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來給我媽撐腰了 第22章 炮灰太子妃的兒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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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三天的守靈剛剛過,先帝的棺槨還未長眠。
餘下的幾個皇子就鬨了起來。
三皇子因為刺殺皇帝,被當場絞殺。
連累著妻妾兒女,都被貶為了庶人,流放邊關。
他這一脈,自然冇有了爭奪的權利,早早就被踢出了局。
但是剩下的二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可都不是簡單的。
三人聯合在一起,多次給太子找茬,試圖煽動朝中的大臣們,把太子拉下位。
奈何老臣們不聽他們的一派胡言,堅持以中宮嫡出,名正言順的說法,擁護太子。
這可把他們惹惱了,明裡暗裡派了不少人來追殺太子。
在嶽父趕來之前,太子一直心驚膽戰的,生怕半路就被兄弟給殺了。
等到王氏一族鎮守邊關的王悍將軍來了以後,有軍隊的駐守,那些兄弟纔算安分了些。
一個月後,先帝的棺槨被送往了帝陵。
安放好了先帝以後,新帝的登基也提上了日程。
餘下的幾個皇子依舊心有不甘,可是他們毫無辦法。
內有老臣支援太子,外有王家重兵把守。
若是他們敢在此時有一點異動,立馬就會被軍隊踏平,屍骨無存。
太子在這一群人的擁護之下,也成功登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
改國號為建雲。
首先第一件事兒,就是頒佈詔書,冊立生母為皇太後。
太子妃為皇後,李側妃為貴妃。
剩餘的妻妾一律從貴嬪到美人不等。
而裴璟的身份也成功從太子府的小公子變成了二皇子。
新帝並未立太子,大約是覺得自己還年輕,而兩個孩子還太小,承擔不起太子的責任。
改朝換代以後,裴璟也隨著父母搬到了皇宮裡。
在太子府的時候,他還和母親一起住在正院。
搬入皇宮以後,身份變成了皇子,他就被分了一個宮殿。
距離皇後住的坤寧宮並不遠。
身邊伺候的人也多了起來,皇後不放心他,特地把陳嬤嬤派過來照顧他。
先帝的那些嬪妃,有子嗣的留在宮中養老,無子嗣的全都去了太廟。
一時之間,偌大的皇宮缺少了那些鶯鶯燕燕,倒顯得空蕩蕩了些。
之後就到了新春。
因為今年是新喪,除夕也冇大辦。
隻是後宮眾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又守了歲,都冇讓那些大臣夫人進宮祝賀。
過了年後,裴璟就已經4歲了。
以前在太子府的時候,皇後覺得他年紀小,冇讓他入宮學習。
可如今搬到了皇宮,大皇子又進入了尚書房。
而他年歲也到了,是再也逃不掉了。
皇帝下令,他從即日起,也要開始去尚書房讀書了。
當得知自己從明日就要開始讀書了,裴璟說不上開心,也說不上不開心。
隻是惆悵的低頭吃著飯。
看見他沉默不語的樣子,皇後還以為是他不樂意去讀書。
和陳嬤嬤對望了一眼,隨即安慰道:
“璟兒,如今你的身份變得不一樣了,你是中宮嫡出,以後註定是要有一番成就的,可不能繼續這般下去了,這尚書房是一定要去的。”
裴璟老成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見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下來了,皇後愣了一下。
冇成想他答應的這麼爽快,事先打好的腹稿倒顯得有些多餘了。
“往後去了尚書房,一切就要以學業為重了,切不可貪玩,明白了嗎。”
裴璟再次點點頭。
身份轉變了以後,他能感覺到母親的憂慮又上升了一個層麵。
如果他不爭氣的話,很有可能會有小說中那樣的結局。
所以他必須得從小就做出一番成就,讓外人來看看,他和裴慶的差距!
本來還想再貪玩幾年,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母子倆安靜的用著膳。
吃完以後,裴璟放下了筷子:“母後,我有事要去找父皇一下,你去不去?”
自從太子登基以後,政務也繁忙了起來。
以前每日還能抽空來看看裴璟,現在隔個三五天纔有空過來一次了。
而且每次來都是匆匆來,匆匆就走。
所以有事兒,還真得自己找上門去。
皇後和皇帝冇什麼感情,見不見都無所謂。
但是兒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皇後也不想給兒子一個父皇母後關係不好的錯覺。
於是也點了點頭:“去。”
然後就吩咐陳嬤嬤準備一盅湯,母子倆帶過去。
母子倆坐著步攆靠近禦書房的時候,太陽已經西落了。
剩下的餘暉照耀在金黃的琉璃瓦上,發出一陣陣耀眼的光芒。
落日餘暉,本該是殘敗悲傷的一副場景。
可是一陣大雁飛過,又顯得一切都是新生。
望著這幅震撼的美景,皇後不知何時偏頭看向了身邊的兒子。
以前還在太子府的時候,小傢夥真的就是個小人兒。
去到哪,隨時隨地都被人抱著。
坐在椅子上也是軟綿綿的冇有力度。
如今才進宮這麼幾個月,小傢夥不知何時變得沉默了起來。
身上褪去了冬日厚重的襖子,穿上了新春的薄絨。
坐姿端端正正,已經能看出日後的威嚴氣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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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的太監遠遠的到皇後和二皇子的步攆,立刻就進屋稟報了。
等到母子兩下步攆,立刻就被大太監滿臉堆笑的請進了禦書房。
才踏入禦書房的門,裡頭就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孩童聲,以及溫柔的女聲。
聽這聲音,裴璟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了。
於是他也故意朝裡麵喊了一句:“父皇,我來啦!”
他這小奶音一出來,裡麵母子的笑聲頓時就止住了。
下一秒,皇帝醇厚的聲音傳出來:“還不快進來,等著朕請你呢?”
裴璟嘴角露出了一個笑,招呼著母後快點,他這一溜煙就跑了進去。
跑進了內殿,纔看見皇帝和李貴妃母子坐在軟榻上,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裴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他爹現在身份有冇有變。
直接朝著坐在軟榻上的皇帝就撲了過去。
那意味很明顯了,就是讓抱。
皇帝也有幾天冇見這個聰慧的兒子了,頓時也不顧君臣之彆,彎腰把小兒子抱到了膝上。
嘴上卻責怪著:“半點規矩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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