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男,你的白月光歸我了! 第35章 AB0娛樂圈(35)
abo娛樂圈(35)
“風朗,我看你是要死了!”經紀人看著一屋子的酒氣,偷偷瞄了一眼一同前來的人,率先上前揪起風朗的耳朵,將人提起來。
“嘶!小姨,小姨,輕點!疼”
大高個子被人像是拎小雞仔似的拎起來,愣是沒敢反抗。
風朗的經紀人是他的親小姨,他所在的公司也算是個家族企業,小姨工作嚴謹,手段不俗,他從小就有些怵,加上這層親緣關係,他在小姨麵前更沒有話語權。
“跟我回去,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自己愛喝酒還要拉著彆人!”經紀人看了一眼醉倒在桌子上的人,心中一陣發虛,手上力道加重了些,旋即拽著風朗將人帶出去,一天天的不給她省心。
“疼!疼!疼!”酒量好,被疼痛刺激的風朗徹底醒酒了。風朗踉蹌的跟著經紀人出去,嘴上還在求饒。
他小姨不是在公司嗎?怎麼還被她逮到了!小助理出賣我!
“疼就對了!看你還長不長記性!”經紀人被風朗一聲不吭將人拐帶出來喝酒的行為氣的不輕。
若是平常也就罷了,這次是雲先生親自打到了她的電話上,嚇得她還以為外甥犯了什麼事得罪人家了呢!追問了小助理才知道風朗背地裡拉人家去喝酒了。
當時纔算是鬆了口氣,但為了護著搗亂的外甥,她還得跟著人親自過來一趟,自己動手教訓也免得雲先生不樂意不是?
將外甥拉出包間,見雲先生沒什麼反應,經紀人纔算是鬆了口氣。他們公司小,自然比不得星嶼實力強橫,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家,往後在娛樂圈混著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思及此,經紀人免不得多掐外甥幾下,叫他亂折騰,叫他不學好!出點事兒他能擔責嗎?!
包間內,風朗鬨騰的聲音遠去,隻剩下一室寂靜。
宿星毫無所覺,他還暈乎乎的睡著。
“陳星願?”
雲星染上前輕輕推了推他,沒動,看來是醉的狠了些。
“陳星願,醒醒,要回去了”嘗試著將宿星叫醒,這裡人多眼雜,被拍到營銷號會亂說的,影響不太好。
這點呼喚的聲音,落在宿星的耳朵裡,顯得有些吵鬨,他無意識的用胳膊遮擋耳朵。
看他滿身酒氣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的,雲星染認命將他丟在後座的口罩的帽子給人套上,攔腰將人抱下樓。
兩人都戴著口罩,但在嘈雜的環境中倒也不算特彆引人注意。
將人放在車後座,雲星染給家中阿姨發了條訊息,開車上路。
車子開的平穩,宿星酒品很好一路上老老實實的躺著,沒一點耍酒瘋的架勢。
迷迷糊糊中,總覺得有股熟悉的曇花香氣,像是在做夢,這種特有的資訊素味道他許久都沒聞到過來。
直到察覺到有人靠近,將他抱起,宿星迷濛的意識纔回過來幾分。
緩慢的撐起被酒意催的沉重的眼皮,四處有些昏暗,隻有不遠處的路燈在散發著皎白的光。
視線一晃一晃的,似乎是在走路,可他並沒有動啊?大腦有些宕機,他腦子像是電路老化一般,不太通暢。
就著這個問題思考了一陣,才緩緩意識到是有人在抱著他。
“醒了?”清冽的聲線從頭頂上方傳來,聲音離得很近,伴隨著曇花香一同傾注在宿星周身。
他歪了歪頭,斜側著仰頭看去,路燈下茶色的眸子更加清澈見底,像一汪乾淨到不可思議的泉水。
“頭發…”
“什麼?”懷中的人視線還有些混沌,有些呆滯的望著他,呢喃了一句,他行走中沒太聽清。
“頭發,黑了”
原本鉑金色捲曲的發絲,變成了純然的黑色,以至於宿星在看到時,有一陣的恍惚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個臆想的夢。
“因為要籌備影片,所以染黑了。”雖然懷裡是個醉鬼,但雲星染還是認真的同他解釋了一下。
如果喜歡之前的發色的話,等拍完戲後可以再染回來。
宿星定定的看了他一會,闔上了眼,這個夢,有些過分真實了。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彆墅的門從裡麵開啟,負責做飯的阿姨有些驚訝老闆抱了個人回來,她讓開位置,十分有眼色的提了一句“先生,醒酒湯馬上就好。”
雲星染頷首,帶著人上了樓。
幫乖巧的醉鬼換下滿身酒氣的衣服,簡單清理過後,雲星染拿著阿姨放在門外櫃台上的醒酒湯返回。
這般折騰下來,宿星再醉,也掙紮著撐起了一點意識,
再次睜開眼,場景換了一番,隻是夢中的人還在……
這好像,不是夢……
看著拿著碗走近的人,宿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好像看見真人了。
“又醒了?剛好,喝些醒酒湯,免得頭疼。”
見人睜開眼,湊近了些,幫他撐起上半身,方便喝湯。
久違的、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聲音,以及溫柔的語氣……
沒來由的,宿星有些委屈,又是這樣,總是在給過希望之後,又將他推回泥濘之中。
“雲老師,可不可以,不要玩弄我”
抿著唇,宿星吸了吸發酸的鼻尖,他不想再這樣了,他明明可以遠離的。
“不讓我喜歡你,卻又將我帶回星嶼,主動親我,卻又趕我離開……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戲弄我……”
他不明白對方的想法,他猜不到,也參不透,隻能笨拙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兩人的相處過程,妄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他們本就是演員,連喜與不喜,他都看不透。
他垂下頭,隻想等一個既定的答案。
雲星染眼中閃過錯愕,‘不讓喜歡’?什麼時候……
思來想去,眸中閃過瞭然,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啞然,他沒想到當時提醒他遠離程楓的話被誤解了,怪不得……
捋順來龍去脈,青年舒了一口氣,暫且先將醒酒湯擱置一旁,他想他有必要將所有事情解釋清楚。
坐在床邊,將垂頭喪氣的小蘿卜捧起來,兩人麵對麵,光線很足,足夠看清所有麵部的細微表情。
“沒有玩弄你,抱歉,當時情況特殊,所以難免會對你有所疏忽。”
說的是那天晚上,他自己察覺的自身狀態不對,甚至有那麼一瞬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狂犬病。當時已經快要抑製不住的咬上去了,所以,他才催促著人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