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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氣運之子 第18章 殿下,我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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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幫您

明明告訴自己要克製,可隻要看著周書硯溫和的眉眼,那些壓在心底的情愫,就像春草般瘋長,怎麼也藏不住。

“哈哈哈!”周書硯沒想到這句話能讓平日裡一絲不茍的蕭雲行亂了起來,看來是有心上人了。

兩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關係也好得跟兄弟似得,但也有瞭解不到的地方。

他真誠祝福道:“雲行哥,有喜歡的姑娘了是好事啊,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這下伯母可以省點心了。”

兩人聊著家常,不知不覺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偶爾周書硯咳嗽兩聲,蕭雲行便立刻遞上溫水,目光裡的擔憂毫不掩飾,讓周書硯心中微暖,卻也隱隱覺得,今日的蕭雲行,似乎比往日更顯拘謹。

而此刻的太傅府,卻是另一番景象。

謝棲遲坐在正廳的椅子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柄匕首,目光死死盯著門口的方向。

從天光明亮等到天黑,窗外的楓葉從金黃染成暗紅,周書硯的身影卻始終沒出現。

“殿下,都天黑了,要不咱先回去?”趙子慈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建議道。

謝棲遲白了他一眼,“要走你自己走!”

說罷又轉頭看向門口,活像一座望夫石,語氣幽怨,“這兩人有這麼多話要說嗎?!這個點還不回來!”

管家在一旁站著瑟瑟發抖,“殿下恕罪,小人這就差人去請我家大人。”

他也沒想到自家主子會出門這麼久,往常早就回來了。

謝棲遲覺得自己特意趕來道歉,卻連人都見不到,胸口的火氣就往上竄。

頓時連左肩的傷口都隱隱作痛。

他略帶怒火的站起身來,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子慈,你親自去看看周大人是不是還在跟蕭大人‘敘舊’!”

趙子慈不敢多言,連忙轉身往外跑。

謝棲遲站在空蕩蕩的正廳裡,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心頭的火氣與一絲莫名的慌亂交織在一起。

他怕周書硯不回來,更怕周書硯回來時,他不知該從何開口。

雅間裡,周書硯終於起身告辭:“雲行哥,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府了。”

蕭雲行看著他手中握著的暖手爐,眼底閃過一絲不捨,卻還是點頭:“我送你下去。”

走到樓梯口時,他忽然停下腳步,聲音低得像歎息:“書硯,下次……有空再一起喝茶。”

周書硯笑著點頭:“好。”

看著周書硯坐上馬車,蕭雲行站在金玉茗樓下,直到馬車的影子消失在夜色裡,才緩緩收回目光。

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裡還在因方纔與周書硯的同處一室而心跳加速。

克製太難,可他不敢再往前一步,怕嚇到周書硯,隻好多見見心上人,以解相思之苦。

而周書硯坐在馬車上,指尖摩挲著暖手爐上的纏枝蓮紋,神色若有所思,今晚的雲行哥似乎有些奇怪?

周書硯剛踏入太傅府大門,守在門旁的小廝便急忙迎上來,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太子殿下從清晨就來府裡等您,已經等了整整一天了!”

“太子殿下?”周書硯腳步一頓,眼中滿是驚訝。

幾次求見都被拒之門外,怎麼會突然上門,還等了這麼久?

莫非是秋獵的案子有了新進展?

心頭的惶惑與好奇交織,他連忙提步往會客廳走,疾行間胸口微微起伏,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淺淡的紅暈。

謝棲遲正坐在主位上,玄色朝服的袖口隨意搭在膝頭,指尖還攥著那枚從火場裡找到的箭矢。

聽見動靜,他擡眼望去,目光落在周書硯泛紅的臉頰上,喉間不自覺地動了動,原本憋了一天的火氣,竟莫名消了大半。

“殿下,久等了。”周書硯躬身行禮。

剛要開口詢問找他有什麼事,卻先擡手揮退了廳內的侍從,連墨竹都被他支到了門外。

待廳內隻剩兩人,周書硯指尖微微收緊。

終究還是要麵對刺客的事,隻是不知謝棲遲此刻的來意,是興師問罪,還是另有他事。

謝棲遲看著他緊繃的模樣,想起自己前幾日的冷淡,心中先湧上幾分愧疚。

他將手中的箭矢放在案上,聲音比往日溫和了許多:“先生,秋獵的刺客案,我已經查清了。”

周書硯猛地擡頭,眼中滿是意外。

“那日從刺客口中知道林泉彆苑,帶人趕過去時彆苑已經燒毀,隻留下一隻箭矢,是輕羽營的鍛造手法,而輕羽營副將張武,是五皇子謝棲羽的人。”

謝棲遲緩緩道來,將審訊刺客、追查彆苑、李青辨箭的經過一一說明。

最後看著周書硯的眼睛,語氣帶著歉意,“前幾日是我錯怪你了,把你當成了幕後之人,還多次拒見你的求見……對不住。”

周書硯懸了多日的心終於落地,緊繃的肩膀也放鬆了幾分。

他望著案上的箭矢,輕聲道:“殿下不必致歉,換做任何人,都會有那樣的懷疑。其實我懷疑過林泉彆苑有異,我手下的人查到,那近日多了不少不明身份的人進出,本想找機會跟殿下細說,可前幾次求見都未能得見,便耽擱了。”

他頓了頓,又想起秋獵時的意外,語氣帶著幾分懊惱:“而且……秋獵上我的確安排了兩名刺客。我本想讓他們隻給殿下添點皮外傷,讓您在陛下麵前博些護駕的好感,沒想到最後竟讓殿下傷得這麼重。”

說著,他的目光下意識往謝棲遲的左肩看去,那日的傷口似乎還沒完全癒合,此刻借著廳內的燭火,果然看見謝棲遲左肩的衣料上,暈開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跡,像是滲了血。

周書硯的眉頭瞬間蹙起,心中糾結起來:殿下的傷口怕是崩裂了,可這裡是自己府上,讓他在此換藥,會不會太過逾矩?可若不處理,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謝棲遲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左肩,伸手摸了摸,指尖觸到濕潤的布料,才知道傷口真的滲血了。

正想開口說“無妨”,卻聽見周書硯輕聲問道:“殿下,您的傷口似是滲血了。若是不介意,不如就在府中換次藥?我府上有上好的金瘡藥,比太醫院的藥效見效更快些。”

謝棲遲愣住了。

按常理,他該拒絕——君臣有彆,在臣子府上脫衣換藥,終究不合規矩。

可看著周書硯認真的眼神,聽著他語氣裡的關切,他像是被蠱惑般,竟緩緩點了點頭。

等反應過來時,周書硯已經轉身去取藥箱,而他自己,正擡手解開玉帶。

玄色的朝服滑落肩頭,露出底下白色的中衣。

周書硯拿著藥箱回來時,見他動作微滯,便上前一步,輕聲道:“殿下,我幫您。”

說著,他小心地將謝棲遲的中衣褪至腰間,動作輕柔得像是怕碰疼他。

燭火的光落在謝棲遲的背上,勾勒出他緊實的肌肉線條。

常年習武與征戰,讓他的身材格外挺拔,肩背寬闊,腰線卻利落收緊。

隻是那流暢的線條上,卻印上了幾條深淺不一的舊傷疤。

周書硯的目光掠過那些舊疤,心中微微一歎,隨即收斂心神,開啟藥箱。

他先用乾淨的棉布蘸了溫水,輕輕擦拭謝棲遲左肩的傷口——原本已經結痂的地方裂開了一道小口,滲著淡淡的血珠。

他的動作格外輕柔,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落在麵板上時,讓謝棲遲不自覺地繃緊了脊背。

“殿下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周書硯拿起金瘡藥,用指尖蘸了一點,小心翼翼地塗在傷口上。

藥粉觸到破損的麵板,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謝棲遲卻沒出聲,隻是目光落在周書硯垂著的睫毛上。

燭火的光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讓他平日裡溫和的眉眼,此刻竟多了幾分專注的軟意。

謝棲遲的耳尖悄悄泛起熱意,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卻被周書硯輕聲按住:“殿下彆動,藥還沒塗勻。”

那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認真,謝棲遲便乖乖停下動作,任由周書硯為他包紮。

棉布一圈圈纏繞在左肩,周書硯的指尖偶爾會碰到他的麵板,每一次觸碰,都讓謝棲遲的心跳莫名快上幾分。

他想移開目光,卻忍不住盯著周書硯的側臉發呆。

他好白,臉上的毛孔細微得幾乎看不見,就連女子的麵板也沒他的好。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一聲“好了。”打破了他腦海中的畫麵。

周書硯係好繃帶,將謝棲遲的中衣拉回肩頭,動作輕柔得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器。

他收拾好藥箱,擡頭時,卻見謝棲遲正看著自己,眼神裡帶著幾分他看不懂的複雜,讓他莫名有些心慌,連忙轉移話題:“殿下,您等了一天,想來還沒吃過晚膳吧?我讓人去準備些清淡的吃食,您在府中用些再回宮?”

謝棲遲這纔回過神,耳尖的熱度還沒褪去,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頷首:“也好。”

其實他現在不餓。

隻是方纔換藥時的細微不自在還縈繞在心頭,竟不想就這麼離開。

周書硯立刻讓人去廚房傳膳,自己則坐在一旁,看著謝棲遲重新係好玉帶。

廳內的燭火靜靜燃燒,映著兩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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