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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中斷
沈如霜說:“我是來問劉老師一些問題的,十幾年前關閉的南星福利院有個孩子,她生父正在找她,我想來問問劉老師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老爺子負著手:“南星福利院?”
沈如霜將和陳老師說過的話和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側開身:“進來說吧。”
“謝謝。”
沈如霜將自己的水果籃遞過去:“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們收下。”
老爺子關上門,語氣不容商量:“不收,你自己拿回去。”
沈如霜愣了下,說:“好,那我待會拿回去。”
沈如霜跟著老爺子進了客廳。
“隨便坐,老婆子在臥室裡,我去喊她出來。”
沈如霜坐在客廳,聽見臥室裡頭老爺子的呼喊,聲音拔高:“老婆子,有人來找你問福利院的事情,跟我出去。”
這一句話,老爺子整整重複了三次,纔有另外一道聲音出現。
是老奶奶的聲音:“什麼人啊?”
老爺子說:“你出去就知道了。”
又重複了三次。
沈如霜見到出來的劉素蘭時,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
劉素蘭雖然耳力不好,但身體還算康健,走得可比老爺子快多了。
沈如霜站起來:“劉老師,您好。”
劉素蘭聲音洪亮:“你說什麼?”
沈如霜說:“額……”
老爺子湊到她耳邊說話:“沒什麼,坐下說話。”
劉素蘭遲鈍的點頭:“哦哦,那坐吧。”
沈如霜有點沒把握。
老爺子示意她:“有什麼就說。”
沈如霜將那些資料拿出來,擺在劉素蘭麵前,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和劉素蘭說了一遍。
隻是,劉素蘭的耳力實在是不好,聽得斷斷續續的,沈如霜需要重複好幾次,她才聽得見。
老爺子乾脆拿出一本本子:“你在上麵寫,她視力比耳力好。”
沈如霜點頭,“好。”
她儘量簡略的寫,把字型寫得老大了。
寫完,她將本子遞給劉素蘭,劉素蘭戴上眼鏡,眯著眼仔細看。
劉素蘭看完,擰眉盯著她看。
“過了十幾年了,那三個孩子具體在哪,我也不清楚,我得找找。”
沈如霜對這個答案有所預料:“沒事的,我能理解。”
劉素蘭抓著本子站起來,環顧一圈:“我得想想放在哪裡了。”
她用手肘頂了頂老爺子:“老頭子,幫我想想,我把資料放在哪裡了?”
老爺子搖頭表示自己已經記不得了。
事情一波三折,再三折。
好在結果是好的,老爺子成功在他們臥室床底下找到了當年記錄南星福利院孩子去向的資料。
沈如霜迅速翻找,精準找到那三個孩子登記的福利院拍下。
劉素蘭在旁邊看著她,說:“孩子們已經過了很久的苦日子,如果真的找回來了,要好好對她,要彌補她這些年父母沒有陪在身邊的苦楚,記住了,彆想著找回孩子讓孩子給你們打工掙錢,如果是這樣,那我情願你們找不回來。”
沈如霜鄭重點頭:“我明白,謝謝劉老師。”
她離開的時候還是將水果籃留下了。
根據拍到的資料還有三個孩子的資訊,沈如霜讓助理去查這三個孩子現在的位置。
有了這些資料,查到的速度會很快。
等聯係到這三個孩子時,已經過去了一週時間。
過去二十幾年,這三個孩子的年紀和沈如霜一致,都是二十五歲,分散在天南地北。
有兩個已經工作,有一個還在讀碩士研究生。
沈如霜聯係她們之後,她們都願意過來首都做親子鑒定,沈如霜替她們出所有差旅費。
沈如霜沒把這個訊息告訴給了簡永豐,畢竟還未確定,若是找錯了人,那就是給了希望又給絕望,會讓人崩潰的。
她隻是聯係了簡素欣抽了一點簡永豐的血液樣本過來。
但是很可惜,三個女孩都不是簡永豐的親生女兒。
三個女孩不無遺憾,隻能打道回府。
沈如霜看著三份親子鑒定的報告,十分不解。
陳老師給她的名單是福利院在1999年7月份後接收到的所有女嬰兒,沒有任何錯漏。
怎麼會都不是。
難不成,嚴穀蘭並沒有把孩子送到南星福利院裡頭。
也許根本就沒送到南星福利院,送去的是其他福利院。
又或許嚴穀蘭根本沒把孩子送到福利院。
先說徹底斷了。
沈如霜隻能從嚴穀蘭當初生產的那家婦產科醫院下手。
嚴穀蘭生產的婦產科醫院這些年一直開著,有好幾個在裡頭工作了幾十年的護士。
醫院係統儲存的資訊完整,要找出嚴穀蘭當年生產的資訊並不難。
可惜的是,係統裡明明白白的顯示嚴穀蘭生產後幾天就離開了,並沒有記錄她去了哪裡,孩子又去了哪裡。
沈如霜隻能憑借著嚴穀蘭的身份資訊去大海撈針。
等待了幾天時間,婦產科醫院突然給她打了電話。
說在醫院2001年的時候接收到了嚴穀蘭的屍體。
嚴穀蘭是在2001年1月份的時候突發車禍去世。
當年負責的護士記得很清楚,嚴穀蘭死狀慘烈,記憶猶新,還記得嚴穀蘭的遺體隻有她的妹妹來接。
醫院並不清楚嚴穀蘭妹妹的資訊,而沈如霜這邊隻能查到嚴穀蘭有個親生妹妹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走了,現在根本查不到妹妹的去向,也不知道妹妹的身份資訊。
沈如霜從醫院打道回府,腦子裡成了一團亂麻。
福利院的線索中斷,婦產科的線索同樣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