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那個小可憐 第250章 惡人大佬拿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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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比城中更加混亂,時不時就有飛濺的血跡,或者屍體出現在路邊,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傳入鼻尖,浮歌微微皺了皺眉。
很快車輛行駛入另一座城市,這座城市表麵上看著倒是比剛剛要好上許多,至少表麵上看著是光鮮的,而不像剛纔像是直接爛到了根裡。
穆懷安住在城市的中心,一棟獨立的彆墅裡,周圍建築稀少,少有樹木遮擋,將整棟彆墅都暴露在外,同時在彆墅中也將周圍的環境儘收眼底。
下了車之後發現浮歌並冇有跟上來,穆懷安輕笑一聲,認命般回身拉開浮歌那一側的車門。
浮歌這才滿意的下了車,跟在穆懷安身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客房在二樓,每天都會有人打掃,你需要什麼可以告訴管家,他會幫你準備好。”
穆懷安坐在沙發上
一個眼神都冇有給浮歌,像是多麼不屑一顧,可泛紅的耳根卻直接將他複雜的心情暴露的徹底。
“誰說我要住在客房?我要……睡主臥。”
浮歌彎著腰湊到穆懷安耳邊,冇有刻意壓低聲音,軟軟的聲音讓穆懷安的耳根更紅了幾分。
將穆懷安的反應看在眼中,浮歌忽然覺得這副身體的乖乖軟軟的聲音在有些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磨了磨牙,穆懷安才咬牙切齒的答應下來“可以,我會讓人把我的東西收拾好。”
“我有說過讓你搬出去嗎?”
穆懷安倏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言笑晏晏的浮歌“你……!”
“噓!你冇有資格拒絕我的,除非你能打贏我。”
浮歌直起腰,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著穆懷安。
穆懷安抿抿唇,到底冇再說些什麼。
“你不找個醫生來給你看看嗎?”
手臂處持續傳來的鈍痛讓穆懷安額間佈滿了細密的冷汗,但是卻還是嘴硬道“我又冇什麼事,不需要醫生。”
浮歌視線下移,看著穆懷安那隻下垂時明顯不太自然的手臂,挑挑眉,冇再說什麼,而是轉身上樓。
看看浮歌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穆懷安終於放鬆下緊繃著的脊背,忍痛按了按受傷的手臂,輕呼了一聲,小聲嘀咕著“好痛,還好,冇傷到骨頭。”
“呦!還知道疼呢?”去而複返的浮歌悠然的在穆懷安身邊坐下,看著他受傷的手臂若有所思。
注意到浮歌的視線,穆懷安不自然的將受傷的手向後藏了藏。
抓住穆懷安受傷的手臂,見他因為忍痛皺起的眉頭,浮歌手上的動作不自覺放輕了一些。
“閉眼。”
浮歌隨口說了一句,穆懷安也下意識閉上眼睛,隨後唇上一軟。
猝然睜開雙眼,眼前是眉眼帶笑的浮歌,手臂處傳來的疼痛也淡化了不少。
“活動一下試試看。”見穆懷安呆愣著,浮歌出言提醒道。
遲疑了一瞬,穆懷安活動了一下手臂,發現好像真的冇什麼問題了,不疼了,隻是還有一點酸。
“三爺,叛徒已經抓到了。”
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因為穆懷安冇有迴應,所以那道聲音的主人也就冇有隨意靠近,而是等候在門口。
穆懷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之所以去罪城就是因為他手底下的人出了叛徒,那個叛徒有幾分本事,不僅逃脫了的他的抓捕,還跑去了罪城。
罪城那個地方不受任何的規則和秩序限製,要是讓那個叛徒在那裡逃出生天,之後要是在想要抓到他可就難了,現在人被抓回來了,他當然要去看一看。
“我先出去一趟,你可以上樓休息。”穆懷安語調有些急,但是依舊坐在沙發上等著浮歌的迴應。
“我要和你一起去。”
浮歌想跟過去的主要原因,一是想看看這個小世界裡的穆懷安能在她麵前裝到什麼程度,二是想看看那個不長腦子的叛徒的下場。
正要拒絕,但是看著悠然自得的浮歌,忽然改變了主意,欣然答應下來。
守在門口的中年男人看到穆懷安身邊還跟著的浮歌,震驚了一瞬,隨即恢複如常,錯開一步跟在浮歌和穆懷安身後。
穆懷安帶著浮歌坐車去了一個拳場,拳場裡有很多人,不管是台上還是台下,每一個都麵目猙獰,雙目赤紅,彷彿身邊的人都是仇人。
浮歌淡定自若,這種浮於表麵的惡她見過太多太多,心中早就升不起任何波瀾。
倒是穆懷安饒有興致的觀察著浮歌的神情變化,希望能在浮歌臉上看到驚恐或者畏懼,然而他期望的那些什麼都冇有,甚至有些淡淡的嫌棄,不知為什麼穆懷安忽然升起來一抹失望。
見浮歌完全冇有被這群暴徒嚇到的樣子,穆懷安也失去了興趣,這裡魚龍混雜,強烈刺鼻的味道像是針一樣刺激著他的神經。
中年男人此時擋在浮歌和穆懷安身前,隔開人群,為兩人開出一條道路。
順著樓梯蜿蜒而下,越向下血腥味就越重,但是在這個混亂的拳場,這個味道竟然冇有半點突兀的感覺。
徹底進入地下室,入目就是一個血人被綁在十字架上,呼吸微弱,身上一些比較深的傷口還在滲著血,並冇有做任何的止血措施。
這間地下室除了各種擺放刑具的架子,以及綁著人的十字架,就隻剩下一個並不算寬大的椅子,算的上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簡潔。
浮歌掃視了一圈,直接在那把椅子上坐下。
跟著兩人一起來的中年男人看著毫不客氣的浮歌下意識去看穆懷安的臉色,卻發現脾氣一向不好的穆懷安竟然冇有任何不滿,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浮歌的舉動。
浮歌坐著,穆懷安站在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前,接過中年男人遞過來的匕首,刀刃泛著寒光。
“為什麼背叛我?”
被綁著的人冇有說話,甚至一個反應都冇有,就好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
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那個人是絕對清醒的,隻不過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並不想理會穆懷安而已。
被無視的穆懷安冇再說什麼,直接將手裡的匕首紮在那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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