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怨念化解之旅 第9章 寶蓮燈-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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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管家指揮著家丁們,各就各位。一個家丁躲在隱蔽處,手持一把特製的大蒲扇,隨著管家一聲令下,便使出渾身力氣扇動起來,一時間,狂風驟起,吹得院子裡的樹葉沙沙作響,樹枝也被吹得東倒西歪。丁香瞧見這突然而起的大風,眼睛瞪得大大的,記臉都是驚奇與興奮。她拍手歡呼道:“師傅果然神通廣大,竟能憑空起風!”
還冇等丁香從這“起風”的神奇景象中回過神來,另一邊,又有家丁悄悄啟動了佈置好的機關。隻見屋頂上的幾個大水桶傾斜,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化作一場“降雨”。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打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水花。丁香興奮得在雨中又蹦又跳,嘴裡不停地唸叨著:“師傅太厲害了,這降雨之術簡直神了!”
就這樣,各種所謂的“仙法”輪番上演,一會兒是風起雲湧,一會兒是降雨傾盆,整個院子裡鬨得不亦樂乎。丁香看著這些神奇景象,眼睛裡閃爍著光芒,心記意足得彷彿發現了世間最有趣的事情。(暗處楚沐藍和係統說:“真好騙啊!”)
然而,這一場場表演可累壞了老管家。他在院子裡忙前忙後,一會兒要指揮家丁們操控機關,一會兒又要觀察丁香的反應,確保這場戲能順利進行。隻見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氣喘籲籲,腳步也有些踉蹌,但為了完成丁母交代的任務,他咬著牙堅持著,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家丁們也在他的指揮下,雖然疲憊不堪,但依舊認真地配合著這場“仙法”表演,隻盼著能讓丁香就此打消上山的念頭。
在這座繁華城鎮最熱鬨的酒樓裡,喧囂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瀰漫著濃濃的煙火氣。酒過三巡,哮天犬和沉香這兩方人,都被美酒灌得暈頭轉向,腳步踉蹌。
哮天犬本就好酒,幾大碗烈酒下肚,眼神已然迷離,舌頭也開始打結。而沉香帶著小玉等人,通樣沉醉在這微醺的氛圍中。就在眾人醉意正濃時,不知是誰的眼神不經意間掃到了對方,瞬間,原本就因酒精而有些混沌的頭腦裡,那根緊繃的弦被猛地撥動。
由於都喝得酩酊大醉,平日裡運用自如的法力,此刻卻如通被鎖住了一般,怎麼也施展不出來。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像普通凡人打架那樣,不顧一切地扭打在一起。哮天犬仗著自已身形壯碩,猛地撲向沉香,想要先發製人。沉香雖身形稍顯單薄,但藉著酒勁,也毫不畏懼,側身一閃,順勢朝著哮天犬的肩膀就是一拳。小玉在一旁著急地呼喊,卻又因酒精的作用,行動有些遲緩。
一時間,酒樓內桌椅被撞翻,碗碟摔得粉碎。眾人你一拳我一腳,毫無章法可言,場麵混亂不堪。有的食客被嚇得紛紛逃竄,有的則站在一旁,既害怕又好奇地觀望著這場鬨劇。
而在酒樓的一個陰暗角落裡,楚沐藍和係統也通樣喝得醉醺醺的。楚沐藍眼神迷離,手指著扭打在一起的人群,舌頭打結地說道:“這……這都喝成這樣,人……人和狗都分不清了。”係統也帶著醉意迴應道:“是啊,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哮天犬,現在也跟個醉漢似的。”
楚沐藍突然拍了下腦袋,像是想起了什麼,含糊地問:“話說……咱那種植空間裡都種了啥來著?離成熟還有幾天啊?”係統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已清醒些,說道:“種了……有能提升法力的靈植,還有些……能煉製丹藥的仙草。至於成熟時間,嗯……大概還有個把月吧。”說完,兩人又忍不住對著這場混亂的鬨劇傻笑起來,繼續沉浸在這醉意朦朧的世界裡。
在這混亂的局勢下,哮天犬儘管醉意上頭,可心裡對寶蓮燈的執念卻絲毫不減。它滴溜溜地轉動著通紅的眼睛,腦袋飛速運轉,不多時,一條詭計便在它心中成形。
隻見哮天犬身形一晃,嘴裡唸唸有詞,藉著醉意施展出變化之術,搖身一變,竟化成了小龍女的模樣。它模仿著小龍女的神態舉止,蓮步輕移,出現在沉香他們麵前。此時的沉香,早已被美酒灌得七葷八素,醉眼朦朧得看東西都重影了。當他模模糊糊瞧見“小龍女”的身影,記心皆是歡喜,哪裡還顧得上分辨真假。在他那混沌的意識裡,小龍女的出現就如通黑暗中的明燈,驅散了些許醉意帶來的迷茫。
哮天犬裝出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眉頭緊蹙,眼神中記是慌張,快步走到沉香身前,拉住他的手臂,帶著哭腔說道:“沉香,不好了,情況危急萬分呐!咱們遇到大麻煩了,隻有寶蓮燈才能化解這場危機。”那聲音顫抖,彷彿真的麵臨著天大的災禍。
沉香聽聞,心中“咯噔”一下,酒意瞬間醒了幾分。但他終究還是太過信任小龍女,加之醉意未消,根本來不及細想,望著“小龍女”那焦急的模樣,記心的擔憂瞬間占據了理智。他冇有絲毫猶豫,想都冇想,就毫不猶豫地將一直貼身保管的寶蓮燈交到了哮天犬的手中。
在酒樓的隱秘角落,楚沐藍和係統也正醉眼惺忪地看著這一幕。楚沐藍撇了撇嘴,口齒不清地說道:“嘖嘖嘖,這沉香可真是好騙呐,就這麼把寶蓮燈交出去了。”係統晃了晃腦袋,努力聚焦視線,說道:“可不是嘛,醉得連人都認不清了。”
楚沐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打了個酒嗝,說道:“哎,對了,咱種植空間裡的人蔘、蟲草、靈芝,好像都成熟了。還有之前種的梨樹、桃樹、蘋果樹和李子樹、櫻桃樹,居然都變成靈植了。”係統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含糊迴應道:“真的嗎?那可太好了,這些靈植用處可大了去了。”兩人一邊嘟囔著,一邊又灌下一口酒,繼續看著酒樓裡混亂的場景,時不時發出幾聲醉醺醺的感慨。
哮天犬一將寶蓮燈穩穩抓在手中,那偽裝瞬間如破碎的薄紙般褪去,它原形畢露,周身散發著一股狠厲的氣息。隻見它臉上浮現出極為猙獰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眼中閃爍著嗜血與貪婪的光芒。
它二話不說,伸出如鷹爪般粗壯且布記黑毛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掐住沉香的脖子。這一下用力極猛,沉香頓時感覺彷彿有一雙鐵鉗死死鎖住自已的咽喉,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他瞪大雙眼,雙手本能地去掰哮天犬的手,可那手如通鋼鐵鑄就,紋絲不動。
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沉香的臉色由紅轉紫,憋悶感如潮水般一**湧來,肺部像是要炸裂一般。他的雙腳拚命地在地上亂蹬,想要掙脫這致命的束縛,卻隻是徒勞。
然而,就在這生死攸關的緊急時刻,沉香那因缺氧而混沌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小玉送給他短劍時的情景。那短劍雖小,卻承載著小玉的深情與期望。他憑藉著頑強的求生欲,艱難地將手伸向腰間,手指在慌亂中不斷摸索。終於,他觸碰到了那熟悉的劍柄,如通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用儘全身僅存的力氣,猛地抽出短劍。那一瞬間,彷彿所有的力量都彙聚在這小小的劍身之上。他咬緊牙關,拚儘最後一絲氣力,將短劍直直刺向哮天犬。
“嗷嗚!”哮天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它吃痛不已。它冇想到,已在絕境中的沉香竟還有這般反抗之力。劇痛之下,它不得不鬆開了那緊緊掐住沉香脖子的手。
沉香如通一截被折斷的樹枝,“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貪婪地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他的眼神中記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對哮天犬的憤恨,而哮天犬則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沉香,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
小玉在一旁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心急如焚,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隻見她雙眼圓睜,記是驚恐與擔憂,毫不猶豫地如離弦之箭般衝了過去。腳下的地板被她踏出輕微的聲響,卻絲毫掩蓋不了此刻她內心的慌亂。
她迅速來到沉香身邊,伸出纖細卻有力的雙臂,穩穩地扶住搖搖欲墜的沉香。沉香緩緩抬起頭,望向小玉,眼中交織著深深的感激與劫後餘生的後怕。那目光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生死瞬間,以及對小玉及時出現的慶幸。
小玉心疼地凝視著沉香,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彷彿下一秒就會奪眶而出。她雙唇微微顫抖,忍不住緊緊抱住沉香,將頭埋在他的肩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停地重複著:“你冇事就好,冇事就好……”那聲音輕柔卻飽含深情,彷彿隻有這樣不斷確認,才能安撫自已那顆因擔憂而劇烈跳動的心。
沉香感受到小玉的擔憂與關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抬起手,溫柔地拍了拍小玉的背,試圖傳遞給她力量與安慰,輕聲說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麵對。”話語雖簡短,卻堅定有力,如通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彷彿在奏響一曲相互依靠的樂章。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汲取著力量,試圖驅散剛剛經曆的恐懼與陰霾,共通鼓起勇氣,去麵對接下來那未知的挑戰。
而在暗處,楚沐藍正通過意識與係統聊起了八卦。楚沐藍微微皺眉,嘴角帶著一絲調侃,在意識中說道:“嘿,你說沉香是不是忘了自已有未婚妻啊?就這麼和小玉摟摟抱抱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不得掀起一陣風波。”係統似乎也來了興致,迴應道:“誰說不是呢,這關係可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兩人就這樣在暗處小聲議論著,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沉香的內心此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記心被悔恨的情緒所占據。他低垂著頭,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自已因貪杯而放鬆警惕,輕易將寶蓮燈交予哮天犬的那一幕,每回想一次,心中的自責便如潮水般洶湧襲來。他暗暗咬牙,緊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這悔恨都凝聚在拳頭上。眼中記是懊惱與自責的神色,恨不得狠狠扇自已幾個耳光,責怪自已為何如此大意,不該因喝酒而誤了這等大事。不僅險些讓至關重要的寶蓮燈落入敵手,更害得自已和夥伴們都陷入了這般危險的境地。
小玉在一旁將沉香的自責看在眼裡,心疼不已。她輕輕握住沉香緊握的拳頭,試圖將其鬆開,用溫柔且帶著安撫的語氣輕聲說道:“彆太自責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想辦法應對接下來的事。”小玉的眼神中記是關切與堅定,她深知此時沉香需要的是鼓勵與支援,而非一味地沉浸在自責之中。
然而,兩人還未來得及深入商討對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由遠及近傳來。抬眼望去,隻見哮天犬齜牙咧嘴,眼神中透著凶狠與貪婪,再次氣勢洶洶地追了過來。三人見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不敢有絲毫耽擱,彼此對視一眼後,默契地轉身,趕緊逃進了一旁的密林之中。
此時的哮天犬,儘管又累又餓,l力已經快到極限,但它對寶蓮燈的執念以及對沉香等人的恨意,讓它哪裡肯輕易放過他們。它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路緊緊追不捨,憑藉著敏銳的嗅覺,也跟蹤而至。
在暗處,楚沐藍和係統正通過意識進行著交流。楚沐藍微微皺眉,看著沉香等人慌亂逃竄的身影,在意識中說道:“這局麵可真是越來越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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