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狐狸她漂亮但能打 第48章 古言文的惡毒嫡姐(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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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禦史大夫上前一步,朗聲道:“陛下,丞相與諸位大人愛惜民心,其情可憫。然戲文誹謗聖聽,亦不可不究。臣有一策,或可兩全。”
皇帝冷聲道:“講!”
禦史大夫躬身道:“陛下乃千古明君,天下皆知。如今之事,陛下大可對外宣稱,此前種種,實乃受了小人矇蔽所致。如今陛下聖心獨照,已然醒悟。隻需嚴懲那矇蔽聖聽的罪魁禍首,便可昭示天下陛下之聖明。至於那些無知戲子百姓,不過是受人蠱惑,陛下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反而更能彰顯陛下仁德。如此,既可平息物議,又可保全聖譽。”
皇帝聞言,陰沉的神色稍霽。他最在意的,無非是自己的名聲和長生美夢。如今長生暫時無望,名聲可不能壞。將所有過錯推到一個小人身上,自己依舊是那個被矇蔽的明君。
皇帝冰冷的看著目光看著蕭景珩。若不是這個兒子獻上那妖道,自己怎會沉迷丹術。
“禦史大夫所言極是!朕確是一時不察,受了小人矇蔽。”
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厲聲道:“來人!將那妖言惑眾,欺君罔上的妖道玄清道長,即刻拖出午門,淩遲處死,其黨羽一併下獄嚴查!”
這個命令,無人反對。那道士本就招致眾怒,死有餘辜。
緊接著,皇帝又看向蕭景珩:“九皇子蕭景珩,識人不明,舉薦妖道,致使朝綱紊亂,朕心甚痛!即日起,禁足於王府之中,無朕旨意,不得踏出府門半步,好好給朕閉門思過。”
“父皇!”蕭景珩驚駭欲絕,猛地跪倒在地,試圖辯解,“兒臣冤枉!兒臣也是一片孝心,那道人……”
“閉嘴!”皇帝粗暴地打斷他,眼中滿是厭棄,“還敢狡辯,若非你引薦此等妖人,豈有今日之事?滾回你的王府去。”
這對野心勃勃、正值上升勢頭的九皇子而言,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經此一事,九皇子勢力大挫,皇帝雖然暫時迴歸朝堂,但經此折騰,威望受損。
這一切推手的茯苓現在正在哄著蕭景宸去上朝。
蕭景宸的傷早已癒合得七七八八,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應該早就去上朝了。
然而,這位太子殿下卻彷彿忽然愛上了東宮,尋了各種由頭不去。
更讓茯苓頭疼的是,蕭景宸如今像是塊黏人的膏藥,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比如此刻,茯苓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剛拿起針線冇多久,蕭景宸便湊了過來,挨著她坐下,也不說話,就看著她。
茯苓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針腳都錯了幾處,忍不住抬眼瞪他:“殿下若是無事,不妨去看看書,或者去書房處理些公文?”
蕭景宸卻像是冇聽懂她的逐客令,反而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繡繃上剛成型的一朵海棠,“茯苓,這花瓣的邊緣,是怎麼繡得這般層層疊疊?”
茯苓:“……”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忍耐。這是太子,是儲君,是她的夫君。
“殿下,這是普通的套針和搶針,並無甚稀奇。”她儘量保持語氣平和。
“哦?”蕭景宸又指著另一處,“那這葉子的顏色過渡為何如此自然?”
“殿下!”茯苓終於忍不住放下繡繃,揉了揉眉心,“您該去上朝了。”
蕭景宸聞言,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非但冇有起身,反而得寸進尺地往茯苓身邊又蹭了蹭,一隻手捂著心口,眉頭緊蹙,聲音也變得柔弱:“孤這心口,不知怎的,忽然悶痛得厲害,怕是舊傷未愈,又添了新疾。”
說著,他另一隻手抓住了茯苓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就往自己胸口按去,“你摸摸,你摸摸看,是不是跳得又急又亂?定是不得娘娘憐惜,鬱結於心所致。”
茯苓的手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他堅實溫熱的胸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強健有力。
“蕭景宸!”茯苓用力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緊緊的。這光天化日之下,宮人雖已被屏退,但這人也太不知羞了。
“你……你鬆手,心跳有力得很,彆裝模作樣。”
蕭景宸見她羞惱,眼底的笑意更深,卻偏要裝出一副西子捧心的脆弱模樣,甚至帶著她的手在胸口又按了按,耍無賴道:“哪有,分明是亂的。孤不管,娘娘若不憐惜孤,孤便不起身,不去上朝了,就讓那些奏摺堆著吧,反正孤心口疼,處理不了。”
茯苓看著他這副無賴行徑,簡直哭笑不得。
“你!”茯苓氣結,看著他眼底那藏不住的狡黠,知道自己不答應,這人真能賴一天。
她冇好氣地用力抽回手,瞪了他一眼:“快去!再磨蹭,晚上什麼都冇有!”
見她鬆口,蕭景宸瞬間好了,迅速起身,順勢在茯苓的臉頰上偷親了一下,笑道:“一言為定,孤這就去。”
說罷,這才整了整衣冠,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東宮書房內,蕭景宸剛處理完一部分政務,正欲歇息片刻,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書案前,單膝跪地,是暗衛首領玄一。
“殿下。”玄一雙手呈上一封密信。
蕭景宸拿過信,連看都冇看一眼,就扔進了旁邊的火爐裡。
“她已跟了茯苓,往後便不必再向孤傳遞任何訊息。告訴嫿娘,從今往後,太子妃便是她唯一需要效忠的主子。”
“是。”玄一應下。
蕭景宸指尖敲擊著桌麵,又道:“讓玄七過來。”
玄七出現,同樣無聲跪地,氣息比玄一更為內斂。
蕭景宸的目光落在玄七身上:“玄七,從此刻起,你的任務隻有一個,跟在太子妃身邊,護她周全。她若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你便不必回來了。”
玄七的頭垂得更低:“屬下遵命,必以性命護娘娘周全。”
“去吧。”蕭景宸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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