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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_女主她_拒絕戀愛腦 第275章 新時代道德模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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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出生於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小學畢業就在熟人的廠裡打工,連續工作了六年,期間掙的工資都交給了家裡,分毫不差,吃喝在家裡,衣服穿二手的,用不著花錢,這是原主的爸媽給原主的理由。

原主十八歲的時候,被父母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理由是這家出的彩禮錢最高,也不要求女方家出嫁妝,他們可以用這錢來給他們的寶貝兒子娶一個好媳婦。

至於原主嫁過去受不受苦,這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

原主的父母因為高彩禮,毫不猶豫聽從男方的話,讓原主直接和男人領證,婚禮也不用辦,可以直接把原主帶回家,這樣他們一分錢也不用出,很劃算。

就這樣,原主嫁了過去,過上了苦瓜一樣的苦日子,不但有脾氣暴躁的丈夫,還有刻薄的婆婆,萬事不管的公公,家裡還有一堆家務,每天從早忙到晚,換來的卻隻有責罵,沒有一句體諒。

婆婆覺得:“誰家媳婦不是這樣,我那時候條件比你差多了,吃都吃不飽,還不就那樣過來了。”

公公抽著煙,吞雲吐霧,沉默,沉默,沉默……

丈夫:“你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成天邋裡邋遢的,帶都帶不出去,隻會給我丟臉,誰家媳婦像你這樣。”

這樣的日子不停的重複,就連原主懷孕的時候也沒有改變。

挺著一個大肚子要照顧全家的吃喝拉撒,還要做家務,下地乾活,沒有一刻可以消停。

原主懷胎七月的時候,肚子不舒服,跟婆婆說想要在家休息一上午。

婆婆卻嫌棄的看了原主一眼:“你這才哪到哪,我們那時候比你艱苦多了,為了多掙一點工分,我都是在地裡生的孩子,生完孩子就繼續上工了,叫我歇息我都不歇息。”

掃了原主一眼,厲聲:“行了,趕緊起來,彆矯情。”

丈夫也跟著附和:“媽說的在理,你趕緊起來,彆借機偷懶。”

然後原主就因為勞累過度流產了,流了很多血,痛了半天。

婆婆不僅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覺得原主沒用,多花了家裡那麼多錢。

丈夫也這樣覺得,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彆人的孩子打醬油了,他卻一個都沒有。

兩人都眼神嫌棄的看著原主,一點都不心疼原主所受的苦。

原主淚流滿麵,眼睛都哭腫了,身體還沒好,就被婆婆和丈夫催著回了家,一回到家,小月子也沒有坐,就開始忙碌……

勞累過度,還沒休息好,就又懷孕了,這次生下了一個兒子。

兒子漸漸長大,卻被婆婆哄了去,覺得原主不好,覺得原主隻知道花家裡的錢,對原主十分不尊重,有時候氣急了,還對原主拳打腳踢。

原主感到心寒,想要把兒子要回來,好好教,婆婆卻不同意,在母子倆之間不停的挑撥,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使出十八般武藝,就是不想讓母子倆和和美美。

直到她自己因為闖紅綠燈,出了車禍,被撞成了高位截癱,病痛才讓她沒有心情再管孫子。

而這時原主的兒子已經被徹徹底底的教歪了,隻知道問原主要錢,原主不給,就各種撒潑,或者直接搶,暗地裡偷。

原主恨上了婆婆,思忖著照顧婆婆的時候可以使使壞,卻沒想到村長和婦女主任上門慰問了。

婦女主任一進門就拉著原主的手,誇讚原主是個孝順的好兒媳,娶到原主是周誌強的福氣。

明裡暗裡提醒原主要和周誌強好好過日子,不要離婚,好好照顧癱瘓在床的婆婆,到時候他們會給原主申請一個道德模範,讓原主名揚天下,被所有人誇讚。

原主的孃家聽到訊息後,十分激動,反複叮囑原主要照顧好公公婆婆,不然就是不孝,他們就不認原主這個女兒,把原主從族譜中除名。

孃家回不去,原主隻能忍著恨意照顧婆婆,還要去附近的廠裡上班掙錢給婆婆買藥。

後來原主的公公也因為常年抽煙喝酒生了病,也要買藥吃,沒錢怎麼辦?沒錢就問原主要。

畢竟兒子周誌強隻知道抽煙喝酒打牌罵人。

原主過得苦不堪言,就提出了離婚,卻被周誌強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還威脅原主,要是再提離婚,就弄死原主。

原主去找婦女主任尋求辦法,話還沒說,婦女主任就從抽屜裡喜滋滋的拿出一個獎狀遞給原主,說:“這是你的道德模範獎狀,以後要繼續加油啊,不然彆人會說你是沽名釣譽,一個女人能得到這個,這輩子都值了。”

原主還沒說出口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看著這張獎狀,隻覺得它像一道無情的枷鎖,牢牢捆綁住了她。

於是原主像一個老黃牛一樣,辛辛苦苦了幾十年,送走了公公婆婆,又給兒子娶了媳婦,帶大了孫子,然後因為沒用被掃地出門。

……

“你不嫁也得嫁,我們是你的父母,你的婚事必須聽我們的。”徐母唾沫橫飛的怒吼著。

“姐,你就幫幫我,茉莉懷孕了,我要是還不娶她,她就要去醫院做手術,你的大外甥就沒了。”原主的弟弟徐晨輝苦苦哀求道。

才接受完記憶的徐儘歡翻了個白眼,十分無情的說道:“是我大外甥,又不是我兒子,我管他是生是死。”

話落,一股掌風就襲來,徐儘歡麻利的把徐晨輝拽到了身前。

猝不及防的徐晨輝捱了一巴掌,臉都打歪了。

徐母常年下地乾活,力氣很大,再加上生氣,所以絲毫沒有吝嗇力氣。

徐母見打錯人了,還是打了自己的寶貝兒子,瞬間火大,惡狠狠的瞪了徐儘歡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關心兒子:“兒啊!你咋樣?疼不疼?”

徐晨輝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頂著一張泛紅的臉,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趕緊給我拿冰塊兒去,我敷一下。”

“哦哦!”徐母忙不迭的去了。

徐晨輝這時才把目光看向徐儘歡,見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眼神直接冷了下來,質問道:“姐,你這樣就過分了,憑什麼讓我當你的擋箭牌。”

“當然是因為我討厭你,自己想要娶媳婦,掙不來錢,就賣姐姐,你也彆叫姐姐了,我聽了惡心。”徐儘歡一臉鄙夷的說道。”

“你、”徐晨輝氣得渾身顫抖。

他從小就是父母姐姐眼中的寶,從來沒有被這樣說過。

他本來還打算來軟的,好好勸一勸,既然她不領情就算了。

他惡狠狠的說道:“以後你在婆家受欺負了,可彆指望我這個弟弟給你做主。”

徐儘歡冷笑一聲。

原主在周家吃了一輩子苦,怎麼沒見這個弟弟站出來。

真會說大話。

“兒啊!冰袋來了。”徐母把用毛巾包著的冰袋遞給兒子。

徐晨輝接過,看了一眼徐儘歡,不懷好意的說道:“媽,你應該把姐關起來,免得她跑了,你的大孫子也沒了。”

“她敢?”徐母一臉凶惡,想起徐儘歡剛才拽起兒子擋巴掌的事,火氣噌的一下冒了出來,伸手就要揪徐儘歡的耳朵,給她一個教訓。

徐儘歡躲啊躲!躲的途中,不小心把整個家給砸了個七零八碎。

徐母怒不可遏,“你個不孝女,給我站住,再跑,我讓你爸回來收拾你。”

徐儘歡跑得更歡了,直接跑出了家門,跑進了大山裡,很快不見了蹤影。

徐母追得氣喘籲籲,就是追不上,眼睜睜看著徐儘歡的身影消失在她跟前,她哭嚎道:“壞了壞了,這死丫頭真的要逃婚,真沒良心,家裡養了她這麼多年,一點貢獻都不為家裡做。”

她又往前走了走,依舊沒有看到徐儘歡的身影,反而看到了野豬的身影。

她嚇得連連後退,忙不迭的往家跑,到了家門口,才鬆了一口氣,繼而苦著臉。

老徐出門前特彆叮囑她要把徐儘歡勸通,讓她心甘情願的出嫁。

可這下人跑了,她怎麼跟老徐交代。

這時,徐父從家裡出來,皺眉道:“你去哪了?這會飯還沒有做。”

徐母哭喪著臉:“死丫頭跑了,我沒追上。”

徐父大驚:“跑了,跑哪去了?”

徐母:“跑進山裡了。”

徐父皺眉:“她為了不嫁人,不要命了。”

這座山裡可是有猛獸的,以前還出過人命。

徐母:“

我沒有想到她能跑進深山裡,這下可怎麼辦?沒錢,兒子怎麼娶茉莉?茉莉真的把肚子裡的孩子流了怎麼辦?我看過她的肚子,那可是個小子。”

“我怎麼知道?”徐父眼睛冒火,瞪著徐母:“你是怎麼看的人?還讓她跑了。”

徐母委屈:“老徐,你是不知道這丫頭力氣變得賊大,單手就能把兒子拽起來,而且跑起來,雙腿跟裝了馬達一樣,我根本追不上,要不然,為了大孫子,我也不會讓她跑。”

徐父有點不信,他兒子長得人高馬大的,徐儘歡一隻手怎麼拎得起來?他懷疑徐母在撒謊。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先找到人要緊。

他吩咐徐母,“你去跟村長說,徐儘歡進山采野菜去了,現在還沒有出來,擔心出事,讓他發動大家夥一塊進山找。”

徐母連連點頭,顧不得休息,就邁著一雙運動過量的腿往村長家跑,把這話一說。

村長疑惑:“你家那麼一大片自留地,菜還不夠吃。”

徐母毫不猶豫的推卸道:“是歡歡自己想要吃一些野味,我沒有攔住,現在馬上就天黑了,她還沒有回來,我擔心出事。”

村長好想懟一句,早乾嘛去了?

不過看著徐母著急的樣子,忍了下來,起身說道:“我這就去叫人,你也彆閒著,把你兒子和男人都叫上,一起上山。”

徐母想要拒絕,她兒子可是吃不了這個苦,可看著村長語氣堅定的樣子,害怕她一說,村長就不叫人去了。

就說:“我這就去叫人,麻煩叔了。”

徐母一走。

村長媳婦就說道:“恐怕理由不是這個,歡歡那丫頭一直很聽話懂事,估計遇到什麼事,被逼急了才會跑進山裡。”

村長不高興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往山裡跑,太危險了,要是出事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氣得拍桌子:“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真胡鬨。”

“行了,趕緊去找人吧!彆發牢騷了。”村長媳婦催促道。

就算是在白天,一個大姑娘待在山裡也很危險,更彆提是晚上。

也不知道徐母是咋想的,親生的閨女不疼,卻疼愛一個抱來的兒子。

要不是,她當時眼睜睜看著徐母生產,她都懷疑徐儘歡纔是抱來的,徐晨輝纔是親生的。

*

“不是,她有病吧!看著親生的閨女不疼,疼一個抱來的孩子。”徐儘歡百思不得其解。

係統猜測道:“因為徐晨輝帶把吧!”

徐儘歡磨刀霍霍,“我今天晚上就去給他割了,還有原主掙的錢,我也得拿回來。”

係統:“!!

你確定?”

“怎麼不確定?反正徐晨輝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隻知道吸原主的血。”徐儘歡冷哼道。

係統憋了許久,吐出來一句,“反正沒有積分拿,你樂意就好。”

“徐儘歡,你在哪?”遠處傳來呼喊聲。

徐儘歡豎起耳朵,聽到一大群人在找她,果斷的溜了,偷偷摸摸來到徐家門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躲了起來。

另一頭。

村裡人找到了夜深人靜,每個人累的不行,嗓子都啞了,都沒有找到,村長停下腳步,對徐父說道:“再往前就是深山了,不能再去了,不然黑漆漆的,很容易出事,你們去報警,警察找起人更專業。”

徐父也走累了,聞言答應了下來,說道:“我明天就去報警。”

一個晚上,應該不會出事吧!

村長:“最好還是一下山就去報警,明天一大早警察就可以進山找,不會耽誤時間。”

徐父:“……好。”

一下山,眾人回家,徐父讓徐母去縣城報警,自己則跟著兒子回家睡覺,因為身體疲乏,很快就睡著了,打起了呼嚕。

徐儘歡偷偷摸摸來到徐家,站在徐晨輝的床頭,發出“嘿嘿嘿”的奸笑聲。

係統:“……”

感覺宿主瘋了。

半夜。

一道淒厲的叫聲響徹了徐家莊,徐晨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個老老實實的有誌青年半夜居然被人割蛋了。

他痛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想要看見仇人的真麵目,可天太黑了,隻能看見個影子,他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來害我?”

徐儘歡夾著聲音,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誰讓你欺負我妹妹?活該!”

徐晨輝悲憤:“我連你妹妹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欺負你妹妹……”

他忍著痛,絮絮叨叨,拖延時間,期盼趕緊有人來救他,幫他把仇人抓到。

徐父被兒子的一嗓子薅醒,問了幾句,沒有答複,卻聽見了兒子房間傳出來的說話聲。

他眉頭皺了皺,大半夜的,兒子在搞什麼?

他來到徐晨輝門口,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後腦勺捱了一下,頃刻之間,不省人事。

暈倒之前最後一個畫麵是兒子像是一隻貓一樣跳來跳去的玩。

徐晨輝看了一眼倒下的父親,眼神驚恐道:“你要乾什麼?”

徐儘歡聲音中帶著笑意說道:“你猜呢?”

她彎腰,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把徐父也給閹割了,然後瀟灑離去。

徐父生生被疼醒,滿頭大汗,他看著疼痛處,悚然一驚,“我這是怎麼了?”

徐晨輝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嚎叫道:“爸,有人把我們的蛋蛋割了,我們變成太監了,嗚嗚嗚……”

徐父愣了一下,也哭了起來,雖然他已經上了年紀,可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成為太監。

他哭了半天,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說道:“我聽說現在醫生可以補,我們會沒事的。”

徐晨輝反應過來,忍著痛低頭找自己的蛋蛋,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絕望地說道:“割我們蛋蛋的人把我們蛋蛋拿走了!”

徐父也沒有找到,聽見兒子這話,也絕望了。

他隻是聽說過醫生可以補,但是絕對沒有聽說過把沒有變成有,或者把彆人的蛋蛋接上,可就算醫院可以接,也沒人捐啊!

下身又痛了起來,他咬著牙說:“就算這樣,我們也得報警,讓警察抓住割我們蛋蛋的人。”

徐晨輝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忙大聲呼喊。

而另一頭,趁著徐父出來,徐儘歡又去徐父房間,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的一乾二淨。

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村子,路上,有狗在叫,她隨手把徐父和徐晨輝的蛋蛋扔了過去。

係統:“……”

狗:什麼東西?好吃!

大晚上被吵醒的人揉了揉眼睛,推了推旁邊的丈夫,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來……來人啊!救命啊!”

聲音很微弱,但還是能聽得到。

“在喊救命,是不是出事了?”

“……還是去看看,把鋤頭拿上。”

於是一群人拿著“武器”來到徐家,燈光明亮,什麼都能看得清楚,眾人看清後驚呆了,眼睛瞪得溜圓,他們驚的後退一步,結結巴巴道:“這是,這是怎麼了?”

徐父咬著牙,冷汗直流:“彆管那麼多,先送我們去醫院。”

萬一醫生有辦法呢。

醫生是真的沒有辦法,蛋都沒有了,他們總不可能無中生有,他們一臉“擔憂”的表情。

徐父直接嗷了起來,“我變成太監了,老天爺,你怎麼讓我變成太監了?”

徐晨輝更傷心了,他爸最起碼有他這麼大一兒子,他可沒兒子啊!

茉莉一向是現實的人,要知道他變成太監,百分之百不會嫁給他。

他眼淚默默流了下來。

送他們來醫院的徐家莊人不由替他們鞠了一把同情的淚水,問道:“這是誰乾的?”

徐父看向徐晨輝,他是聽見兒子的叫聲才衝進去的,一進去就被打暈了。

徐晨輝認真想了想,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那個人長什麼樣,畢竟那時候沒有開燈,屋子裡一片黑暗。

他耷拉下腦袋,然後,猛地抬起頭,叫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事情不能這麼算了。”

“對,兒子快點,讓警察幫我們抓住這個作惡之人,把他的蛋也給割了,狠狠的割了。”徐父咬著牙說道。

他以後再也不能幸福了。

悲傷!

警察來的很快,問徐晨輝:“你有沒有什麼懷疑物件?”

徐晨輝眼神躲閃,不是很想說。

警察看清後,直接說道:“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我們估計也沒有辦法抓到人,你們的仇估計也報不了。”

聽到警察這麼說,徐父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吼道:

“趕緊說,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

徐晨輝用小的不能再小,唯恐彆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割我蛋蛋的人說是田妙的哥哥,說我欺負了田妙,他要給田妙報仇。”

聽到這,警察把一眾看熱鬨的人轟走,然後才問徐晨輝,“你怎麼欺負她?一五一十說來。”

徐晨輝吭吭哧哧道:“我覺得我也沒有欺負她,我就是和她談戀愛,然後發現她不願意和我上.床,我就把她給甩了,我沒覺得我欺負她。”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說道:“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也要去找田妙問話。”

徐晨輝看了一眼警察,弱弱的說道:“我想霸王.強上弓。”

警察臉色一沉。

見狀,徐晨輝趕緊補充道:“不過最後關頭,田妙逃了,我沒有上成。”

“那也是犯罪。”警察冷冷的瞥了一眼徐晨輝。

徐父連忙替兒子說話:“這不是沒成功嘛,應該不叫犯罪,你們不要嚇唬我兒子,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們。”

警察冷笑一聲:“犯不犯罪不由你們說可算。”

徐晨輝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他連忙問道:“我不會要坐牢吧?爸,都怪你,我都說了不說了,你偏讓我說。現在我坐牢了,你滿意了吧?”

徐父也沒想到這個,可被兒子責怪也很惱火,他也氣道:“我也沒有想到你能乾出這種事,簡直敗壞了列祖列宗的名聲。”

父子倆吵了起來,憋了許久的火氣也冒了上來,直接打了起來,打的不可開交,你一拳,我一腳。

“住手,你們才止住血,不要命了!”警察連忙拉架。

父子倆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才鬆手,徐晨輝看著地上的血,哇哇大叫:“醫生,醫生,我的傷口又裂開了。”

醫生:“……”

他也在急診待過很多年了,頭一回見到這種,也是無語了。

上前,又給兩人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要不是場合不對。

他都想吹個口哨,感歎一句:“這閹割手法真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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