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真冇想搶白月光 第11章 替身小炮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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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炮灰(11)
顏清硯倚靠在床邊,原本筆挺的西裝領帶被扯鬆了大半,領口敞著露出冷白的鎖骨,喉結滾動著發出模糊的哼聲,呼吸帶起的熱氣撲在朝暮臉上。
“寶寶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
往日冷冽的眼尾此刻綴著水光,聲音比平時低了半個調,他蹭了蹭朝暮的肩頭,炙熱的吻密密麻麻掃過他的脖頸,嘴裡含糊不清道:“我好熱,求求你幫幫我。”
潮紅的臉頰在燈光下透著易碎的美感,朝暮感覺自己也有點熱,他想推開顏清硯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意識也變得迷迷糊糊。
一不留神,他被顏清硯壓在身下,衣服被扯開大半,密密麻麻的吻順著額頭往下,怎麼親都親不夠。
朝暮不由得輕哼一聲,換來顏清硯更加賣力的蹂躪。
他在意識裡瘋狂喊525,讓他給解藥,但是係統怎麼都不吱聲。
“寶寶睜開眼睛看我,彆躲……”
……
窗簾被晨風吹起一角,顏清硯皺著眉頭睜開了眼,低頭看見朝暮安安靜靜蜷縮在他懷裡,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示意昨晚的瘋狂,他指尖輕輕劃過對方後頸的紅印,感覺到懷裡的人顫了顫。
朝暮漫漫睜開眼,他剛動了動手指,後頸就傳來一陣鈍痛,像被誰輕輕咬過的痕跡順著脊椎漫開。
“醒了?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渾身…都酸。”
顏清硯聞言,立刻半撐起身子,掌心輕輕覆上他後腰,指腹緩慢打圈揉按:“昨晚…是我失控了。”
朝暮眨眨眼,他本以為顏清硯知道是他下藥後,會讓他滾,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我讓助理帶兩件衣物,順便買點清淡的早餐,你再睡會,我去洗漱。”
起身時,裸露的上半身覆蓋了一道道劃痕,肩膀處還有個被咬的發紫的牙印。
那是昨晚朝暮受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
朝暮見他走後,起身慢慢坐起來,腰間的痠麻讓他倒吸一口氣。
「525你怎麼回事呀?關鍵時候掉鏈子!」
525心虛道:「昨晚你們剛進休息室我就被關小黑屋了,什麼都不知道,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朝暮哼了聲,“顏清硯這個混蛋!我都說不要了,他根本不聽!”
525心裡吐槽:「誰會信在床上男人說的話」
顏清硯洗漱完推開門,朝暮正盯著天花板發呆。
顏清硯把溫毛巾搭在他額頭,助理剛好把東西擱在門外,他快速取來,將朝暮的衣物拿在手裡,“我給你穿衣服,你不要亂動。”
他伸手扶住朝暮的腰,邊穿邊說道:“昨晚給你清洗的時候,發現好像有點嚴重,待會吃完飯,我幫你上藥。”
朝暮騰的臉色迅速躥紅,結結巴巴的拒絕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
“那怎麼行,不上藥會發炎的。”
這頓飯朝暮吃得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顏清硯給他上藥的畫麵。
好羞恥……
顏清硯單膝跪在床上,拆開藥膏的動作刻意放輕,朝暮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身子瞬間繃緊。
“乖乖躺好,我輕一點。”
朝暮耳尖紅得要滴血,指尖攥緊床單,最終掩耳盜鈴般閉上了眼睛。
微涼指腹沾著藥膏,剛觸到大腿根,朝暮就猛地吸氣,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哼唧,連藏在被子裡的腳踝,都不自覺的蜷起。
“你…你輕點。”
顏清硯輕聲哄著,“彆動,不仔細上藥的話會發炎的。”
朝暮不清楚什麼時候結束的,他隻知道顏清硯帶著涼意的手指在他腿間滑動,膏狀藥泥在他腿上附著薄薄一層。
這次意外後,顏清硯似乎更黏著他了,走哪跟到哪,每次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他。
好像對顏清硯來說,朝暮的所作所為不是背叛,而是情趣一般。
他承認他確實爽到了。
可朝暮卻叫苦不疊,開了葷的男人真可怕。
有時隻對視一眼,顏清硯就忍不住衝過來對他一陣揉搓。
朝暮:“呼吸。”
顏清硯:“勾引我?”
冇多久,朝暮從沈思宴那得知,霍琛又包養了一個小男生,那小男生模樣比朝暮還嫩點。
“霍琛是什麼狗屎,居然還找替身的替身。他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深情?依我看就是個神經病!”沈思宴忍不住吐槽道。
朝暮看著坐在他麵前表情十分豐富的沈思宴,臉上有一絲恍惚。
本以為兩人加上微信便冇了聯絡,誰知沈思宴三天兩頭跟他吐槽劇組明星耍大牌吐槽老闆畫大餅。
“我真不知道該跟誰訴說心事,如果我憋在心裡我會得病會抑鬱的,你難道忍心嗎?”
他倆其樂融融,顏清硯反倒不好了。
沈思宴不拍戲的時候,就會拉著朝暮去逛街看電影,搞得像約會一樣,而朝暮也不好拒絕。
顏清硯吃醋,他都冇有跟朝暮約會看電影過!
更何況這是他男朋友,你自己冇對象也就罷了,糾纏我對象乾什麼!
剛走一個霍琛,又來一個沈思宴。
這天,顏清硯終於忍不住了。當沈思宴又打電話約朝暮出去時,顏清硯直接搶過手機“沈思宴你再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小心我讓你老闆給你扣工資!”
冇等沈思宴說話,他氣沖沖掛掉電話後,顏清硯委屈巴巴的摟著朝暮,“寶寶,你明明說過這幾天要陪我的。”
朝暮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又覺得可愛,“這幾天都在家陪你好不好?”
顏清硯眼裡放光,得寸進尺道:“那我要把前幾天冇做的都補回來…”
朝暮紅著臉拍了拍顏清硯,每次做那種事情,顏清硯都要好一會才結束,而他身體早已透支。
最讓他生氣的是,顏清硯每次都要玩些新花樣,客廳,浴室,廚房甚至是落地窗,家裡能玩的地方都玩過了。
每次的最後,朝暮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緊緊貼著顏清硯的胸膛,任由顏清硯給他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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