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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_女主她_拒絕戀愛腦 第302章 古代—落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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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儘歡揮揮手,剛轉身,就小聲對馮晨說:“我偷偷告訴你,我爸會時不時看監控,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馮晨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剛露出,就想到徐父這會兒說不定就在看監控,他立馬露出笑容說:“我會加油的,爭取讓伯父認同我。”

徐儘歡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瀟灑離去,車上不忘記叮囑徐母要做一個“惡毒婆婆”,徐父要做一個“挑剔,陰陽怪氣……的公公。”

徐母一口答應,甚至有點躍躍欲試,開始上網搜尋惡毒婆婆的例子,參考參考,考驗未來女婿嘛,當然得嚴格一點。

徐父也十分樂意,他早就看不慣馮晨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膽大包天的惦記上了他的女兒,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徐儘歡很滿意兩人的態度,來到辦公室,開啟監控,看見坐在沙發上正在喝水的馮晨,不高興的說道:“馮晨?你怎麼在偷懶?要是被我爸看到,他會對你不滿意的。”

剛擦完一樓的傢俱擺設,累得氣喘籲籲的馮晨:“……”

他對著監控擠出一個跟哭一樣難看的笑容:“我會加油的。”

“彆偷懶哦,我看見就算了,要是被我爸看見,他一定會以為你是那種偷奸耍滑的人。”徐儘歡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馮晨一口喝完杯子裡的水,拿起抹布開始乾活。

手機叮叮當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全是徐儘歡叮囑他乾的活,瞬間亞曆山大。

心裡對徐父罵罵咧咧,詛咒他早點死。

傍晚。

學習了一天的徐母一回家眉頭就皺了起來,喊道:“小馮,你是怎麼打掃的衛生?你看這裡的灰這麼厚,你根本在敷衍了事,不是成心想要娶我們歡歡。”

馮晨看著徐母指的樓梯拐角處,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伯母,我下次肯定注意。”

雖然他家窮,可是他從小到大也沒做過什麼家務,就連臟衣服都是他媽給洗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打掃衛生,能做到這種程度上他自己都很滿意了。

徐母嫌棄的看一眼馮晨,說道:“沒有下次了,我女兒可不需要一個動不動就敷衍了事的丈夫。”

馮晨攥緊了拳頭,保證道:“沒有下一次了。”

徐母又為難了一會馮晨,才放過他。

徐儘歡跟徐父下班回家,就看見耀武揚威的徐母,以及她麵前唯唯諾諾的馮晨。

馮晨看見徐儘歡回頭,朝她投來委屈的表情,徐儘歡視而不見,問他:“飯做好了嗎?我好餓呀,累了一天了。”

馮晨有點委屈。

徐儘歡從來不會這麼對他。

“你是聾了嗎?沒有聽到歡歡問你飯有沒有做好?”徐父開口訓斥道。

馮晨心裡有點不高興,麵上卻乖順的說道:“做好了,為了做好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我的手都被油燙傷了。”

“真沒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就這樣還想娶我女兒。“徐父嫌棄的看著馮晨,“長得也一般,還沒我年輕的時候長得帥。”

馮晨弱弱的反駁他,“就算伯父您再看不上我,可是你女兒就喜歡我。”

說到這裡,他臉上還露出得意的表情。

徐父瞬間更氣了,教訓道:“你還有沒有家教?難道不知道尊重長輩,就你長了一張嘴。

趕緊端飯去,愣著乾什麼?傻子一樣。”

馮晨氣成河豚,餘光瞥見隻知道低頭玩手機,完全不幫他的徐儘歡,他都懷疑徐儘歡是喜歡他還是恨他。

好不容易馮晨把所有的飯菜端上桌,徐父又不滿道:“乾活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利落。”

馮晨當作沒聽見,徑直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咽口水。

乾了一天活,他都快餓死了,看見徐母動了筷子,他也立馬吃了起來。

要不是顧忌在未來嶽父嶽母跟前的形象,他都想狼吞虎嚥了。

“一點餐桌禮儀都不講,要是出去吃飯,可彆說認識我女兒。”徐父又不滿的說道。

馮晨握緊了筷子,這個老逼登,真踏馬麻煩,連吃飯都不消停。

徐父看見馮晨不說話,又橫眉冷對道:“真是沒禮貌,長輩和你說話,你居然裝聾作啞。”

徐儘歡忍住笑,要不是怕馮晨看見,她都想給徐父豎起一個大拇指。

徐父越說情緒越激動,恨不得把馮晨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翻來覆去批判一頓。

馮晨也吃不下去飯了,他爸媽都沒有這麼說過他。

他好想撂挑子不乾了,可是想到徐家偌大的家業需要人繼承。

他就冷靜了下來,安慰自己韓信當時都能忍受胯下之辱,他現在忍受一兩句刁難算什麼!

越想越冷靜。

徐儘歡看了不由側目,怪不得人家上輩子能成功,光是這份忍性就無人能及。

徐父看見馮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模樣,彷彿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火氣噌的一下冒了上來。

他對馮晨說:“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馮晨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當誰不是呢?

還以為是個十分有紳士風度的企業家,卻沒想到是一個變種的刁蠻婆婆。

他心裡這麼想,麵上卻一副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努力的,爭取讓您滿意。”

徐父:

真是能屈能伸。

吃完飯。

馮晨去收拾碗筷,徐儘歡被徐母拉在沙發上坐下,問她哪個男生最帥?

徐儘歡認真看了看,挑出一個自以為最帥的。

徐母一臉驕傲:“媽也覺得這個最帥,下個月你就要過生日了,你想不想看他給你表演。”

馮晨:“……”

老毒婦,我還在呢,你就讓你女兒紅杏出牆。

馮晨堅持了一週,實在受不了,可又捨不得徐家的財富,就想要買兇殺人,可惜他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都沒湊夠錢。

他偷偷找徐儘歡要,徐儘歡不滿的看著他,“你怎麼成天找我要錢,你也要點臉,你雖然是入贅的,可並不代表著你要吃軟飯。”

馮晨氣得臉色漲紅,死死的瞪著徐儘歡。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以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掙錢養家,我美貌如花,可你看看,如今哪點你做到了,成天就知道伸手要錢。”徐儘歡不滿的說道。

馮晨深吸一口氣,為自己辯解:“我成天在你家做家務,諾大的一個彆墅,就我一個人打掃,從白天忙到黑夜,我哪有時間去掙錢。”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火氣。

徐儘歡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說明你沒有規劃好,怪不得當初要入贅呢,合著想什麼都不付出,光吃軟飯。”

馮晨這下是真的生氣了,怒吼道:“徐儘歡,你閉嘴!”

“自己沒本事,還不準人說了。”徐儘歡繼續嘀嘀咕咕。

馮晨氣得揚起了巴掌。

徐儘歡直接反手打了回去,啪的一聲脆響。

馮晨難以置信的捂著臉,“你打我。”

“是你先動手的,先撩者賤。”徐儘歡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一個當贅婿的,就應當有當贅婿的態度,不要軟飯硬吃。”

馮晨恨恨的看了徐儘歡一眼,氣衝衝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趁著打掃衛生的機會,從徐家偷了許多珠寶首飾變賣,終於攢夠了一筆錢。

找了一個身患癌症的貨車司機做交易,他給他一百萬,他開車撞死徐父,要是捎帶上徐母,可以再加二十萬。

徐母:???

我就這麼不值錢嗎?

貨車司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反正他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還不如趁機多賺一筆。

就在他觀察了徐父和徐母的行蹤路線,準備行動的時候,警察找上了門,把他帶走了。

貨車司機:!!!

是誰泄露了訊息?

麵對警察的審問,他不想招供,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不得不招供,供出了馮晨。

而此時的馮晨喜形於色,一邊擦桌子一邊哼著小曲。

麵對刁難他的徐父也笑,徐父被他笑的直發毛,對徐儘歡說:“女兒,我看這個馮晨要不得,他好像腦子生病了。”

明白一切的徐儘歡:……

渣男!

你高興的太早了!

“馮晨,請跟我們走一趟。”忽然而至的警察開口說道。

馮晨一下子慌了,可是立馬又鎮定下來。

他買兇殺人的事做的很隱蔽,警察不可能知道。

再說徐父現在還沒出事呢,

說不定是因為其他事。

他冷靜下來,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警察直接說道:“有關你買兇殺人的事。”

馮晨:“!!!”

他攥起了拳頭。

他們怎麼知道?

“買兇殺誰?”一旁的徐父問道。

警察同情的看了一眼徐父,說:“殺你,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問你。”

徐父反應過來,直接給了馮晨一腳,罵道:“我不過是為難你一下,你就要殺我,好狠毒的一顆心!”

他瞪了一眼女兒,找的都是什麼垃圾男人。

審訊室。

馮晨打算抵死不認,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知道自己完了。

警察冷眼看著馮晨:“劉鐵山已經招供了,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沒有。”馮晨還想要抵賴一下,“徐勝利他隻有徐儘歡一個女兒,徐儘歡那麼愛我,徐家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我沒有必要買兇殺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那段視訊中的人也不是我,是有人故意偽裝成我的樣子,拍的視訊。”

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馮晨,我勸你老實交代,我們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要是你還不招供,那我們隻能從嚴處理。”

馮晨還是不想認,就算他招供了,徐儘歡也不會給他出具諒解書。

沒有哪一個女兒會原諒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父親的人,哪怕那個人是她男朋友。

馮晨不想招供,他聯係馮父,讓他給他找一個好點的律師,讓他反敗為勝,或者少判幾年。

馮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電話一掛,盤點了一下家裡的存款,請一般的律師都有點捉襟見肘,更彆提那種知名的律師了。

他有三個兒子,不可能把錢全部花在馮晨身上,不然以後等他老了,其他兩個兒子不會管他和馮母的。

最後花了家裡三分之一的存款以及女兒賣包包的錢為馮晨請了一個差不多的律師。

律師也儘力了,可是最後還是敗訴,一方麵鐵證如山,另一方麵他的能力也有不足。

馮晨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二年,他不服氣的提起上訴,可是沒有律師肯接他的案子,最終上訴失敗。

馮父也傷心的喝起了酒,因為馮晨的事,左右鄰居對他們家十分鄙夷,還讓自家的孩子離馮家遠點。

多年積攢的好名聲,都沒了。

馮曦也很難受,為了給三哥找一個好律師,她賣了不少她喜歡的包包和首飾,結果三哥卻沒有撈出來,一切都化為烏有了。

她心疼的哭了起來,眼睛哭得紅腫,她以後該怎麼辦?

難道跟她的同學一樣,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生一個普通的孩子,庸庸碌碌的過完這一生。

不行,不能這樣。

她擦乾眼淚,看向馮母,哽咽著說道:“媽,我年紀也不小了,該嫁人了,你發動一下你認識的人,給我介紹一個有錢的男人。”

至於自己打工掙錢,她沒有想過,她對自己十分瞭解,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還不那麼聰明,就算再努力,一個月也頂多掙五六千塊錢。

靠嫁人才能改變命運。

馮母猶豫了一下,答應了,立馬發動了親朋好友,勢必要給女兒找一個有錢的物件。

於是。

馮曦一天早中晚相三次親,可相了一年,把周圍的適婚男人都相遍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

她十分鬱悶,喃喃道:“我是什麼很差勁的人嗎?嫁都嫁不出去!”

“要不你找一個差不多的嫁了算了。”馮母歎氣道,“現在不少人都說你眼皮高,等著看你笑話。”

馮曦也不高興了,瞪了一眼馮母,抱怨道:“那還不是怪你,淨給我介紹一些歪瓜裂棗。”

“那些都是條件相對而言比較好的了,你要是實在看不上,就出去自己找。”馮母也生氣了。

為了給女兒找一個好物件,她也竭儘全力。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是回頭來,女兒卻這麼說她。

馮母十分傷心,覺得這個女兒白養了,一點良心都沒有。

馮曦沒有看出馮母在生氣,而且就算看出了,她也不在乎,氣衝衝的說道:“自己找就自己找,不用你管。”

馮母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行吧!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有的男人很壞,隻是想玩一玩。”

馮曦冷冷的“嗯”了一聲。

接下來的一年。

馮曦開始廣泛出入各種社交場合,可礙於她有一個坐牢的哥哥,也沒有願意和她在一起。

徐儘歡更是竭儘全力的宣揚馮晨的事,宣揚的時候不忘記對馮家的其他人點名道姓。

畢竟這些人前世都吃了原主給的肉,還嫌原主給的不夠多。

所以……

馮曦找到馮晨出獄,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物件,反而積攢了一肚子火氣,覺得要不是馮晨,她也不會輪到萬人嫌的下場,嫁都嫁不出去。

一天。

累了一天的馮曦下班回家,結果一進門就看到馮晨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電視,十分悠哉。

她憋了許久的火氣,冒了出來,摔摔打打,陰陽怪氣道:“有的人真夠不要臉的,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成天賴在家裡啃父母,簡直是社會的敗類。”

“你說誰呢?”

因為坐過牢,馮晨現在對於彆人的眼神和話語十分敏感,聽馮曦這麼一說,直接就炸了,毫不猶豫的給了馮曦一巴掌。

“啊!我跟你拚了。”馮曦惡狠狠的衝了上去。

兩人瞬間扭打成了一團。

馮晨在監獄中練過,打人都下的死手,沒一會,馮曦就被打的嗷嗷直哭。

馮晨看著馮曦淒慘的樣子,胸中憋了許久的鬱氣抒發了出來,下手更狠了。

等反應過來,馮曦被打的隻剩下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動彈都不動彈一下。

馮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下次說話前斟酌一下,要是說了我不喜歡的話,就是這個下場。”

馮曦沒反應。

馮晨沒管,把馮曦賬戶上的錢全部轉給自己後,就出去喝酒了。

馮母下夜班回家,屋子裡一片黑暗,她喊道:“馮曦,馮晨。”

沒人應,她去開燈,卻一腳踩中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頓時被嚇得一個哆嗦。

她躲在一邊,開啟手機的手電筒,顫顫巍巍的照過去,然後就看見了渾身是傷的女兒,一動不動。

她連忙跑上前,著急的喊道:“曦曦,你醒醒,看一下媽媽。”

馮曦依舊一動不動。

馮母提心吊膽的伸手去探女兒鼻息,見還有氣,鬆了一口氣,連忙下跪懇求鄰居把馮曦送到醫院。

鄰居也不想去,馮家一家人沒一個好東西,送馮曦去醫院,說不定換不來感激,反而會被賴上。

畢竟也不是沒有過。

可是一看馮曦的樣子,也嚇了一大跳,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可以叫救護車,救護車可以闖紅燈,來得快,我開車去送,可能還要慢一點。”

馮母猶豫了,說道:“我聽人說救護車收錢很貴。”

鄰居都無語了,“你現在還在乎那一點錢,是錢重要還是你女兒的命重要?”

馮母被說的臉色漲紅,她為自己解釋道:“我不是捨不得錢,而是我家裡就沒有多少錢。”

“那你男人和馮晨怎麼有錢抽煙喝酒打牌?”鄰居簡直無語了。

可讓他送馮曦去醫院也不可能,這一家子不要臉,萬一賴上他就不好了。

他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說明瞭情況後,警車和救護車很快趕來。

一看馮曦岌岌可危的樣子,連忙給她做急救。

經過一夜的救治,馮曦轉危為安,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警察,說她身上的傷是馮晨打的,讓警察把馮晨抓起來。

一旁的馮母焦急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你三哥一直對你很好,以前還給你買衣服買首飾買包包,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你?”

“就是他打的,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三哥了。”馮曦怨恨的說道。

馮母哭道:“無論如何,那都是你三哥,你難道想讓他坐牢不成?”

馮曦哭道:“為什麼不成?他都快把我打死了,還把我的錢拿走了。”

馮母死死地盯著女兒,加重語氣道:“那是你三哥!”

馮曦生氣的扭過頭,不想搭理馮母。

三哥是她兒子,她就不是她女兒嗎?

最終。

馮晨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馮母恨死了馮曦,直接把馮曦掃地出門。

馮曦:“······”

果然她媽心中隻有三哥沒有她。

從此後,馮曦再也沒有回家了,一直在外麵打工,辛苦了十幾年,終於給自己買了一個小房子。

可剛住進去的第一天,房子就發生了火災,她死在熊熊大火中。

徐儘歡好心的幫馮曦報了警。

警察把凶手馮晨抓捕歸案。

“為什麼呀?她是你妹妹,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得鬨得死去活來。”馮母不解的問道。

馮晨眼神裡都是恨意:“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在監獄裡被打成了太監,連一個媳婦都娶不到。”

他倒是想殺了徐勝利和徐儘歡,可他們出行都帶著保鏢。

他根本近不了身,甚至還因為被發現,被保鏢揍了一頓,在家裡躺了半個月。

可他對付不了強大的仇人,還對付不了弱小的仇人嗎?

於是,馮曦被他放火燒死了。

審訊時,馮晨對於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最終被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

馮家人也因為馮晨的那一把火,賠的傾家蕩產,馮家兩兄弟十分遷怒,要不是爸媽從小這麼慣著馮晨,馮晨也不會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殺人放火都敢乾。

打著害怕馮父馮母教壞自己孩子的旗號,馮家兩兄弟把馮父馮母掃地出門。

馮父因為多年喝酒,馮母因為多年操勞,兩人都傷了身體,沒有勞動能力,隻能靠著乞討為生。

為了能乞討到更多的東西,他們帶著他們的破碗往繁華的地方走,結果一抬頭,看見對麵商場的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個他們眼熟的人。

“·······在此感謝徐儘歡女士為災區受難的人民捐款兩千萬以及二十卡車的救援物資······”

馮母喃喃道:“那麼多錢啊······”

馮父也後悔的不行,要是兒子當初老實一點就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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