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女主她_拒絕戀愛腦 第590章 誤殺(1)
原主和陸建柏是大學情侶,畢業後也沒有分手,而是順利的進入了婚姻的殿堂,在兩人結婚第二年的時候,原主生下了一個女兒。
由於婆婆重男輕女,原主的月子做的不是很好,性格就變得有點煩躁,看見什麼都煩。
對於陸建柏也煩,覺得他不把孩子放在心裡,隻把孩子當成寵物一樣逗弄。
所以每當陸建柏對原主說話的時候,原主都帶著一股火氣。
可沒想到陸建柏卻誤會了,覺得原主不愛他了。
開始疑神疑鬼,原主是做配音的,所以工作起來會跟一些男的有所交集。
可這在陸建柏看來,就是原主移情彆戀了,他要求原主放棄工作,全職在家帶孩子。
原主當然不肯接受,她好不容易從一無所有奮鬥到今天這個地位,怎麼可能放棄?
她和陸建柏吵了起來,覺得陸建柏十分不可理喻。
吵到氣頭上更是提出了離婚,可這在陸建柏看來,就是原主移情彆戀的實證,他開始檢視原主的手機,讓原主刪除所有異性,也不讓原主出門,但凡原主和一個男人說話,他就開始疑神疑鬼。
原主受不了,態度十分強烈的要求離婚,並且跟兩家父母說了這件事。
原主的父母雖然不讚同,認為婚姻需要兩人磨合,可是在犟不過原主,也隻能答應。
至於陸建柏的父母,他們早早就對原主有意見,覺得原主不應該生了一個女兒後就不生了。
對於原主提離婚,他們十分樂意,哪怕原主要帶走他們的孫女。
在兩家父母的同意下,儘管陸建柏不同意,原主還是和他離了婚。
離婚後,為了逃避陸建柏的糾纏,原主更是帶著孩子去外地。
卻沒想到陸建柏還是不甘心,經過多方打聽後追了過去。
那天是個下雨天,陸建柏看見原主和一個男人說說笑笑,就以為那個男人是原主的情夫。
在路邊的超市買了一把菜刀,就朝原主和那個男人捅了過去。
原主身中數刀躺在了地上,男人被捅的更多。
那天是個下雨天……
大雨消滅了所有的證據。
沒人知道是陸建柏做的。
陸建柏冷靜過後也嚇得不行,之後他從電視新聞上瞭解到,原主和那個男人素不相識,隻是原主初到這裡,在向男人問路。
知道這後,陸建柏後悔的不行,可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自首。
隻是從那以後,他的性格收斂了很多,依從父母的意思娶了一個妻子,日子過得還算幸福。
隻有原主的父母沉浸在失去女兒的悲傷中,後來,陸建柏的兒子生了病,他還對原主所生的女兒道德綁架,讓原主的女兒給他兒子捐腎。
手術過後,原主的女兒,因為傷口感染離世了。
接連失去女兒,外孫女,原主的父母一病不起,很快就去世了。
陸建柏還假惺惺的給原主的父母去上墳,說他沒有想到會這樣,還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這事也引起了一些爭議,可是陸建柏的作為以及時間讓一切歸為平淡。
陸建柏最後還過上了五世同堂的日子,九十多歲才死。
而原主死的時候不到三十歲,原主的女兒則不到二十歲。
……
徐儘歡穿越過來的時候,原主和陸建柏還沒有領結婚證,
兩人目前正處於要見雙方家長的階段。
小小的出租屋內,陸建柏癱坐在沙發上,一邊玩手機,一邊問她:“馬上就要五一了,到時候我們去見你爸媽還是我爸媽?”
“你爸媽!”徐儘歡毫不猶豫的說道,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收拾人了。
陸建柏沉思片刻道:“我爸還喝茶,我媽的話帶一些補品,你要是買禮物的話就往這兩方麵買。”
“行!”
徐儘歡一口答應。
陸建柏覺得今天的女朋友有點不一樣,可是細細檢視,還是那個人,可能他多想了。
任何女人要見未來公婆可能都會這樣吧!
畢竟要嫁給人家的兒子,總得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
陸建柏很快就想通了。
說完事後,徐儘歡就走了。
原主沒有和陸建柏同居,原主覺得青年男女在一起容易把持不住自己,而且也不想提前過上婚姻生活。
於是在租房子的時候,就以自己要練嗓子為由單獨住。
原主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所以在陸建柏下班後,會來陪陪他,偶爾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給陸建柏做飯。
總而言之,原主是一個不錯的物件,而陸建柏也深知這一點。
在原主事業更上一層的時候,他就向原主求婚。
求婚的時間也不晚,大概是在十月份。
之後幾天,徐儘歡以為陸父陸母準備禮物為由沒來陸建柏這裡。
陸建柏不高興,而且表現在臉上,要是原主在的話,可能會問一句,“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說給我聽聽。”
現在輪到徐儘歡,他不高興,她更加不高興。
直接對著陸建柏開炮:“你什麼態度?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些天在為你爸媽準備禮物嗎?你不為我分擔就算了,還給我使臉色,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差勁的男朋友。”
麵對女朋友的氣勢洶洶,陸建柏氣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最近沒有以前那麼愛我了。”
“你一個大男人成天愛不愛的,你有這時間放在工作上,一個月也不至於幾千塊錢工資了。”
說著,徐儘歡還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陸建柏攥緊拳頭,他看著徐儘歡,質問道: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是不是有其他條件好的男人追你,你後悔跟我在一起了?”
從始至終,他都覺得徐儘歡跟他在一起,是天上掉餡餅。
畢竟她那麼優秀……
所以,他十分沒有安全感,總覺得她會拋棄他,移情彆戀。
陸建柏的眼神特彆陰沉。
像是電視中的反派一樣。
徐儘歡在腦海中問係統:“你說原主看上他哪裡了?”
係統沉默。
它也不知道。
可是麵對宿主的問題,它又不能不回答,它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她眼瞎。”
徐儘歡:“……有道理。”
她和係統的對話隻有短短幾秒鐘,要是尋常人不會在意這個。
可是陸建柏不一樣,他眼神更加陰沉:“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你心虛了?”
徐儘歡給了她一個白眼:“心虛你個屁,我隻是單純嫌棄你了,覺得你不思進取,已經配不上現在的的我了。”
陸建柏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辱了,他撂下一句氣話:“你既然這麼嫌棄我,我們就分手,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把徐儘歡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我倒想看看,離了我你能找到什麼樣的?”
說著,陸建柏就摔門而去。
徐儘歡:雖然突然可也可以接受。
她連忙追上去。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陸建柏放慢了腳步。
臉上的陰雲漸漸散去,而是露出笑容,他就知道徐儘歡捨不得他。
就在兩人隻有幾步距離的時候,陸建柏轉身:“你還來找我乾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
徐儘歡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倒黴符貼上。
陸建柏不明所以,“你乾什麼?”
他一個大男人可不喜歡被一個小女人拍肩膀。
“你肩膀上有一隻死蒼蠅,我給你彈一彈。”徐儘歡微笑。
說謊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陸建柏“哦”了一聲,也沒在意,繼續回到之前那個問題,“你還沒說你追我乾什麼?”
“當然是跟你說……”
“什麼?”
在陸建柏期待的眼神下,徐儘歡緩緩開口:“當然是對你說,你不要後悔,分了就分了,分的徹徹底底,不要像你以往瞧不起的那些男朋友一樣,對我死纏爛打。”
陸建柏:!!!
陸建柏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
他陰惻惻的盯著徐儘歡。
“你果然移情彆戀了。”
他們可是談了三年,她怎麼能那麼痛快的答應分手?
過往的三年,在她眼裡到底算什麼?
徐儘歡走了後,陸建柏越想越不甘心。
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姦夫。
讓他們身敗名裂。
於是……
陸建柏開始跟蹤。
結果跟蹤了一個月,都沒看見徐儘歡從房間出來。
要不是看見每天都有外賣員上門,他都懷疑她跟他一樣,每天都發生各種倒黴事,不幸死了。
這一天,陸建柏又沒有蹲到徐儘歡出來,他氣得罵罵咧咧:“她是烏龜嗎?這麼能縮。”
他大風天被倒下的樹木砸到,大晴天被鳥拉一臉……
他都沒有放棄。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會不會徐儘歡是在網戀?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他哐哐哐的的敲門。
在家練習各種配音知識的徐儘歡毫不猶豫拿起手機報了警。
警察來了後,就直接把陸建柏帶走了。
“你說你,你已經和人家女孩子分手了,乾什麼還要上門糾纏。”
“身為一個男人,就應當拿得起,放得下。”
陸建柏陰沉著一張臉。
警察見狀,覺得陸建柏的危害性增強了一分。
原本隻想批評教育一小時,現在變成兩個小時。
彷彿唐僧念經一樣……
最後說得陸建柏不得不低頭認錯,表示自己再也不會那樣做了。
從警察局出來,他就接到了他媽的電話。
“你不是說這個五一帶你女朋友上門嗎?”
“你女朋友喜歡吃什麼,我好提早準備準備。”
陸母越說越生氣。
時代怎麼就變了呢?
要是她那個時代,婆婆可是占據著主導地位,兒媳婦隻能聽從,等婆婆死了,兒媳婦才能當家做主。
現在好了,她一個當婆婆的還得看人家兒媳婦的臉色。
越想越憋屈。
她對電話那頭說道:“要是你女朋友使小性子或者嫌棄咱們家,我可不慣著她。”
陸建柏沉聲:“我已經和她分手了。”
陸母:!!!
陸母一下子急了,“分手,好好的怎麼分手了?”
兒子今年可不小了,家附近,像他一樣大的,早都娶妻生子了。
陸建柏有點煩:“彆問了,分都分了,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花盆就從天而降,砸在他的腦袋。
“兒子兒子,你怎麼了?”電話那頭,陸母急切的問道。
“我靠,你也太倒黴了吧!”旁邊有人驚歎。
陸建柏捂著流血的頭頂,滿臉痛苦。
“哎,你趕緊打120啊!你這傷口太大了,得去醫院處理處理。”有熱心人提醒他。
那頭,陸母更急了,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生起兩個翅膀,飛到兒子身邊。
陸建柏被送到了醫院,護士通知了他的父母。
陸父正在上班,聽到兒子出事了,慌的不行。
手一下子掉進了機器裡,胳膊頓時被攪碎了。
他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叫聲。
周圍人也嚇了一跳。
連忙去關機器。
把陸父拉了出來。
這時陸父已經渾身是血,也被工廠緊急送到了醫院。
工廠的領導給陸母打電話。
正在趕往高鐵站的陸母如遭雷擊,“你說什麼?你說我丈夫出事了?”
“怎麼可能?他剛剛還好好的,我剛才還給他打電話了。”
“我們沒騙你,情況很嚴重,你趕緊來醫院吧!就在第一人民醫院。”工廠的領導歎氣道。
一邊是兒子,一邊是陸父。
陸母糾結的不行,果斷選擇離得比較近的陸父。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
陸母問一旁的領導:“我男人到底怎麼了?”
工廠的領導這會兒已經看完了監控,他照實說了。
“不可能!我男人不可能這麼不專心。”
陸母大叫。
“一定是你們害怕擔責任,故意栽贓,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抓了你們。”
“那你報吧!警察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工廠的領導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陸母瞪了一眼工人的領導,然後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陸父還沒有從手術室出來。
警察聽了陸母的話後,到工廠進行調查。
工廠的領導見陸母這樣,所以支付起醫藥費來各種不配合。
陸母氣得夠嗆,看向廠領導的眼神更加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