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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_我在清朝當寵妃 第473章 乾隆張氏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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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聽見李玉說高輕鳶過來,還在想是不是為著高家三小姐的事。

等高輕鳶一進來,乾隆直接問道:“可是為了你妹妹的事?”

高輕鳶先行禮,再立在乾隆身側,道:“皇上料事如神。”先給皇上戴個高帽。

乾隆的目光掃了掃高輕鳶,不說話,端著茶碗,看她要說什麼出來。

“皇上,聽聞和親王福晉極有佛緣,我想著五台山有一得道高僧,索性求皇上一個恩典,叫和親王福晉去一趟五台山。說不定回來了就六根常寂,心如琉璃。”她這不是在給自家妹妹助力,想必高夫人應是極其滿意。

乾隆:

沉默,乾隆假裝喝了一口茶,她這是跟高家真的鬨掰了。

高輕鳶眨眨眼,笑著道:“皇上,就一回。”這鷸蚌相爭,纔不會注意到她。

“隻此一回,下不為例。”乾隆點點頭,叫她還是將那口鬱氣發出去,常在心中積著,對身體不好,最後說了一句:“你自己找個理由去說。”

高輕鳶心想事成,眉眼彎彎,眼眸裡閃爍著光彩。

“謝皇上!”語氣輕快,然後微微福身,“那我就不打擾皇上處理政事了。”見乾隆微微的點了點頭,她就乾脆利落的回去了。

跟著高輕鳶的姑姑問:“娘娘,這叫和親王福晉去禮佛,不是給三小姐跟和親王機會嗎?”這新婚燕爾的,又是花一般的嬌女,這和親王即便開始沒有想法,這時間一久,機會一多,這不是就有了什麼。

高輕鳶笑得神秘,心情極好,“姑姑,和親王可不喜歡她,加上吳庫紮氏可不是個大度的人。”吳庫紮氏可是有四個兒子的人,和親王的兒子可都是出自她的肚子,這吳庫紮氏是會允許和親王有異母之子的人。

說著又看了看和親王那邊的方向,“不是還有個側福晉。”她給她透露了這麼多訊息,真的就是想要她簡單聽她那悲慘的人生故事。

這和親王的側福晉可是對和親王跟吳庫紮氏都怨恨的緊,這沒了吳庫紮氏,那側福晉能不抓緊時機努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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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氣清,秋風高爽,皇太後組織的女眷圍獵,也在今天拉開了帷幕。

皇太後:“鈺丫頭,今個可彆莽撞,也彆想著爭先,你才學不久,一切以安全為上。”昨日聽得底下的姑姑來報,說是大公主這幾日都超負荷的練習,爭分奪秒的,怕是想要在這次拿了個好結果。

可她才學多久,這在宮裡的時候,是連箭都不曾摸一把人的,哪裡能短時間就成了高手,當自己是宸貴妃,她是天賦異稟,和鈺可不是。

和鈺點點頭,她手痠脹的很,她早知道昨天就少練習一會。

於穗歲換了一身緋紅色的騎裝,頭發就簡單的紮了一個辮子,本來程姑姑是想著給於穗歲再戴一頂坤秋帽的,隻是於穗歲嫌棄那個東西是個累贅,直接給摘了。

簡單利落的裝束,才適合打獵。

高輕鳶沒有參加,站在乾隆的身邊,妹妹就是個樣子,永遠是那般擁有生命力,那種澎湃的朝氣,是她怎麼都無法擁有的。

於穗歲騎著一匹大黑馬,神采奕奕的向高輕鳶的方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在一個哨聲下,策馬揚鞭往山林奔去。

“她總是這般快樂。”乾隆對著高輕鳶感歎了一句。

高輕鳶莫名其妙的瞅了眼乾隆,心裡非常的不理解,妹妹不快樂,難不成要哭嗎?

這整日這般快樂難道不好?

乾隆:

儀妃立在乾隆的另一邊,耳朵是聽見了這話,可這話她是不能接的,她接皇後嬪妃的話,那是沒有問題,可乾隆是她的飯票的,她現在肯定是不敢貿然說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話。

站在乾隆身後的那些貴人答應們,也是羨慕的看這於穗歲跑的方向。

新貴人瞧著眼熱,她本來也可以,隻是她如今是皇上的嬪妃,又才得了姑姑的教導,這宮中嬪妃以貞靜賢淑為佳,她本就是新人,還是不要出這個風頭。

乾隆站了一會,就帶著人回去繼續批摺子了,準備等要結束的時間再出現。

高輕鳶扶著宮女的手,轉身就遇上新貴人向她道謝。

“前兩日多謝貴妃娘娘體貼,這是我故鄉特產,還盼娘娘收下。”

新貴人的聲音清脆悅耳,高輕鳶聽著心情也不錯,隻是這東西還是不收了,客氣疏離道:“都是照著規矩辦事,新貴人不必放在心上。”

說罷扶著宮女的手就離開了。

新貴人咬牙,她示好失敗,額吉說,叫她跟宮中的嬪妃打好關係,她一個新人,沒有根基,萬萬不能得罪皇上的寵妃。

高輕鳶對這樣的事已經是見多不多了,新人投誠示好,為的是什麼,她清楚明白。

儀妃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新貴人,這也是有野心的,隻是人選錯了,貴妃可是宮裡頂頂高傲的人,這新貴人還不夠格。

隻是她也跟高輕鳶一樣,扶著宮女的手回了自己的氈包。

剩餘的貴人大應們,一下就做鳥散,沒人對新貴人多一個眼神。

皇太後騎著馬在林子裡閒逛,和鈺直接放棄自己能打獵的可能之後,就放穩了心態,跟在皇太後身邊。

和鈺想著以前跟奶奶看電視劇裡的,說是這個時候,圍場的人會放很多的馴養好的獵物,叫皇上阿哥們好直接打到,可她們走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這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

“瑪嬤,怎麼沒有見一隻兔子?”和鈺問道,總不能今天空手而歸吧?

皇太後瞧了一眼和鈺,解釋道:“咱們騎馬進來這麼大的動靜,動物大多是耳朵極好,早聽見聲音往林子深處跑了。”這麼一波人騎馬,動靜多大。

和鈺啊了一聲,道:“那今天打獵不是內務府那邊準備好的?”說罷,和鈺捂住嘴,她嘴一快怎麼將之前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皇太後哈哈哈大笑,果然是個小姑娘,這若是上邊的人有要求,你當然是要放馴養好的家禽,若是沒有,那就不可能去多此一舉。

畢竟誰也不是單純的傻子。

和鈺欲哭無淚,她怎麼就說了自己心裡想的實話。

“今日打獵,說的是到山裡來,沒說玩內務府準備的遊戲。”皇太後說罷,揚了一下馬鞭往林子深處去。

和鈺騎著馬在後邊噠噠噠噠的跟著,她以後說話一定要三思四省,千萬不能順著嘴就瓢出來。

於穗歲那邊在山林裡不說風馳電掣,速度也不慢,幸好她戴了春竹製的麵罩,不然這速度,在這山裡早被那些四處飄蕩的刺藤給刮傷了。

參賽的人都是各自分開的,反正今日的這個山不算是特彆大,這聚在一起獵物有限,還不如分開來。

於穗歲直奔林子深處,瞧見一隻腿瘸的山羊,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射上一箭,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不能欺負殘疾羊。

說是圍獵,還不如說是皇太後想要騎馬在山林草原裡逛,找了個光明正大的藉口。

一早就出來,暮色四合之時,於穗歲帶著自己的獵物回了。

四周點著火把,中間的火堆邊已經有了十幾隻獵物,於穗歲帶著自己獵著的一隻鹿跟兩隻兔子,以及一隻被馬給踩瘸了腿的野雞。

皇太後早就坐在一邊,吃著點心,喝著奶茶,見著於穗歲回來,向她招了招手,“你這戰果不錯!”已經是能排上前三了。

於穗歲翻身下馬,上前幾步,福身請安後,才指著自己獵的鹿,“太後,不如今天吃鹿肉?”

乾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含笑的看著於穗歲向太後得意的展示自己的成果。

她才學騎射不久,有這樣的成果已經非常的不錯了。

皇太後連連笑道,“好,今日就吃你這丫頭獵的。”說著就叫人見於穗歲的小鹿給拿下去處理了。

高輕鳶眉笑眼舒,瞧著神采奕奕的於穗歲,心裡格外的開心。

乾隆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於穗歲送他一點,連著高輕鳶都得了兩隻兔子,他還是兩手空空的。

“愛妃今日英姿颯爽,那野雉也一道叫人收拾了。”前麵一句誇得是真心,後邊一句是乾隆這句話的重點。

於穗歲微微笑著,“是,聽皇上的。”

皇太後的眼神隱晦的在於穗歲的身上掃過,這丫頭怕是心裡還憋著壞。

不過她跟皇上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見於穗歲態度緩和,乾隆向她招招手,叫她坐了過去,不過當然不是一桌,而是在乾隆的身側擺了一桌。

這是隻有簡單的幾個親王跟郡王,其餘的蒙古王爺們都沒有過來,畢竟皇太後請的人也是她相對來說比較親近的人。

鹿血,這可是大補之物,於穗歲側著頭,神秘兮兮的對著乾隆低聲道:“皇上,可要試試鹿血滾熱酒?”

乾隆聽得這調侃他的話,知道於穗歲的意思,這鹿茸血是補腎壯陽,這鹿血是補氣養血,緩解腎虛,於穗歲是在罵他。

眼底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乾隆轉瞬間又噙著笑,“愛妃今日怕是前三,可有什麼想要的?”她這是又恢複正常了,這幾日給他臉色看,比那冬日的冰霜還要冷上幾分。

“回去後想在園子劈塊地,練練馬術箭術。”她覺得自己應該開辟一點新的興趣愛好,不能執著於釣魚了。

“好,回去就叫內務府給你建個馬場。”圓明園夠大,找個地方劈塊地,建個她能玩的馬場也不費事。

皇太後瞧著乾隆三言兩語又將於穗歲給哄好了,有點失笑,本以為還能瞧著其他,這就這般快。

下邊的人瞧著皇上跟宸貴妃竊竊私語,心裡也知道,這宸貴妃還且能得寵一段時間。

等到最後回來的蒙古親王福晉,她帶著好幾隻獵物,有一頭大的鹿,還有兩隻羊跟幾隻兔子,這下第一直接就有了。

皇太後給蒙古福晉賞賜了不少的東西,又叫她坐在自己的身側,她銀盤臉,不似一般的蒙古福晉膚色深,反而白皙紅潤,皇太後之前是更看好另一個人的。

沒想到這半路中殺出一個厲害的。

那蒙古福晉三十來歲,坐在太後身邊也不拘束,反而很大方自然。

她跟皇太後敬酒之後,又給乾隆敬酒,再給高輕鳶,後麵再給於穗歲敬酒。

她特意放緩了速度,瞧了幾眼於穗歲,她自己是出身博爾濟吉特氏,跟敏惠恭和元妃在世時的封號是一樣,她眼底有著一種淡淡的打量。

這次的宴會就沒有之前的大宴熱鬨,皇太後沒叫人上去表演,就是非常純粹的簡單的吃飯喝酒。

宴會結束之後,於穗歲背著手,慢悠悠的在路上走著,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夜空,月明星稀,今日的星星隻有零星的幾顆,好在月亮夠亮。

“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於穗歲呢喃了一句,想著這三個影子,她腳步一轉,快步往不遠處的一個小水蕩走過去,牽起裙擺,然後往淺水處一去。

果真是三個,她自己,水裡的倒影,還有月亮下的影子,古人誠不欺我。

乾隆遠遠的跟著,瞧著於穗歲自己玩的開心,眼裡帶上笑意。

李玉不懂。

皇上這是在玩什麼手段。

於穗歲在水裡跳了幾下,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裙擺,春竹笑著:“娘娘,水中銀月,碎成了一片片的星光。”這隨著於穗歲時不時的踩水,濺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將銀色的月光給踩碎。

於穗歲又在水邊跳著玩了一會,餘光掃見了站在遠處的乾隆,衝他招手。

乾隆自然是前往,見著於穗歲笑得花枝亂顫的,不知她想到了何事。

“皇上,脫了鞋子,來踩水。”於穗歲拉著乾隆的手,她一個人踩不夠快樂。

乾隆依言脫了鞋子,站在於穗歲身邊,跟著她一起在水邊踩水。

他不知道這樣有什麼快樂,隻是於穗歲高興,他就陪著。

李玉抱著兩隻鞋子,心裡嘀咕,這貴妃娘娘難不成是在席上喝多了,醉了?

程姑姑抱著鞋子,站在李玉身側後退半步,倆人無意中對望了一眼,都覺得各自的主子喝多了。

她們娘娘是心血來潮,這皇上一喊就來了,還直接脫了鞋子參與,這怎麼看也不算是清醒。

於穗歲拉著乾隆在水邊蹦蹦跳跳的,乾隆跟著她的節奏,在她身後半步。

‘丁香枝頭,豆蔻梢頭’,乾隆心裡冒出這句話,前麵的那句‘相思隻在’他嘴裡反複幾回。

儘興而歸。

次日,秋高氣爽,昨個贏得第一的蒙古福晉就來拜訪於穗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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