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糟糕!偏執主神是個戀愛腦 第112章 佛骨魔心雙重人格囚小鳥16
佛骨魔心雙重人格囚小鳥16
晏逢欲哭無淚。
這兩次的問題聽著似乎相同。
但是帶來的壓迫感絕對是不一樣的。
所以為了保命,或者說為了自己的腰,晏逢還是背棄了原則,努力的朝著玄蕪嚷嚷:“你最好你最好,能把我放開了嗎?”
男人的回答是一聲輕笑:“嗬,要是最喜歡的是我的話,為什麼現在不願意化形回來呢?”
因為化形回來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又不傻!
瘋了嗎往你懷裡撞啊!?
晏逢在心裡不停的罵罵咧咧,但實際上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老老實實化回到了人類的模樣。
因為這輩子的時間還有很長。
每天都膩在一起,玄蕪想碰他,機會多了去了。
逃得過一次,逃不過次次。
還不如老實一點,配合一點。
說不定好好的交流一下,對方還是有理智存在的不是嗎!
晏逢努力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然後朝著玄蕪尷尬一笑,他說:“我不是不想化形,這個我可以解釋!”
“不用解釋,”玄蕪微笑著說:“跟我說說你過去的那幾輩子就可以了,現在時候不早,可能來不及了。咱們慢慢的說,說說第一世,你們怎麼相處,他對你做了什麼?”
晏逢語塞:“這個…”
就算是小鳥的腦仁再小,他也知道,這個話題是絕對不興說啊!
然而玄蕪卻抱著他安慰說:“彆緊張,好好跟我說實話了,今天就不欺負你。”
晏逢搖頭。
鳥和神之間是沒有信任的。
玄蕪沉了眸光:“不說的話,今天可叫你哭都哭不出來啊。”
晏逢有點頭皮發麻。
好像不管怎麼選擇,他最終的結果肯定都不怎麼好。
眼看著玄蕪等的不耐煩,開始對著他動手了,晏逢才趕忙阻止了他的動作,緊張的問:“說好了啊,我跟你說,你彆生氣?”
玄蕪笑了:“都是我自己,有什麼好生氣的?”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方麵的言論,是絕對不可信的。
因為當天晚上,晏逢徹底的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哭的絕望,哭的聲嘶力竭,然後哭的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而到了這個地步,男人也仍然沒有要把他放開的意思。
甚至還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咬著他的耳垂,不斷的問他:“他跟你做過這些嗎?”
“他把你鎖在家裡,你就乖乖的讓他鎖嗎?”
“那相公是不是也該給你買個籠子?”
“金的還是銀的?”
“隻要我家娘子喜歡,相公可以親手為你做上一個。”
“保證你在裡麵待的舒服。”
“娘子你期待了嗎?”
最後是怎麼昏過去的,晏逢都已經記不清了。
隻有那些話,還不斷的盤繞在他的耳邊。
就像是夢魘一樣。
一直到了天明。
*
重新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是一片大亮。
晏逢看了看左右。
和尚換回了那件純白的法袍。
坐在距離他不遠的位置,正閉著眼睛,在默唸著打坐誦經。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奇妙。
明明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但就好像連天道都能判斷出來他們的靈魂不同一般,昨天晚上還能清清楚楚看到的那些業障,在和尚身上,晏逢是一點也看不到的。
自己動了動身子,晏逢渾身酸軟難耐。
而且胳膊碰到一旁,他突然聽到了熟悉的鎖鏈響動。趕忙擡頭去看了一眼,他發現自己手腕邊上真的有條鎖鏈。
隻不過那條鎖鏈沒有鎖在他身上。
跟以前倒是不一樣了。
聽到了這個響聲,那邊的和尚也回頭看了過來。目光中儘是複雜的情緒,晏逢看得到心疼,也看得到嫉妒和悲傷。
四目相對,玄蕪先開了口。
他說:“他昨夜把你鎖起來了。”
這是個陳述句。
晏逢立刻反應過來:“你幫我解開的?”
玄蕪點頭。
早上他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個畫麵。
他心心念唸的打算好好對待、想要放在心口上好好寵愛的那個人,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渾身都是斑駁的青紅。
不隻是這樣。
雙腿和雙手都被鐵鏈鎖著。
鏈子冰冷的顏色和晏逢白皙的四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的玄蕪心臟一陣陣的抽疼,疼的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了。
在給晏逢解開束縛的時候,玄蕪也能感覺到,自己心裡那些壓抑的情緒,似乎快要控製不住了。
他心疼他,他捨不得。
換來的就是他一直在忍。
反而是夜裡的那個惡魔一夜夜的縱情**。
像是對他隱忍的嘲諷。
也像是在告訴他,他所有的舉動,都是個無聊的笑話。
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不能和那個惡魔一樣,隻要遵從著本心去做,無需隱忍,他也用不著像現在一般的憋悶了不是?
心思流轉,可到了最後,玄蕪終是壓了回去。
他還是想珍惜他的小鳥。
小鳥昨夜實在是太累了。
他不想再給他增添負擔了。
所以解開了鎖鏈,玄蕪就回去了一旁開始誦經打坐。小鳥的身體早就被清理乾淨,這一點就算是不用檢查,他也是知道的。
眼下晏逢醒了,玄蕪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終究是歎了口氣,他說:“你不該心軟。”
昨夜的那個狀況,起因終究是晏逢的心軟。
即使他沒有記憶,他也能判斷。
因為昨天他給自己的那個陣法真的很有用,陣眼在晏逢那裡,那陣被破了,唯一的理由,也就是晏逢心軟把人放出來了。
聽著他這句話,晏逢耷拉著腦袋,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玄蕪卻又是一聲長歎。
然後搖了搖頭,他說:“倒也不怪你,他瘋成那樣,想攔住他,是也不易。”
晏逢用力點頭。
是這樣的沒錯!
玄蕪抿了抿唇,終是換了話題:“餓了嗎?”
晏逢應了。
玄蕪說:“等等我,待頌完了這段,我去給你做飯。”
晏逢不解:“你在做什麼啊?”
“誦經,超度,”玄蕪歎息著說:“他昨夜又開了殺戒,傷了無辜之人性命。我在替他們誦經引渡,他們這輩子雖是無望,可下輩子到底還是能帶些福報的。”
這是和尚能做出的事。
晏逢皺了皺眉。
想到昨夜的那個對話,他又有些難受。
“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會給你也帶來影響嗎?”
畢竟是一體雙魂,就算和尚的魂魄乾乾淨淨,這具身體被晚上的業障纏的太久,也到底還是會出問題的。
“我知道,”說起這件事,玄蕪的語氣倒是格外的平靜。像是早就想好了這個答案,頓了頓,他說:“他的業障,也是我的業障。這殼子會生出雙魂,不過就是因為我自身的怨念太強,才誕生了他。”
說著,他抿了抿唇,又看向晏逢的眼睛,補充了一句道:“他做的事情我也想做,我也恨妖,恨不得這世上所有的妖都消失。隻是我糾結的太多,考慮的太多,戒律在身,規則左右,從來也沒忍心放手去做。所以我不怪他,也不怨他。我會替枉死者誦經超度,但不會為我和他向神佛求情。”
“我們作惡太多,命數已定。”
“欠下的那些冤孽,我同他一起,總該還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