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在功德當鋪當掌櫃 第1337章 被資本家拋棄的長房嫡孫28
沉默讓警察局這邊向東焦農場辦公室打一個電話。
警察電話打過去之後,接線員把電話接到了副廠長的辦公室。
對於幫警方辦案卡車延遲還的事情,湯家明完全沒有意見。
說起來警局也是他們的兄弟單位。
有需要各個部門也是配合的。
警察這邊順便提了東焦東場大齡男青年買賣媳婦這件事,希望副場長能夠幫忙找到葉玲花。
沉默又適時提醒了一句,那位好像在桔林工作。
湯家明調來東焦農場才一年,根本不知道桔林的事情。
等他叫來辦公室下屬問起桔林住的老知青的時候。
下屬麵色蒼白。
“湯副場長,你問這些做什麼?”蔡瑜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問道。
“是馬門村發生了一起夫妻虐女案,那兩夫妻把姑娘賣給了我們東焦農場的一名大齡知青,說著這位在桔林工作。”
聽到這個,蔡瑜馬上肯定賣走姑孃的人就是老鄭頭。
然後想起了被老鄭頭常年光身子鎖在桔林的瘋女人。
“那個姑娘是不是一個瘋子?”蔡瑜小心問道。
“不瘋,人家還是戰鬥英雄的孫女,那位戰鬥英雄隻有這麼一個近親,你如果知道是誰,就把人給找來。現在公安局那邊正在查這個案子。我們也不能讓老英雄寒心,必須要辦好這件事。”湯家明嚴肅的說道。
蔡瑜隻覺得頭皮發麻,他寧願剛才沒有來過副場長辦公室。
“副場長,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姑娘就是老鄭頭賣來的一個瘋女人,不過現在瘋女人和老鄭頭全都死了,具體您要是想要瞭解的,可以問糾察大隊,那邊有完整案卷。”
說完他已經捧著搪瓷缸子要開溜了。
走了,您得!
這種事還是讓副場長去為難糾察大隊去吧!他隻是一名小小的辦公室科員。
湯家明馬上通過內線給糾察隊那邊打電話,讓隊長拿桔林老鄭頭的案卷來見他。
蔣浩宇接到副場長的電話還一頭霧水,老鄭頭的案子?
想到那個案子他隻覺得頭皮發麻,當年他也是剛剛來農場不久就發生這樣的命案,對整個東焦農場都是不小的汙點。
後來就是那位女瘋子的身份都沒有查清楚。
湯家明看了案卷之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老鄭頭說那個女人是瘋子,那你們有沒有人懷疑過?有沒有帶醫生給她看過病?有沒有問過老鄭頭那個女人的資訊?東焦農場出現這樣一個人都沒有人管的嗎?老鄭頭說什麼你們就是什麼?萬一這人是間諜假裝瘋子呢?”
湯家明一句句話說的蔣浩宇說的無地自容。
“對不起,確實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
“算了,當時你也剛剛進農場,要負責也是當時的糾察隊的隊長負責。”而那人現在想要找都找不到,已經調到彆的地方去了。
“農場有老鄭頭的相片嗎?”湯家明想了一下問道。
“有。”蔣浩宇說完就去找老鄭頭的相片。
隨著蔣浩宇出門,當年女瘋子殺人案的事情又被翻出來。
得知女瘋子有可能是戰鬥英雄的孫女,頓時整個東焦農場的高層都炸鍋了。
連場長都來湯家明這邊瞭解情況。
“當年辦案可能太片麵了,有沒有可肯是老鄭頭把人買來之後發現葉玲飛不能生育,於是就虐待她,後麵乾脆用她來賺錢。那姑娘受不了就殺了所有人。”
湯家明的話,讓農場辦公室所有人全都沉默,因為很有可能他說的是真相。
如果真是這樣,農場要負很大的責任。
當年也有女知青看不慣老鄭頭的行為,想要幫助這個瘋女人,至少讓她穿一件衣服。
但老鄭頭用各種語言羞辱這些幫助女瘋子的女知青,誰都怕惹禍上身,時間一長,更沒人管了。
“婦女主任在哪裡?這件事她怎麼說?”場長坐不住了,他和湯家明不一樣,這件案子是他在任期間發生的。
真要是問責他也是免不了要被上麵斥責。
馮素梅被叫到辦公室,聽說是為了桔林老鄭那件事情之後,她不以為意。
都是已經一個死了好幾年的女人,還能怪她不成?
“一個有病的瘋子要怎麼幫?老鄭說,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就撕,現在布票多難得?老鄭也是為了省錢這才沒有讓她穿衣服的,而且老鄭作為瘋女人的丈夫,都不在意女人被人看光身體了,彆人還能管什麼?是咱們農場能給女瘋子提供衣服嗎?”
馮素梅過來,說的話有理有據。
那些人如何能抓到她的把柄?她也不會讓彆人抓到把柄的。
“馮素梅,她喜歡撕衣服這件事,你也全憑老鄭說的吧!你有親眼見過她撕扯自己衣服嗎?她說話條理分明,說是被家人賣給老鄭,是老鄭虐待她,老鄭不讓她穿衣服也隻是為了要教訓她,不讓她逃跑。你作為一個婦女主任完全沒有為女人考慮過。”
一個女知青擲地有聲的指著馮素梅說道。
當年顏歡就是看到葉玲飛長得清秀漂亮,被人像是牲口一樣用一根鎖鏈鎖在樹上,著實可憐,這纔想辦法接近她。
而且她發現老鄭看管的很緊,根本不讓人接近和女瘋子說話,所以她當時對老鄭的話持懷疑態度。
原先她把這件事上報給婦女主任,是希望小姑娘能得到解救,也主要想要弄清楚小姑娘到底有沒有瘋。
可是馮素梅完全不顧真相。
後來她也因為感情受挫,沒有再留意女瘋子,隻是等再得到訊息,就是女瘋子殺了人,又自殺。
當時她就愧疚的不行,她想著當時若是不顧一切的介入,會不會能解救一條無辜的性命?
“你胡說,顏歡,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們都是農場的人,理應一致對外,這件事你這麼說,對農場有什麼好處?”
“馮素梅,無需再辯。此事純屬你工作上的疏忽所致。若你當年能及時介入,那年輕的生命便不會被迫走上極端。在我看來,你和那些壓迫女性的惡徒並無不同。”顏歡憤怒道。
“顏歡,我是婦女主任還是你是婦女主任?我工作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你想要指手畫腳,等你當上婦女主任再說吧!哼!”馮素梅被氣的胸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