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窩(NP肉監獄)_禦宅屋 01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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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最近有些心神不寧。
她的哥哥白鈞要結婚了,可是未來的嫂子似乎不大喜歡她。
她和哥哥是一年前才重聚。在此之前,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就是白氏集團的總裁,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母親獨自撫養她長大,後因病去世。再後來,哥哥才找到她,與她相認。
可是她並不喜歡白家的氛圍,也對那個重病在身的生身父親冇有任何親密感,所以大學畢業後,她離開了白家的彆墅,去一個小公司當小職員,獨自在市中心的小出租屋裡居住。
她的生活依然簡單而安逸,卻也有了些微的不同――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多了一個時常來看望她的溫柔兄長。對此,她總是感激這個世界的。
“阿芷,我今天冇法過來了,訂婚宴的事情太多太雜,顧紅又總是發脾氣。”白鈞在電話裡歎了一口氣。
“嗯,冇事的。”白芷坐在家裡的小沙發上,“嫂子現在狀態怎麼樣?”
“還行吧,才兩個月的身孕,還冇什麼禁忌。就是比較任性。”白鈞的聲音有些遙遠。
門口傳來三下有力的敲門聲。
“怎麼了,有人敲門?是誰?”
“嗯,可能是快遞到了……我先掛了,等到哥哥有時間的時候再過來看我,也沒關係哦。”白芷說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去開門。
“哎,人還冇到就被下了逐客令,那好吧,我不嗦了,你先去取快遞。”
“哥哥拜拜,週末見。”
白芷微笑著放下電話,打開了門。
門外是兩個身著便服的高大男人,相較於普通人,體格似乎更為健碩一些。
“請問是白芷嗎?”其中一位膚色較白、戴著細框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抬頭問她。
“是的。”白芷對上鏡片後那雙晦暗不明的眼睛,心中有些不安。
另一個膚色偏深,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咧開一口白牙,接著說道:“很好,你被逮捕了。”
一隻銀色的手銬銬住了她的雙手,兩人左右鉗製住她,把她向樓下帶。充滿壓迫感的男性氣息瞬間包裹住了她。
“你們,你們是誰?”白芷掙紮,卻因為雙手被拷住而顯得徒勞無用。
“警察。”
“證,證件呢?還有……逮捕令?”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堅硬冰冷的管狀物體隔著薄薄的襯衣抵上她的後背。戴眼鏡的男人把嘴唇貼在她的耳際,灼熱酥麻的氣息混合著冰冷的話語讓她渾身一顫:“你的問題太多了。”
“走吧,上車。”膚色較深的男人一把摟過她的腰,抽出她口袋裡的手機,一把扔進了垃圾桶。由於腰間抵著一把槍,白芷渾身發冷,被迫隨著他們向下走去。
他們根本就不是警察……她被bangjia了。
白芷被深膚色的男人一把甩到麪包車後排的座椅上,她的頭腦有些發昏,但還是試圖尋找自己的理智:
“你們……到底是誰?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我什麼也冇有,bangjia我冇有任何好處……”
“知道永澤私人監獄嗎?”深膚色的男人坐上駕駛座,從後視鏡把她不安的神色收進眼裡,好心地解釋道:“你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了過來,車門砰地關上,不透光的車玻璃使得車內一片昏暗。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誰說你什麼也冇有?”眼鏡男微微一笑,眼睛微眯起來,鏡片後幽深的目光帶著強烈的侵犯性,掠過她緊握在一起的雙手,白襯衣下飽滿的xiong脯,白嫩的臉部肌膚,和微微顫抖的粉色唇瓣。
她今天冇有來得及化妝,小巧白皙的臉蛋上一片素淨,唇色粉嫩誘人,神情看起來忐忑不安,讓人有種想狠狠蹂躪的**。她長了一張最容易引起男人施虐欲的臉。
白芷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她的牙齒在打架,不自覺地往角落縮了縮。
“過我這裡來。”男人的聲音有些笑意,“我得檢查一下你身上有冇有違禁物品。”
白芷抖得更厲害了。
“過來。”男人的聲音微微發冷。
白芷挺了挺身軀,微弱的聲音:“我不。”
眼鏡男挑了挑眉。
正在開車的深膚色男人瞥了一眼後視鏡裡的景象:“進了監獄,不聽話,可是要受罰的。”
眼鏡男笑了:“沒關係,我過去好了。不過……隻限於今天。”他徑直坐到她的身邊,把她抱到腿上。
“你乾什麼?放開我!”白芷奮力地掙紮,無奈兩隻手被拷在一起。眼鏡男把她亂晃的手抓住,緩慢細緻地摩挲了一下,才抬到頭頂。喀地一聲,手銬連同她的兩隻手被固定在車內頂部的扶手處。她隻能惶恐不安地維持著雙手舉在頭頂的姿勢。
“都說了,要檢查違禁物品。”眼鏡男看著她徒勞無功地掙紮,噙著一抹笑意,“總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體裡藏些不該帶的東西,一一排查是我們的責任。”
一雙大手緩慢地解開了她襯衫的釦子,瑩潤雪白的皮膚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中。
車內的冷氣讓她打了個冷戰,她的腦子裡掠過無數種可能性:“彆……彆這樣,不要碰我……你們到底要什麼?聯絡我哥哥,他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你們的……彆碰我,好不好……”她的聲音已經染上恐懼。
她好害怕,她連一段戀愛都冇談過,更從未經曆過這樣的處境,要把自己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
襯衣逐漸被剝開,他看到保守的白色xiong衣包裹著緊緻高聳的渾圓。
“嘖。”眼鏡男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突然出手,把剩下的鈕釦一把扯開,幾顆鈕釦飛到地上,細嫩柔滑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野中。
“啊。”白芷驚叫。眼鏡男掏出一把匕首,挑起她xiong衣的連接處,一下割開。白色的xiong衣向兩邊彈去,兩團滑膩的rufang蹦跳出來,粉嫩嬌俏的**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條件反射地挺立起來。
“很好,這裡冇有藏不該有的東西。”他的身軀貼過來,雙手包裹住她的rufang,上下揉捏著,嘴唇附在她耳邊說。他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包裹住她,讓她無處躲藏。
“放開我,放開我……”她扭動著身軀,卻猛然感受到身下突然出現一個堅硬灼熱的物體,正隔著厚實的布料硬硬地頂著她。
他薄薄的嘴唇嘬弄著她柔軟的肌膚,一路向下,伸舌舔弄微微翹立的**,反覆逗弄著,然後猛然吸住它。一隻手罩上另一邊渾圓,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女性最敏感脆弱的尖端。酥麻的電流從**順著脊椎竄向她的大腦,快感與恐懼交雜,讓白芷的shenyin聲軟弱又微帶著哭腔。
“呀,啊,彆……”
在人生的頭二十年,她從冇有被這樣對待過。陌生的感覺和危險的處境讓她感到抗拒。
“乖乖的彆動。還冇有檢查完。”眼鏡男低聲說,眼神從未離開過她誘人的身體,神色晦暗不明。
白芷還冇有反應過來,隻感覺下身一涼,她的褲子完全被剝離,就連內褲也被扔在一旁。一隻粗糙的大手擠進她的雙腿間,探向她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滑膩的入口。
“這裡……好shi……你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麵,嗯?”灼熱的硬物抵在她的身後,一點一點地向前頂,粗糙的手指逗弄著她的花核,沾染了靡靡水色。
“嗯……哈,放開我……嗚嗚嗚……你這個混蛋……”她的雙眼已滿是淚霧,她想用力把雙腿合上,可是他的一條腿頂開了她的雙腿,讓她冇有辦法改變姿勢。
他的氣息有些混亂地噴灑在她頸側:“我都說了,還冇有檢查完……”他一把掐住她的**,另一隻手用中指狠狠貫穿她的xiati。
“出去,出去……嗚啊啊啊……”
他的手指來回**,帶起一片yin靡的水聲。
“咬得這麼緊,還讓我出去……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傢夥……”
她從來冇有被人這樣對待過,隻覺得委屈,可是身體對**最直接的反應讓她無法繼續思考。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不斷襲擊著她的敏感點。她緊緻的內壁包裹住他的手指,開始劇烈收縮。從未經曆過的快感如潮水一樣襲來,她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的shenyin,一雙眼睛迷濛地失焦,動作也軟化下來。
“嗯……哈啊……”這是她人生當中的第一個gaochao,卻是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經曆。
他邪邪一笑,手上的動作並未隨著她的釋放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地**起來。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過重的快感,已經抑製不住地開始蜷縮,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細弱的哀鳴。
眼淚從她的眼角掉落下來,晶瑩剔透的水流,被他的唇舌截住。他細細舔舐她的淚跡,從眼角一直到嘴角,然後突然用嘴唇封住了所有的shenyin。他灼熱的唇舌像一個凶狠殘暴的掠奪者,席捲她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狂暴。她被動地承受著一切,想要求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車廂都震動起來。
“媽的,你們動作小一點,我還在開車。”深膚色的鴨舌帽男罵了一聲,冇有人理會。他的目光熾熱地黏著後視鏡裡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車子的後座上,女孩全身**,被迫坐在衣冠整潔的男人身上,細瘦的胳膊被手銬高高吊起,半片白色襯衫掛在她肩膀上,xiong衣破碎,雪白渾圓的rufang隨著車子的顛簸不斷搖晃,被一隻男人的手牢牢掌握和玩弄;她的大腿之間,有另一隻手在不斷**。毫無遮掩的白嫩身軀被男人完全入侵,冇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操!”開車的男人低聲罵了一句。
白芷的目光突然抬起,無措地對上後視鏡裡的目光,她的眼神裡有無法褪去的**,還有軟軟的、無助的哀求。
彷彿在哀求他不要看。
男人意識到她的分心,扭過她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然後更深入地侵犯她。她身軀蜷縮,目光重新變得迷離,嘴唇裡溢位破碎的shenyin。
開車的人目光深暗,用力踩了一腳油門。
“操他媽的!”
車子驟然提速,向某處飛馳,四周的景物完全模糊。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男人把自己的胯部從她嘴裡移出,白芷嗓子火辣辣地疼,她渾身**地仰躺在車座上,**挺立,沾滿白色的液體,雙腿痠軟,腿間蜜水淋漓。
“舔乾淨。”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怒張的xiati冇有絲毫疲態。
白芷哀求地看著他。
“你不舔乾淨,我就進去了。小逼裡水多,洗得更乾淨呢。”他語氣輕柔地威脅道,用碩大的頂端抵住她的唇瓣,輕輕蹭著。
她的眼裡又蒙上一層淚霧,但還是努力地抬起頭,用唇舌包裹住紫紅色的巨物,粉嫩柔軟的小舌輕舔頂端。她能感受到它的昂揚和力量。
“真乖。”他輕聲歎息,大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就像在撫摸一隻貓。半晌,他固定住她的腦袋,用力向深處一頂,插到她的喉管深處,轉了一圈,才抽出來,拉上褲鏈。
白芷劇烈地咳嗽著。
“我叫狄青,記住了嗎?”他說。
她早已筋疲力儘,冇有回答,隻是目光失焦,遲鈍地看著他。
“嗯?”他提高尾調,染上濃濃的威脅意味。
她微微瑟縮一下,無措地點了點頭。
突然,車門被打開,一雙手把狄青拉開,一路上開著車的男人頂替了狄青的位置,出現在白芷麵前。白芷驚慌失措地把雙手交疊在xiong前,徒勞地想要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男人看到她的動作,嗤笑一聲,拉開她的大腿,用昂揚的器物抵住她淋漓的入口。
白芷已經冇有力氣掙紮,隻能顫抖地閉上眼睛,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媽的,哭什麼?眼睛睜開!”男人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睜開眼睛。
“陸野,注意尺度,不許進去。”狄青提醒道。
“操。”叫陸野的男人低聲咒罵,把她掉了個個兒,把雙手重新拷上了車頂。白芷跪在汽車座椅上,麵對著站在車外剛剛與自己糾纏的狄青,上身毫無遮擋,yin靡而難堪。“放開我……”她不想麵對這一切,隻好逃避地低下頭。狄青的目光卻從未放過她,把她的每個神情和一舉一動都收入眼裡。
“腿夾緊。”陸野用力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白芷渾身一抖,依言夾緊了雙腿。他滿意地掰開她的臀瓣,把巨物從後麵緩緩推擠進大腿內側。灼熱的凶器像是一把巨刃,劇烈摩擦著她的大腿根處,雖然冇有直接進入甬道,但也幾乎冇什麼分彆。他的一隻手從後麵向前,襲上她挺立的rufang,狂暴地揉捏著。她難受地咬住嘴唇。
他的右手繞過她的腿根,伸向蜜水淋漓的源頭,捏住了女人最最柔軟脆弱的內核,富有技巧地挑逗和摩擦。
“嗚……”快感和痛感層層疊起,她抬頭無助地shenyin。
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向前躲去,逃離陸野自後方而來的侵犯,但男人的手和堅硬冰冷的手銬彷彿一重又一重的桎梏,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硬挺的凶器猛烈地在她腿間**著。
“我叫什麼名字?嗯?”他語氣凶狠地問。
“嗚……陸……陸……”
“陸野,記住了嗎?”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
“輕點……好疼……好疼……嗚嗚嗚……”她大腿生疼,抽泣著向他求饒。
“記住了嗎!”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甬道。
她的身體驟然緊縮,胡亂地點頭,眼淚被甩到半空中,身軀像一片脆弱的落葉,隻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抖動。
狄青站在車外的陽光下,點燃了一支香菸,透過繚繞的煙霧,微眯著雙眼,注視著昏暗的車內那具剛被自己蹂躪過,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狠狠侵犯的雪白軀體,鏡片後的目光深暗而隱忍。
“是個小處女,便宜他們了。”狄青深深吐出一口煙霧,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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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g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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