗繼續哭泣:“是真的,我問過醫生好多遍。”

她看著躺在地上的鄧川,抽噎道:“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起來。”

鄧川試了。

然後又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眼眶一下子紅了。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才做完手術,要好好休養,不要亂折騰。”護士聽到聲音,急忙趕來,見是病人故意折騰沒好氣的說道。

鄧川語氣悲哀,“我不折騰也好不了。”

“嗚嗚嗚……”李苗苗也哭了起來。

鄧川變成這樣,她家裡人鐵定不會讓她嫁給他。

她眼淚大顆大顆掉落,哭得泣不成聲。

要放在以往,鄧川會立馬安慰她,抱著她,說一些甜言蜜語,送一些小禮物,哄她開心。

可是現在一想,要不是因為李苗苗鬨騰著要吃野果子,他也不會上山,也不會掉落山崖。

啊對!

是有人推他。

他看向護士,急忙:“快幫我報警,是有人推我,不然我不會掉下山崖的。”

護士:!!!

李苗苗猛然抬頭:“是誰推你?你初來乍到,能惹上誰?人心怎麼壞呢。”

鄧川也咬牙切齒,眼神裡滿是恨意的說道:“是啊!人心怎麼那麼壞呢。”

護士給叫了警察,警察問了一會後,就去鄧川掉下懸崖的地方調查。

可惜前一段時間是梅雨天,山上十分潮。

他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另一個人的蹤跡,又去村子裡轉了一圈,包括發現鄧川的人,也沒有問出什麼。

最近村子裡也沒有外人來,那到底有沒有人推鄧川。

八十年代,監控很少,尤其是山區更是少的稀罕。

警察調查了一個月,都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

“你要走!”鄧川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苗苗。

李苗苗:“我也想留下來陪你,可我爹孃催我回家相親,要不然他們就把我逐出家門,就不認我。”

她歎氣道:“我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而拋棄爹孃。”

再說,她也知道她爹孃是為了她好,從這段時間的治療看來,鄧川是好不了了,連恢複的可能性都沒有。

她不可能陷下去,不然她整個人生就毀了。

不過這些都不能說出去,因為很傷人心,也顯得她自私。

鄧川閉了閉眼,順手就把手裡的水杯朝李苗苗砸去,怒吼:“你給我滾!”

李苗苗閃身躲過,最後看了一眼鄧川,說:“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我為你墊付的醫藥費你也不用還了。”

鄧川冷哼一聲。

下午警察來告訴他案情後續,他告訴警察,說他恢複記憶了,並把老家的地址和家庭成員告訴警察。

鄧母從警察這裡得知兒子的現狀後,來不及高興,整個人就絕望了。

她好好的兒子怎麼變成癱子了。

“活著總比死了好。”鄧二叔安慰道。

鄧母嗷的一嗓子,哭得更傷心,哭了一會才和鄧二叔趕到醫院,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撲過去,嚎叫道:“兒子你怎麼這麼慘啊!你今後可怎麼辦啊!你還這麼年輕。”

鄧川被說的也傷心了起來,他往門口看了看,問道:“我媳婦呢?”

想到徐儘歡,鄧母就生氣,罵道:“那個賤人在你出事後就把孩子流了,至今都不知道躲到哪了,說不定跟著姦夫私奔去了。”

鄧川臉色一沉,再想起棄自己不顧的李苗苗,冷聲:“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可不是嘛,虧我們以前對她那麼好,真是無情無義。”鄧母恨得咬牙切齒。

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女人。

母子倆罵罵咧咧好一陣,直到護士前來,催交醫藥費。

鄧母轉頭,期期艾艾的看向一旁的鄧二叔,“我沒有拿錢。”

鄧二叔摸了摸口袋,掏出了十塊錢,說:“我就拿了這麼多,走的時候,我不是還提醒你記得帶錢,你怎麼沒帶,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記性那麼差,比我還差。”

鄧母訕訕,她能說她故意沒帶嗎?

“你回去拿錢,我在醫院照顧川兒。”鄧二叔說道。

讓他出力可以,出錢,做夢。

鄧川:“我的工作怎麼樣了?”

“我給賣了,我們家也沒有人接班。”鄧母說道。

鄧川哦了一聲,繼而苦笑,就算沒有賣,以他現在這樣,也上不了班了。

鄧母在鄧二叔催促的目光下回到家,直奔自己臥室放錢的盒子,可是摸了摸厚度不對。

她仔仔細細數了三遍,發現隻有五千塊錢,還有五千塊錢不翼而飛。

她一下子哭了,她站在門口,大聲罵道:“我的錢呢?我的五千塊錢呢?誰偷了我的錢給我站出來!要是被我發現,我就讓你去坐牢。”

“你丟了五千塊錢。”鄰居看了一眼鄧母,沒想到,她家底還挺厚的。

“你有沒有看見鬼鬼鬼祟祟的人到我家?”鄧母問道。

鄰居搖了搖頭,說:“你要不讓村長給你找一找?”

鄧母直奔村長家。

村長將信將疑:“真的丟了?”

鄧母氣急:“我還能騙你不成,真的丟了,你趕緊幫我找一找,我還等著這錢給我兒子交醫藥費呢。”

“這要咋找?偷了你錢的人不可能主動站出來,我也不能挨家挨戶的搜。”村長十分無奈。

不過在鄧母的撒潑下,還是幫著她找錢。

找到天黑,都沒找到,反而村子裡的人議論紛紛,沒想到鄧母居然是個萬元戶。

最終,鄧母隻能報了案,讓警察幫忙找。

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那錢好像不翼而飛了一樣。

有人提醒:“是不是你那兒媳婦把錢拿走了?”

“不可能!”鄧母下意識搖頭。

她放錢的地方十分隱秘,徐儘歡怎麼可能知道?

可是萬一,萬一被她知道呢?

她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株救命稻草,看向警察,說:“我那兒媳婦人品不好,而且人很冷血,說不定真的是她偷的,你們幫我審問審問。”

警察找到徐儘歡時,徐儘歡正在剪綵。

她賣了幾個祖傳秘方,低價收購了一個服裝廠。

並且出圖了幾張衣服的樣式,讓大師傅做。

然後還開了兩家門店,打算廠家直銷。

警察看著人潮擁擠的服裝店,對視一眼。

不會真的是徐儘歡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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