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顏總,破鏡重圓沒那麼簡單 064
又被綁架了
頃刻間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彌漫開,顏赫池隻是悶哼了一聲,但沒有停下他的吻。
江可黎覺得他肯定是瘋了,瘋的徹底,她又抬起腳,用高跟鞋狠狠踩在他的鞋麵上。
這一次,顏赫池皺著眉不捨地離開了江可黎誘人的唇。
他又用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江可黎的唇角。
側了一下頭,把唇抵在她的耳骨,壓著極低的嗓音。
“有口水。”
“噔”,江可黎裂了,整個人裂了,臉已經紅得冒出了煙,耳朵燙得能煎雞蛋。
顏赫池這個狗男人,占了她便宜,居然還能說出讓人徹底社死的話語,現在如果有刀,她真的想捅死他。
突然她的脖子感到了瘙癢,然後是臉頰,又是脖頸。
顏赫池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他又在吻她。
他的吻很溫柔又無差彆地落在她白皙無瑕的肌膚上。
“你鬆開。”
江可黎實在忍不了,用很輕的聲音想要製止他的舉動。
“沒親夠。”
感覺五官都能噴出血了,江可黎抬起膝蓋,直接向著顏赫池的腹部頂去,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傷口裂了就裂了,反正是他自找的。
可這一腳,腹部是沒頂到,頂到了其他部位。
頓時顏赫池的吻停了下來,他的原本立體的五官扭曲起來,臉一陣紅一陣白,一種有苦難言的狀態。
江可黎生怕他叫出聲,立馬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對他輕挑了一下眉,動了動唇,但是沒有出聲,唇形顯示的是“活該”這個詞。
顏赫池無奈搖了搖頭,笑了笑,這丫頭下腳真不知輕重,這一腳是真的要他命。
耳朵一直傾聽著外麵的動靜,突然外麵變得異常安靜,江可黎知道人都走了。
她立馬從過道閃身走了出來,長籲了一口氣。
見顏赫池站在原地沒有動,江可黎倒是有點擔憂,難道她剛真的下腳太重了?
正當江可黎猶豫要不要上前問一下,這時陸子峰突然出現。
“Coral,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你有沒有看到赫池?上哪兒去了?”
陸子峰撓了撓頭發,有點像無頭蒼蠅。
顏赫池緩緩從過道走了出來,看不出情緒。
“找我什麼事?”
“咦,你躲那裡乾嘛?”
“你嘴唇怎麼破了?”
此時的陸子峰好像失了智,像個純情小男生一樣。
顏赫池看了江可黎一眼,皺了皺眉,“被一隻小白兔給咬了。”
“小白兔?哪來的小白兔?還這麼會選地方?”
江可黎臉部的肌肉完全僵了,她已經不想再麵對這倆人,她隻想逃。
陸子峰終於再次智商線上,恍然大悟。
“哦,這不是小白兔,明明是大白兔。”
“哎呦,咬人的大白兔可留不得啊。”
“不過是不是你小子把她給逼急了,又想圖謀不軌是吧?”
“看來還是上次捅輕了。”
陸子峰越說越起勁,江可黎可一點都聽不下去了,快步跑了出去。
跑得太急,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顏赫池先是內心一緊,又是啞然失笑。
“找我什麼事?”
“是葉大美女找你,讓你去樓上休息室找她。”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依舊人聲鼎沸,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江可黎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
這讓江可黎感到了恍惚,所有的社交隻是出於禮貌罷了,真的沒那麼多人關心她。
見Grace還在淹沒在人人群中,江可黎拉了拉有點皺著的裙擺,肯定是被顏赫池壓到的,她走出了宴會廳,準備回家。
想起齊姨生病了,江可黎沒有直接打車回去,而是邊往外走,邊打電話。
“齊姨,你怎麼樣?”
“Coral,我沒事,就有點感冒。”
“齊姨,我明天來明城看你。”
“景辰大驚小怪,我真沒事,你不用來,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可是齊姨,我答應景辰要照顧好你的。”
“不用,Coral,等我回來就好,景辰那我會跟他說。”
江可黎掛了電話後,這才注意到她好像走錯了地方,很偏僻,沒有人,甚至路燈都是忽明忽暗,一陣涼風吹過,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加快了腳步。
剛跨出沒幾步,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停在她的身側,隻見兩個人影飛快下了車,然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
鳥兒在樹上鳴叫,陽光透過殘缺又泛黃的窗簾照到了江可黎緊閉的雙眸上。
“媽的,還睡呢,老子一晚上沒睡。”
“把她給叫醒。”
一桶涼的刺骨的自來水從江可黎的頭頂澆了下去。
破舊的出租屋內,縈繞著水滴滾落到地板的聲音,清晰刺耳,但又令人厭惡。
鬍子邋遢,一頭黃中帶黑的乾枯頭發,手臂紋滿了青龍和白虎的小混混,此刻正目光如炬盯著眼前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濕透的女人。
他們的喉結不停上下蠕動著,身體的感官正被劇烈刺激著,由於江可黎穿的是白色的禮服,衣服被浸潤後,裡麵內衣也若有若無顯現了出來,加上她白皙如玉裸露在外的大長腿,對男性是有致命的誘惑力的。
“哥,要不先把她上了吧?這絕對是尤物啊。”
江可黎打了個寒顫,冰冷刺骨的感官讓她從藥物睡眠中蘇醒了過來。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出租屋,陌生的氣息,江可黎咬著唇,知道她再一次被綁架了。
“媽的,你除了上還知道什麼?”
“先得等金主來驗貨。”
一個身高將近一米八的胖男人,給了另一個瘦子頭頂一記爆錘。
江可黎皺了皺眉,聽了他們的話鬆了一口氣,暫時她應該是安全的。
隻是她不明白究竟是誰綁架了她,又為何她要綁架她?
出租屋外響起引擎的轟鳴聲,憑著她的經驗,外麵的車是價值不菲的跑車。
這讓她更困惑了,為什麼有錢人要綁架她?
兩個小混混快步跑了出去迎接了金主。
廉價的出租屋隔音很差,窗戶的縫隙時不時有風鑽進來。
“老闆,人已經弄醒了。”
“眼睛蒙上了吧?”
外麵沉默片刻,緊接著是叨擾的罵聲。
“蠢貨,還不趕快把她眼睛去蒙上。”
江可黎側著頭想透過殘缺的窗簾看看窗外的人,但是她隻能看到小半個背影。
但就是這個背影,讓她覺得異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