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我靠絕症死遁後病嬌大佬他瘋了 407
我是你得不到的金絲雀24
此時,遠在海洋另一頭運籌帷幄的俞湯正在係統空間裡和兩隻崽崽玩你畫我猜。
[俞湯:新出的這些小遊戲真有意思,喏,畫好了。]
[係統111:茄子!]
[係統223:香蕉!]
[係統111:棍子?]
[俞湯:……]明明是兔子,耳朵太長了?
[係統223:我知道了!是%*&]
[俞湯:……]論養了一隻行走的消音機是什麼體驗。
在223寶寶猜出更加離譜的答案前,大首領那邊有了動靜。
[係統223:主人主人!首領想起您來了,坐上了回島的飛機,就快要過來了。]
[俞湯:嗯,能讓飛機出事嗎?]
[係統223:(⊙x⊙)能,但是主人這會損傷您的靈魂,到時候我個哥哥也保護不了……]
[俞湯:開個玩笑,還是我出點事比較穩妥,把我喚醒吧崽兒。]
[係統223:是,主人!]
這會兒是個安靜的午後,海風輕柔,掀起層層浪花拍打在沙灘上,彷彿一朵朵純淨的花盛開一般美麗。
一點電流劃過俞湯的手臂,少年這才恢複了一點知覺,用了很久才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忽地,俞湯抬手,將睡衣衣領拎起來一點,低頭看去……
昨夜的狼藉已經全部收拾乾淨,吊燈在窗外的陽光對映下波光粼粼,書桌則是意大利的匠人最愛玩的那套皮子,衣架彷彿忠誠的侍衛,屹立在房門口,莊重肅穆,一派安靜。
一切都太安靜了。
這讓俞湯恍惚了一下,幾乎以為自己經曆的那個噩夢、那些哭喊、那些哀求,就真的隻是一個夢而已。
咚。
一聲悶響傳來,是俞湯拚命站起來,卻敵不過腿軟摔跪在地的聲音。
手背上輸著液的針尖跟隨動作挪動,刺破了血管,血珠頃刻間便連成線流了下來。
那是夢吧。
一定是夢才對!
晏淮是父親的摯友,是疼愛他的叔叔,怎麼會對他……
可自己的哭聲,求饒聲,彷彿刻在了骨頭上一樣,喧囂著,吵鬨著,讓俞湯不要遺忘。
俞湯慘叫了一聲,嗓音喑啞,跪在地上抱住了頭。
管家衝進來,想將俞湯抱起來放在床上,卻被俞湯躲開了:“滾!彆碰我!”
管家也隻能站在一旁,露出了悲慼的神色。
果然。
誰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
俞湯的教養不允許他說出這樣的臟話。
故而俞湯的‘滾’字脫口而出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了,靈魂抽離出來,在另一個維度看著這荒唐的一切。
俞湯晃了下,整個人脫力倒下去,眼神寫滿了無助與絕望。
不。
那不是真的。
那一定是夢。
晏叔叔,他的晏叔叔受傷了,他要去看他!
俞湯不知道從哪裡攢出的力氣,手撐著床邊奮力站起來,身上寬鬆的睡衣輕輕搖晃,踉蹌地朝門口走去。
就在俞湯的手落上金屬門把的時候,門從外麵拉開了。
俞湯手一空,身體前傾失去重心。
晏淮皺眉:“小湯?”
俞湯頭撞在晏淮肩上,要往下倒,被晏淮下意識用手臂擁住。
這個感覺……
這個熟悉的感覺……
是溫暖,是依靠,但也是屈辱,是瘋狂,是他最最依賴的溫暖和無法逃脫的噩夢!
俞湯彷彿被雷擊中一般,身體僵硬,目光一寸一寸向上。
晏淮。
晏淮。
真的是晏淮。
俞湯沒辦法再騙自己,奮力將晏淮往外一推。
俞湯的手臂沒有多少力氣,但晏淮沒防備,被推的朝後踉蹌了半步。
那瞬間,兩個人中間隔了一段距離。
這距離不近不遠,剛好是晏淮伸手,夠不到俞湯的位置。
晏淮心短暫地疼了一下。
但過於短暫了,以至於自己都沒察覺什麼,眯起眼來盯著俞湯,眸光危險:“你做什麼?”
俞湯是憤怒的。
但未經世事的少年,碰到這種事時,更多的還是無助與恐懼。
俞湯根本站不穩,晃了幾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