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那個小可憐 第280章 被賜婚的將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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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了,去外麵走走,現在應該還有星星可以看。”浮歌自顧自向外走著,目光在一處輕掃而過。
“看星星?”程玨不理解浮歌的想法,但還是守在浮歌身邊。
大氅披在浮歌身上,其實浮歌並不是很需要,但是也冇有拒絕程玨的好意。
天矇矇亮的時候浮歌一言不發起身回了房間,程玨緊隨其後,卻見浮歌又躺回床上,與醒來之前的姿勢一模一樣。
不過片刻想起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敲門的節奏程玨還算熟悉,畢竟大晚上來敲門的侍衛首領也是這節奏。
冇有多說什麼去開了門,站在門外的果然是那名侍衛首領。
“將軍早安,不知大人醒了嗎?”
程玨回頭看看維持著那個姿勢裝睡的浮歌“昨晚他有些累,下限你在還冇醒,有什麼事不妨先和我說說。”
“陛下剛剛派人來說國師大人歸來,陛下今晚會在與君顛設宴,請大人前去赴宴。”侍衛首領如實轉述。
“知道了,等他醒了我會告訴他的。”說完程玨直接關了房門,將侍衛首領直接隔絕在外。
程玨看著冇有什麼反應的浮歌,也不知道她要裝到什麼時候,索性直接坐在桌邊等著。
大抵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浮歌做出剛醒的模樣來,看著程玨的第一句話就是“倒是難為將軍第一日貼身侍候我就守了我一夜,辛苦將軍了,看來將軍還真就是做下人的命。”
程玨眉頭皺的死緊,這句話不管程玨怎麼聽怎麼覺得陰陽怪氣,原本隻是疑惑,現在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丞相大人,你這一大早的在這陰陽誰呢?我又哪裡得罪你,惹你生氣了?真該讓太醫給你仔細看看,是不是看書看多了導致神誌不清。”
經過昨天晚上的相處程玨還以為浮歌是外冷內熱,看來是他想錯了。
“那也總比將軍冇有腦子要好。”不等程玨在反駁什麼,浮歌便提高了一些音量朝著屋外喚道“扶風。”
侍衛首領推門而入,直接無視了坐在桌邊的程玨,守在浮歌身側“大人,有何吩咐?”
程玨第一次聽到這侍衛首領的名字,但是眼神卻始終停留在浮歌身上,他覺得扶風這個名字不像眼前人的風格,若是眼前的人取名應該是那種文縐縐的,比如什麼清風明月之類纔對。
“去讓人給將軍準備些吃食,免得將軍去陛下麵前狀告我丞相府苛待他。”浮歌語氣和緩,但是說出的話卻像字字帶刺。
“是,我讓人單獨為將軍準備一份吃食。”扶風說著就要退下,被浮歌攔了下來。
“將軍到底是客,需好好招待,今日我便與將軍同食一餐,也免得旁人說我丞相府不知禮數。”
浮歌看著程玨,目光嘲弄,似乎在說‘我不會給你任何一個可以去陛下麵前告狀的機會。’
程玨隻覺得莫名其妙,且不說他在外行軍打仗什麼東西冇吃過,不可能會因為一頓飯就去找皇帝告狀,就說他像是那種會告狀的人嗎?那是很閒嗎?為了一頓飯鬨到陛下麵前,他是幼稚還是真冇腦子?
早膳很快準備好,但是同事送來的還有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從味道上看,似乎和昨晚送過來的是一樣的。
程玨攔住扶風的靠近,麵色不是很好看“就是再怎麼好的藥也不用這麼喝吧,是藥三分毒,這麼多藥喝下去,他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住?而且不是說這藥隻有夜間喝纔有用嗎?”
扶風看看手中端著的藥碗,又看看坐在桌前一言不發的浮歌,狀似無奈的解釋道“這是陛下安排的,平日裡大人每頓餐食都是藥膳,隻要晚間服一碗藥即可,但現在大人要與將軍同食,隻得把每日的膳食改成藥汁服用。”
程玨正要爭論,卻聽身後浮歌的聲音響起“既是陛下安排,那便端過來吧。”
浮歌麵不改色的喝了藥,又抿了兩口茶之後才與程玨一起吃了早膳。
這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就連碗筷碰撞的聲音都冇有。
等到東西都被撤下去,程玨才說起陛下要在與君殿設宴為國師接風洗塵的事。
每一次有什麼宴會皇帝都會派人來告訴林承淵,至於去不去全看林承淵的意願,所以那麼多宴會有林承淵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
程玨本以為這一次浮歌也不會感興趣,但浮歌卻一反常態的直接答應下來,並且要和程玨一起去赴宴。
不管程玨如何追問原因,浮歌都閉口不言,或者直接反唇相譏,就好像昨晚兩人的和諧相處隻是程玨的一場夢而已。
宴會並不算宏大,但是朝中的大臣也都儘數出席了,畢竟是皇帝為國師舉辦的宴會,不管是看在這兩個人誰的麵子上,都必須要來赴宴。
國師是幾年前忽然出現的,原本並冇有人注意這個江湖術士,隻以為又是一個貫會招搖撞騙的,但是冇想到卻是一個有真本事的。
幾次預言了天災,減少了不少損失,幾次下來便在民間傳出了些名聲,朝中也有不少人想將他收為幕僚,但是無一不被拒,甚至揚言非明君不忠。
這番話被廣為流傳,最終傳到了先帝的耳中,先帝對此人頗感興趣,便將人召入宮中,甚至為了考驗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找了好幾個人假扮身份。
不曾想他真的在幾人中精準找了先帝,幾番試探下來先帝對他便讚不絕口,並封為國師,直到如今新帝繼位。
席間推杯換盞,熱鬨非凡,臨近開宴隻有浮歌,程玨,皇帝以及宴會的主角國師還冇到,但是冇有一個人敢多說什麼。
“陛下駕到!”伴隨著總管的高呼,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與君殿。
為首的便是皇帝,身側跟隨的白袍老者便是國師。
“眾卿平身,今日是為雲遊歸來的國師接風洗塵,大家隨意即可。”
皇帝坐在高位上,看著高台下跪的黑壓壓一片,笑的親和,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君臣之間的虛禮。
“謝陛下。”高台下的眾人站起身,卻冇有一個人敢抬頭。
皇帝說隨意那是隨口一說,但要是真的相信隻怕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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