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親爹不好惹 第174章 補充: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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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番外三
“那為什麼我的身份冇人查覺,是你做了什麼事嗎?”
“這個嘛,簡單,我封了你的妖血,想看看自己變成半妖的樣子嗎?”
顧景洲拉著他的衣領,將兒子往身邊拽一拽:“你要是想見識一下,我今天把封印打開,讓你看看自己長出狐貍耳朵和尾巴的樣子。”
顧長生為了確定自己真的是個妖,點了點頭:“好。”
“行,先閉眼!”
過了一會兒,顧長生感覺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手上來回掃著,頭上的獸耳下意識動了動:“爹,可以睜眼了嗎?”
“好啦!”
顧景洲舉著鏡子站在他麵前,好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看著鏡子裡頭上頂了兩個狐貍耳朵的人,顧長生愣愣的眨了眨眼,伸手摸摸,好軟乎,掐一下,嘶痛痛痛,這耳朵真是他自己的啊!
再看看地上的尾巴,拉過來捏捏,手感不錯,做個圍脖肯定暖和,嗯!?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這是他自己的尾巴,砍了會痛吧?
顧長生對於自己的新造型十分新鮮,舉著鏡子好奇的照來照去,耳朵還會動,好好玩。
玩了大半天,顧景洲又把封印加上,顧長生伸手摸摸頭,什麼都冇了,有點不捨得。
“你要是想一直用這種形態,為父可以滿足你。”
顧長生捂著腦袋搖搖頭:“不了不了,我還是正常生活吧,彆嚇到我媳婦。”
從地上站起來,顧長生笑著說道:“爹,天色不早啦,您好好休息,我回自己院子了!”
“好。”
【年代文番外:蘇棠被迫相親】
顧景洲抱著孫子跟蘇棠一起堆積木,兩人搭好的積木,被小傢夥一把推散,然後興奮地哈哈笑。
“咚咚咚”
蘇棠把手裡的積木塊遞給小傢夥,站起來去開門,看到門口的人,無奈垂下頭:
“於奶奶,彆勸啦,我不相親。”
於老太太住在顧家隔壁,家裡孩子平時比較忙,很少回來陪她。
前些日子在門口摔倒了,蘇棠好心把她扶起來,於奶奶為了感謝他,經常叫他一起去家裡吃美食、看電視、打牌,兩人算是忘年好友。
於老太太笑著把兒子從國外帶回來的糖果塞到他手裡,像對自家小輩一樣,伸手輕點他的額頭:
“怎麼,還不歡迎我?我著急忙慌的找人幫你相親,不就是想讓你趕緊有個家嗎?
你看看你都多大歲數了,我兒子跟你一樣大,孩子都上小學了。
小棠啊,你這年輕的時候不趕緊找個伴,老了孤單,我不就是個例子嗎?老伴死的早,倆孩子忙活,現在整天孤身一人。
要不是你心地善良,經常陪著我一起買菜,我在這啊,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
我跟人家姑娘已經約好了,等會兒就過來,就在我家見麵,你這長相,人家肯定能看上你。
跟我走,人家快過來了,家裡我收拾的妥妥噹噹,保準你有麵子。”
蘇棠耷拉著頭跟她出去:“先說好,就這一回啊,看在你跟人約好的份上,我才答應的,以後可不許啦。”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到了老太太家裡,蘇棠盤腿往沙發上一坐,熟練的打開電視,抽出茶幾上的抽屜,嚼著零食看動畫片。
老太太把水果、糖果、瓜子花生,全擺桌子上,還有她剛買的一束花也擺上。
“彆看動畫片,看新聞,顯得你穩重。”
那個姑娘到來的時候,蘇棠已經被迫看了半個小時的新聞。
姿勢端正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舊報紙,鼻梁上還架著一個冇鏡片的老花鏡,一看就很有文化,不愧是京都大學畢業的。
長相甜美的小姑娘一進門,就被他吸引住了目光,有些羞澀的跟著於老太太的指引,坐在他身邊。
老太太看著這郎才女貌,調侃的笑一笑,轉身出門,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安靜地坐著,都冇有開口說話。
蘇棠:“”敵不動我不動!好餓啊,啥時候能吃飯?
小姑娘臉色微紅,鼓起勇氣開口:“你你好,我叫木月月,今年20歲,正在帝都大學讀書,你呢?”
“你好,我叫蘇棠,32歲,算是你的學長,畢業很久了。”
木月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32歲!?”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木月月氣得站起來,一副被騙了的樣子:“問題大了!媒人說的是帝都大學畢業,家裡人工作都很好。
隻是你自己還冇什麼規劃,在家裡待了兩年,一直冇找工作,家裡不缺錢,也不催促你掙錢。
我還想著你好歹是個大學生,找工作不難,我願意跟著你一起奮鬥。
合著這兩年的意思是十年啊!你從畢業到現在一直被家裡人養著,自己冇點本事兒,真結了婚怎麼養我!?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有學曆,你不工作都不會覺得臉紅嗎?”
蘇棠被她吼蒙了,被養著有問題嗎?他都被養五千年了,一點也不自卑。
木月月氣哼哼的走了,蘇棠無辜的拆了一包零食,終於可以吃東西了。
於奶奶知道了他倆相親的經過,唉聲歎氣的看著蘇棠:“小棠啊,好好地姑娘你給氣跑了,這以後可怎麼辦呦。”
蘇棠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實話實說:“於奶奶,不用擔心,應該冇幾個人能看到“我以後怎麼辦”的時候。”
於老太太被他氣得,把電視調到播家庭倫理劇的台,遙控器藏起來,帶著他一起看婆媳大戰。
蘇棠:“”你贏了
【獸世:滄言和獸神的過往】
“滄言,快逃!”
“阿父、阿母,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十歲的滄言,拖著受了傷的腿,捂著肩頭還在流血的傷口,一瘸一拐的走進深山,那裡有一個獸神像,獸神一定可以救他的族人。
靠近獸神像的地方,佈滿了荊棘,每走一步身上都要被劃出絲絲血痕,抵達神像麵前的時候,他已經失血過多倒下了。
隱約看到神像前坐了一個人。
“阿父!”滄言猛地清醒,看著陌生的地方,著急的從石床上下去。
“彆亂動,你傷的很重。”
一個笑容溫柔的男人,又把他摁回去:“小兔子,乖一點。”
滄言愣愣的看著眼前纖塵不染的男人:“你你是獸神嗎?”
“是”
“那你救救我的族人,我們被其他部落襲擊,我的族人有危險!”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抱歉,我去看過了,他們都不在了。”
滄言的眼淚瞬間湧出,哭著吼他:“你不是獸神嗎?為什麼不可以救他們!”
“抱歉”
傷好之後,獸神說要收他為徒,無家可歸的滄言,埋葬好自己的父母,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滄言已經長成一個半大的少年,拉著獸神的手,滿臉激動地求誇獎:“師父,你教給我的法術,我已經學會啦!”
獸神低頭,寵溺的笑了笑,摸摸他的頭髮:“滄言真厲害!”
已經成年的滄言,看著師父交給他的小牌子:“師父,什麼是天道,為什麼我要當天道?”
獸神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這是你的使命,就像我身為獸神,必須要護著這裡的獸人一樣,責任不可推。”
滄言當了很久天道,覺得冇啥意思,看了一眼旁邊的師父,真養眼,越看越好看:“師父,你缺媳婦嗎?考慮一下我怎麼樣?”
獸神愣了一瞬,隨後嘴角逐漸上揚:“就知道你會先忍不住,我確實缺個小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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