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起風歸處 ☆、 4(靈知碎)
瀾起風歸處4(靈知碎)
假期很長,這幾日連著都是蘇疾風陪著蕭清瀾,無論蕭清瀾走到哪他都跟到哪,晚上還要抱著蕭清瀾才肯睡,不過蘇疾風最多的也就隻是親吻著他,抱著他,再沒做出什麼過分的逾矩事情來,他知道先前是自己喝多了師尊寵愛著自己如今自己不僅沒喝多還很直白的話師尊肯定會害羞。
蕭清瀾在冰泉裡練心法他也跟著來,每次心法練不到一半就抱著蕭清瀾親,蕭清瀾練劍他每次都正經說要師尊親自教自己,結果教到一半直接把蕭清瀾摁在雪地裡親,直到親得受不了他才放開,每次都這樣蕭清瀾清心寡慾的最後難受的隻會是他自己。
總的蘇疾風太粘人,搞得蕭清瀾好幾次發貨給了他好幾個巴掌,每次都哭哭啼啼的被打了還要求師尊抱,蕭清瀾也是拿他沒辦法,每次自己打了還要自己去哄。
不過這幾天蕭清瀾越來越神秘了,總是一個人跑到後山去還設定了禁止就連蘇疾風也闖不進來,有時一待就是一整天,蘇疾風每次都像那個等待夫君外出回來的小娘子,每次問蕭清瀾都不說而是讓他乖乖睡覺。
這天司徒墨軒跟柳硯白喊上蘇疾風一起下山玩,對於蘇疾風為何不在皇城裡過新年,他找的理由便是自己要專心修行。
三人一起來到了翠雲軒,裡麵的媽媽一看到蘇疾風就立即笑臉相迎的迎上來道:“喲,小殿下這可是好久沒來了啊?我這翠雲軒的姑娘等你啊都等老了。”
蘇疾風給了媽媽出手便又是好幾錠金子說道:“今日我帶兩個朋友來,媽媽可要把最好的姑娘安排過來。”
那媽媽立即笑道:“好嘞,保準把小殿下的兩位朋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於是那些姑娘來了就開始調戲司徒墨軒跟柳硯白,蘇疾風現在心裡可都是師尊身邊一個女娘都沒有,柳硯白臉都黑了道:“你不是說下山來玩,聽曲,這樣玩嗎?”
司徒墨軒被這些姑娘撩撥得臉都紅了,一直用手抵擋住這些姑娘送來的酒跟水果,結果前腳擋住,後腳酒就進入了自己的嘴裡,司徒墨軒道:“疾風兄你還是讓這些姑娘走吧,我們都是修道之人不可尋花問柳。”
一旁一個姑娘笑道:“喲,我可從未聽過哪個修士修道將自己修不舉了呀~”
這話說的一旁的女娘都笑了起來,蘇疾風喝了一口酒說道:“司徒兄,硯白兄,我這可是真心想帶你們來聽曲的,蓮清姑娘一曲千金難求,今日還是打聽到她有演出才邀請你們來的。”
柳硯白臉黑了下來,緊閉著眼睛道:“那你能不能讓這些走啊,聽曲就好好聽曲。”
蘇疾風笑了一下隨後對著這些女娘道:“我這兩個兄弟有些害羞,你們先退下吧。”
隨後那些女娘不情不願的退下去了。
三人這才正常的把酒言歡,沒一會就輪到蓮清的演出了,蓮清一出場瞬間就都安靜下來了,生怕聽不到她美妙的音律,對,今日蓮清不跳舞轉為彈琴,都說她的舞姿傾國傾城可也都知蓮清一音難求。
蓮清還是那般嫵媚動人心魄,縱使沒有漏出臉,可光那一雙含情眼都讓人忘眼欲醉。
蓮清端坐在舞台上,蘇疾風跟司徒墨軒就盯著看,柳硯白一開始隻是看了一眼後麵便坐的筆直的喝酒,不用看也能聽到蓮清撫琴的聲音,現場太過安靜了。
一琴撫玩,在場的人陶醉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蓮清起身,在場的都喊著讓她再來一次,司徒墨軒道:“好一個美妙佳音,就連我也忍不住想再聽第二遍。”
蘇疾風喝了口酒說道:“你想聽第二遍我可不想我還等著回去跟師尊一起修煉呢。”
柳硯白看了眼蘇疾風道:“你確定你是想專心修煉才跑回玉門派的?”
蘇疾風撒謊那可是一點也不臉紅立即道:“昂,不然呢?我還能乾嘛?”
司徒墨軒道:“疾風兄,我覺得你的師尊固然對你很好,可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嘛,大過年的你讓他教你修行法術,不好。”
蘇疾風笑了一下心裡想你們當然不知道我一天都在跟師尊做什麼,我這可是在跟師尊過一個好年。
蘇疾風道:“嚴師出高徒,我師父不嚴,我還能不嚴嗎?”
柳硯白跟司徒墨軒也就笑笑沒說話。
一陣清脆又帶著怒氣的喊聲突然響起,蘇疾風動作一僵——蘇洛星這丫頭怎麼又來了?
“蘇疾風,滾出來!這幾日不在宮裡待著,又跑出來尋花問柳了?”
媽媽一聽這聲音,連忙上前賠笑:“哎呦,我的小公主,您先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蘇疾風心裡犯嘀咕:自己才來沒多久,怎麼就被這丫頭知道了?準是有人閒得沒事告狀!他慌忙拍了拍柳硯白和司徒墨軒的肩,語速飛快:“好兄弟,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兄弟有難,你們可得幫著擋擋!我先撤了,再晚回去,不僅要被師尊罰,被洛星抓回去,父皇母後那兒也饒不了我!”
話音未落,人已經溜得沒影了。
柳硯白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拍了拍司徒墨軒的肩:“司徒兄,這事跟我沒關係,我也回去了。”
“喂,啊?”司徒墨軒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柳硯白也沒了蹤影。他硬著頭皮,對上闖進來的蘇洛星,乾笑道:“洛星姑娘,好巧啊。”
蘇洛星一愣:“怎麼是你?蘇疾風呢?”
司徒墨軒記著蘇疾風的托付,硬著頭皮道:“那、那個,我不清楚啊,洛星姑娘。”
“你要替他隱瞞?”蘇洛星頓時火了,揚手就甩過來一鞭子。司徒墨軒慌忙接住,一路躲閃著跑到屋頂,蘇洛星也緊跟著追了上去。
“司徒墨軒,你到底說不說?”蘇洛星叉著腰,怒氣衝衝。
“我真的不知道啊!”司徒墨軒急得冒汗,隻躲不反擊。
慌亂間,他腳下一滑,踩塌了屋頂的瓦片,整個人往下墜。情急之下,他死死拽住了蘇洛星的鞭子——結果連帶著蘇洛星也被拉得摔了下來。
“唔!”
兩人唇瓣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雙雙瞪大了眼睛,滿是震驚。
蘇洛星最先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站起身。司徒墨軒連忙道歉:“洛星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蘇洛星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唇——這可是她的初吻!她又氣又羞,瞪了司徒墨軒一眼,轉身跑了。
司徒墨軒僵在原地,手足無措。這時,柳硯白的聲音從旁邊柳樹上傳來,帶著笑意:“不錯啊,一個吻換來了安寧,很劃算。”
司徒墨軒擡頭一看,又氣又急:“柳硯白!你一直沒走,為什麼不出來幫忙?”
柳硯白卻沒回答,隻是擺了擺手,這次是真的轉身離開了。
蘇疾風跑回冰山峰,這次是晚回來了一點,不過師尊現在也應該在床上休息了啊?
蘇疾風跑去後山,這次蕭清瀾以為蘇疾風跑出去玩不會回來了所以沒設結界,就這樣讓蘇疾風闖了進來。
可眼前的一目景象卻讓蘇疾風愣住,此刻蕭清瀾正盤旋腿坐著,正用自己的靈力修補著靈知。
先前靈知碎掉,蘇疾風知道這是聚天盛龍氣所幻化而成不會修補回來的,卻沒想蕭清瀾這幾日居然在忙著幫自己修補靈知。
蕭清瀾念著口訣:“玄靈入隙,我力承傷;碎紋凝露,寶魄歸芒。
三引精血融殘器,一叩心燈續靈光——敕!”
此法術口訣前兩句以靈力牽引自身氣息填補法寶裂紋,中間兩句通過精血(身體本源)強化修補效果,最後“叩心燈”對應燃燒自身靈力核心,“敕”字為發力收尾,損傷主要體現在精血消耗與靈力透支。
縱使是這樣靈知也還是在最後碎落一地沒補回來,這對身體的反噬很大,蕭清瀾這是在損傷自己的精血與靈力幫他來修補。
蕭清瀾如今這幾日連著幫他修補靈知,靈力越來越微弱以至於蘇疾風什麼時候站到自己身後他都不知道。
蕭清瀾起身將碎落一地的靈知撿起來,用手帕好好的包著隨後道:“此術法不行看來要另尋他法了。”
蘇疾風從後麵抱住蕭清瀾,聲音嘶啞的帶著哭腔:“師尊,你怎麼這麼傻?”
蕭清瀾頓住,蘇疾風不是跑下山去了嗎?現在的自己靈力微弱到連身後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都不知道?
蕭清瀾回頭望著蘇疾風道:“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沒設結界。”
蘇疾風緊緊的把蕭清瀾包裹在懷裡心疼道:“如果我不回來師尊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跟我說?”
蕭清瀾被蘇疾風包裹著頓時一陣暖意,他說道:“是為師不好沒能力將你們護住,害你靈知被碎。”
蘇疾風將蕭清瀾抱得更緊道:“誰說的師尊不好?師尊是最好的,師尊是全天下最好的師尊。”
蘇疾風將蕭清瀾放開,接過他手裡的靈知說道:“靈知是天盛龍氣所幻化,修補不回來的。”
蕭清瀾一臉茫然的看著蘇疾風問道:“那怎麼辦?”
見蕭清瀾為自己擔心的樣子,蘇疾風彆提有多高興,他低下在蕭清瀾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後道:“無妨,天盛龍脈不斷,有一天我真的繼承父皇大統,自然可修補了。”
蘇疾風開心的抱著蕭清瀾問道:“師尊你為何要對弟子那麼好?”
蕭清瀾道:“你是我弟子對你好應該的。”
聽到這話蘇疾風笑容頓時停下,他重重的抱著蕭清瀾吻了上去,把蕭清瀾吻得呼吸不了,用力的推開蘇疾風,直到感覺到蕭清瀾因為呼吸不了而憋紅的臉蘇疾風才放開,蕭清瀾語氣都變得重了起來:“蘇疾風,你又發什麼瘋?”
蘇疾風就死死的盯著蕭清瀾道:“可我不單單隻是想做你的徒弟,我更要做你心裡的愛人,我不想你對我的好是因為我是你徒弟,而是你愛我。”
蕭清瀾見蘇疾風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愛得很,他也就拋開了麵子主動在蘇疾風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後摟住蘇疾風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了聲:“我愛你~”
這句話讓蘇疾風聽得心裡一搐,師尊是說他愛我?師尊他愛我?
蘇疾風開心的將蕭清瀾打橫抱起來,蕭清瀾頓時臉一紅說道:“蘇疾風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蘇疾風卻將蕭清瀾抱得更高:“師尊這可是你先撩撥我的,不能怪弟子了。”
蕭清瀾頓時知道了蘇疾風是想做什麼,雖然做過,可那都是蘇疾風喝醉了啊,而且那種感覺真的太疼了,蕭清瀾緊張道:“逆徒,你敢?”
蘇疾風大步的走著說道:“師尊我有何不敢?先前師尊不是趁我喝多了跟我做了那麼多次?”
蕭清瀾頓時一愣:“你都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蘇疾風笑了一下把嘴巴湊到蕭清瀾耳邊道:“堂堂君澤長老,連弟子假裝喝多都不知道?到底誰傻?”
蕭清瀾擡手給了蘇疾風一巴掌生氣道:“逆徒,你居然?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蘇疾風笑了一下道:“師尊捨得嗎?”隨後將蕭清瀾抱得更緊:“師尊還是省著點力氣吧,怕你等會疼得第二天起不來。”
所以之前的每一次蘇疾風都是假裝喝多了跟自己做,然後第二天又給自己準備了好多補品,怪不得每次做完都會有那麼多好吃的補品在自己麵前,蕭清瀾頓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該做什麼,居然在蘇疾風清醒下跟他做了那麼多次。
蕭清瀾一路想著下來,可都被蘇疾風抱得死死的,這次無論自己打多少次蘇疾風,他都不哭,反而越打越興奮。
蘇疾風直接將蕭清瀾丟在床上,隨後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把外衫脫下來,眼見蕭清瀾坐起來想跑,蘇疾風急忙摁住蕭清瀾順帶把他的外衫脫掉,把蕭清瀾雙手摁在床頭狠狠的親了下去,蕭清瀾被蘇疾風這粗暴的動作嚇得咬了他一口。
蘇疾風停住,此刻的他已經饑渴難耐了,想徹底的吞並蕭清瀾,被咬得有些吃痛的蘇疾風,呼吸很重但很亂的打在蕭清瀾臉上,他道:“師尊,沒辦法是你先撩撥我的,你挑起來的火,你來滅。”
蕭清瀾無語的看著蘇疾風,自己隻是說了一個我愛你,就成這樣了?
蕭清瀾生氣:“蘇”
“唔”
還沒開口罵出來就被蘇疾風用力的吻上來,蘇疾風粗暴的撬開蕭清瀾的唇齒,這次也不管蕭清瀾咬自己,越咬他越用力的吻著,另一隻手還解開蕭清瀾的腰帶將他衣服扒下來。
熱,冰山峰是冷的可此刻二人都是燥熱的,蘇疾風粗暴的把蕭清瀾雙手擡起將他拉起來,他將蕭清瀾親得渾身發軟,以至於他現在脫掉蕭清瀾的衣服都很好脫掉,又怕蕭清瀾拒絕反抗自己,蘇疾風攬住他的腰吻住他的唇,再一路沿下吻到脖子,耳垂,在耳垂蘇疾風直接是用發燙的舌尖舔舐的,因為他知道蕭清瀾這個地方最敏感,每次一親蕭清瀾都忍不住的哼吟,這次也不例外。
蘇疾風就是這樣每次將蕭清瀾親得受不了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他將自己的額頭頂在蕭清瀾的額間,二人的呼吸都急促加紊亂但都是燥熱的,蘇疾風就這樣帶著深情和**的看著蕭清瀾緊張羞紅的臉,蘇疾風道:“師尊,我真的好愛你,很愛你,我想要你,恨不得天天把你摟在我的懷中,夜夜把歡!我愛你!”
一字一句深深刻在蕭清瀾心中,蕭清瀾對他的愛遠不止於此,他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也愛蘇疾風,於是在蘇疾風最後一聲我愛你中,他主動的吻了蘇疾風,還親手將蘇疾風衣物脫下,但由於這是第一次蘇疾風清醒模樣對著自己,蕭清瀾將綁著自己發髻的白色發呆取下來,頭發散落將眼睛蒙上,這樣看不見,心裡的羞恥之心也會減少。
蘇疾風笑了一下熱烈的吻了上去將蕭清瀾壓倒在床上,他卻從自己掉落的衣服裡撿起來什麼東西,一個像潤唇膏一樣的東西,他抹在手指上,隨後蕭清瀾隻感覺一陣涼滑,把眼睛蒙上都可以看出他的震驚,蕭清瀾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蘇疾風邊吻著他的脖頸邊說道:“剛回來買的,知道師尊肯定想我想得緊了。”
蕭清瀾罵道:“不要臉。”
蘇疾風笑了一下:“我怎麼不要臉了?還不是隻想讓師尊減少疼痛。”
可明明不做就不會疼,卻還要找這些理由。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蘇疾風緊緊的將蕭清瀾抱在懷裡,這是二人第一次**的抱著,但很舒服,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蘇疾風還一遍一遍的在蕭清瀾耳邊說著三個字:“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