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糟糕!偏執主神是個戀愛腦 第100章 佛骨魔心雙重人格囚小鳥04
佛骨魔心雙重人格囚小鳥04
玄蕪聽到他這個解釋,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晏逢問他:“怎麼了,沒想到你的本體那麼厲害?”
“不,”玄蕪神色複雜:“是在思考,我本體為何這般不講道理?”
晏逢:!!!
這個世界的靈魂碎片他簡直愛爆了好嗎!
居然可以以正常人的思路來溝通交流,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乾脆掰起手指,晏逢給玄蕪好好的數落了起來,他說:“我跟你說,不講道理的事情還不止這一件呢。我是個小鳥哎!從他把我帶回去之後,他就不叫我抓蟲子,天天跟我說那東西臟,一口都不能吃!”
玄蕪聽著他的話,認真的看了看懷裡的人。
膚白如玉。
麵似桃花。
那嬌滴滴的樣子,讓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心裡軟了一片。
這般模樣,確實是不該去觸碰那些汙穢之物。
所以沉了心思,玄蕪回答:“蟲子是有些臟了。”
言下之意,就算是小鳥,也不該碰的。
晏逢:???
晏逢:“不是,你們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應該主打一個眾生平等才對嗎?”
玄蕪正色:“我並未出家。”
晏逢:…
我看懂了。
這雙標是讓你給玩明白了。
深吸一口氣,晏逢又繼續說:“那你說,平時一直讓我在家裡待著,想自己去哪兒都跟我說危險。一定要出門的話,就得他陪著才行,這是不是有點保護過度了?”
玄蕪又是片刻的沉默,然後認真回答:“凡間是多苦難,也確實是危險。若是想玩,身邊陪著個人,也自是安全。”
晏逢不說話了。
他收回前言。
這個世界的靈魂碎片根本就不好交流!
雙標都刻在骨子裡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鳥的憤怒,玄蕪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伸手過去,輕輕摸了摸小鳥的腦袋。
入手的感覺很好。
頭發軟軟的,摸在掌心的觸感,就像是在撫摸那隻小鳥一樣。
在感受到了這一點的時候,玄蕪就已經後悔了自己的動作。
是不該這麼衝動。
因為就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剛剛好不容易因為轉換話題而平下去的心思,就又忍不住的重新立起來了。
真是要他命了。
小鳥現在就掛在他的身上,他有什麼反應,小鳥當然也感受的特彆清楚。
又是揶揄著笑了兩聲。
晏逢說:“你真能忍。”
玄蕪不說話了。
晏逢又問他:“真的不難受嗎?”
玄蕪苦笑:“你從我身上下去,我估計就會好受些了。”
他說的很認真。
可惜小鳥就故意的當做沒聽到他這句話。
依舊賴在他身上不動,甚至還打了個哈欠,似乎就打算這樣抱著他睡了。
玄蕪無奈。
他捨不得把人趕下去。
也隻能挨著自己受罪。
倒是沉默了半晌,他開口問了句說:“你說前幾世,你都是這般主動?”
晏逢想了想,搖了搖頭:“那不是,畢竟他們沒有你這麼多的窮講究,基本上不需要我做什麼,他們會主動想要我的。”
玄蕪微微皺眉。
晏逢反而問他:“你呢?你長得這麼漂亮,水靈靈的小和尚天天在外麵待著,這精怪這麼多,就沒有哪個出來誘惑你嗎?”
玄蕪搖頭:“是有的。”
晏逢笑:“那你每次都是這樣忍的?”
“自然不是,”玄蕪表情沉了幾分,他說:“妖魅惑人,就證明他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雖不善動殺戒,但不代表我不動殺戒。所以那些動了不該動心思的妖物,在靠近之前,我就會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晏逢眨眨眼。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我都掛在你身上多久了,我也沒見你動手啊?
玄蕪的臉又紅了。
片刻安靜。
他終究是說:“你與其他,是不同的。”
彆說是用這種方式勾引他,哪怕是真的對他有什麼邪念,要在勾引他的同時,做出什麼傷害他的行為。
玄蕪也可以確定,他即使是清楚,也捨不得對晏逢動手。
所以到頭來,還是任由小鳥掛在他身上,就這樣掛了一整天的時間。
他自始至終沒有動手。
當然對於小鳥的誘惑,他也仍舊是沒有順從。
就這樣一直到了黃昏。
眼看著天邊的殘陽如血,玄蕪又看了看懷裡已經睡熟的小鳥。
這真是個沒經曆過任何苦難的性子。
趴在人身上就鬨。
鬨夠了自己舒服了就睡。
睡著了甚至還不忘時不時蹭蹭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勾人法啊…
玄蕪是捨不得叫醒小鳥。
可殘陽就剩下最後一抹,就當是為了對方的安全,他也還是歎了口氣。伸手過去,手指在晏逢的臉上輕輕的摸了兩下,玄蕪輕聲叫他:“晏逢,你該走了。”
晏逢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
他明明還沒睡飽!
看向玄蕪的臉,又看了看天邊如血的殘陽。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剛剛說的那句話,然後晏逢就堅定的搖了搖頭,他說:“不走,我說了要跟另一個你見麵來著。”
玄蕪歎息:“他不會放過你的。”
晏逢笑了:“那我跟你打賭,他也不會殺了我的。”
玄蕪有些存疑。
晏逢卻還是那個無所謂的樣子,靠在他身上,像是還打算再睡一會兒,完全沒有一點該有的恐懼。
玄蕪沒了辦法,隻能伸手過去,把人從自己懷裡拉了出來。
手指做印,在晏逢額頭上畫了一道咒法。
玄蕪交代:“這咒能幫你擋一次死劫,用我自己來擋。他若傷你,必會先反噬給他自己。趁著那個機會,你就快跑,跑的越遠越好,彆被他抓住…”
話說到一半,玄蕪的眉毛已經擰了起來。
他樣子看著非常的痛苦。
晏逢有些糾結,卻又不知道自己還該說什麼,又該做什麼。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原本按著自己心口低下頭的玄蕪,又重新擡起了頭。
眼底的光芒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平靜。
如果說之前的紅隻是沉默的岩漿,現在的紅則是完全爆發出來的洶湧。
眯著眼睛,玄蕪一字一頓:“妖精,你可真讓我忍了好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