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靶淺箍lUM2方卓 265
透視眼升級!!一枚空間戒指
另一邊,鐘教授蹲在地上雙眼放光。
“天呐,天殺的盜墓賊,這是.....”
一頂金冠!
冠身以累絲工藝編織,金絲細如發絲,層層疊疊盤出流雲紋樣,其間點綴著數十顆鴿卵大小的東珠。
珠子十分圓潤,卻顆顆瑩白,在光線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冠頂是一隻展翅的金鳳凰,鳳喙銜著一顆水滴狀的紅寶石,色澤如血,與金絲的燦然交相輝映。
這種金冠,早在1963年時,在雲南慕氏家族出土過一頂金冠,與那頂金冠有點相似,卻更加的奢華。
不過,金子在地下埋藏多年,稍微有點生鏽了。
“是……是代王府的東西!”一向冷靜給人一種高冷的女教授於可卿失聲驚呼道。
她研究明史多年,尤其專精藩王禮製,“這鳳冠的規製,還有這‘桂’字款識——是朱桂!是代王朱桂的墓裡出來的!果然,是代王朱桂的墓!”
朱桂,明太祖第十三子,就藩大同,以奢靡著稱,其代王府曾是北方最恢弘的藩王府邸之一!
金冠之下,是一整套玉帶。
二十塊玉銙,每一塊都取自同一塊和田白玉。
質地細膩得像上好的羊脂,透光一看,幾乎不見雜質。
玉銙上雕刻著不同的圖案:麒麟獻瑞、鬆鶴延年、纏枝蓮紋…..
玉帶扣是赤金打造,鏨刻著穿花龍紋,龍睛處嵌著兩粒墨晶。
雖曆經六百年,依舊透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這套玉帶……怕不是親王級彆的,是超了規製的。”鐘教授顫著手撫過玉銙,“朱桂當年就因僭越被朱元璋斥責過,果然……”
旁邊於可卿的學生王濤倒吸一口涼氣:“天呐,這得值多少錢啊……”
“彆隻想著錢,這可是無價之寶,考古最忌貪!!”鐘教授嗬斥道。
如果他們偷偷貪汙,私自收藏墓地裡的寶貝,和那些盜墓賊又有什麼區彆?
這可是國家出土的文物,真正的國寶,絕對的重點保護物件!
這時候,天邊的一抹魚肚白亮起。
晨曦之光,緩緩照在了大地上。
秦陽走了過去,一雙透視神眼自動變成了充滿威嚴的龍眼。
當然,彆人看不到。
“給老子吸,瘋狂的吸!!”
秦陽站在鐘教授一旁,目光直視著從袋子裡取出的各種珍貴古董,一股十分恐怖的元氣能量,瘋狂的朝他的瞳孔裡鑽了進去。
以往吸收元氣能量時,眼睛會感覺十分清涼,這次卻是不同的感覺,灼熱!
他感覺雙眼微微發熱,不斷的發熱....隨著他心神一動,四周繳獲袋子裡的古董,元氣能量形成了光暈,一絲一縷繼續朝他的眼睛裡凝聚。
溫柔的眼眸沒有刺痛的感覺,反而十分舒服,彷彿整個人浸泡在水裡一樣,那股能量順著眼睛蔓延開,流過太陽穴,甚至進入了後腦.....
逐漸,
逐漸,
腦海之中,多出了一部分老邪龍的記憶。
一枚空間戒指的記憶,再仔細一看,自己褲兜裡多出了一枚戒指,紅色的血玉戒指。
空間戒指的大小有兩個立方,可以儲藏1600斤大米,儲存水的話,大概有兩噸左右。
兩個立方,通常指的是長有2米,寬2米,高為2米。
按照體積來計算。
更關鍵是,空間戒指裡的空間,不是規規矩矩的正方形,可以千變萬化,隻要達到兩個立方為止。
“什麼?還能對物體進行保溫。
“以及,儲存活體??”
“還能對物體進行抹殺?”
老邪龍的記憶之中,這枚空間戒指的作用不止是儲存東西,具有的功效令秦陽內心震動不已,簡直是欣喜若狂。
若不是四周人太多,他絕對要仰天長嘯,抒發一下內心的爽感。
爽死了。
真他媽的爽!
秦陽原地高chao了!
比如:他放一盤剛出鍋熱乎乎的牛肉餡餃子,把餃子扔到空間戒指裡,24小時後拿出來,依然是剛出鍋的狀態,具有保溫的功效!
再比如:他若是遇到一隻咬人的流浪狗,比如像趙峰那種會咬人的狗,可以隨手把狗扔進空間戒指,隻需要他心念一動,這條狗會被他當場抹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小秦你是鐘老的學生,快點過來負責登記。”
於可卿見故人的孩子發著呆,一動不動,一點活都不乾,不由秀眉蹙起。
秦陽撓了撓頭,“來了來了,我幫忙登記上冊,您說什麼我寫什麼。”
“這可是好寶貝啊哈哈,這趟大同之旅果真沒白來,我讓老許來,他非不來,要是看到這些出土的陪葬品,估計肯定要後悔。”
鐘教授大笑了一聲,雙眼放光的盯著一隻瓶子。
一隻青花梅瓶,瓶身不高,卻胎質細密,釉色白中泛青。
這是一隻典型的永樂年間蘇麻離青料發色,濃豔處帶著自然的暈散,像極了水墨畫的筆觸,瓶身繪的是月下獨酌圖,刻著詩人李白的身影。
“永樂青花……還是人物故事的,”鐘教授的聲音都在發顫,“這要是流出去,得掀起多大的浪,幸好把這群盜墓賊抓住了,不然這次國家損失太大了。”
光是這頂金冠,便價值連城,估計沒有一個億拿不下來。
“於老師,這個袋裡裝著的是蟒袍!”王濤激顫道。
於可卿指揮道:“你慢點,慢點拿。”
“小秦,你若是想摸一摸這些出土的文物,記得戴好手套。”鐘教授提醒。
秦陽咧嘴一笑:“好嘞,自然要摸一摸了,古代的王爺真是奢侈啊.....咱們明天可以去大同的代王府逛一圈,或許能對這些出土的寶貝感受更深刻一點!”
鐘教授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咱們估計要在大同再呆一週時間,抽空去代王府逛逛。”
一行人在出發之前,除了鐘教授和於教授之外,秦陽和另外三名學生都扛著大包,包裡裝著儲放文物的東西。
王濤取出一件蟒袍。
一件織金妝花緞的蟒袍,雖已有些殘破,但露出的部分依舊璀璨。
金線織就的蟒紋盤踞其上,每一片鱗甲都由細小的金線勾邊,其間點綴著五彩絲線織成的祥雲。
即便有點破碎,也能看出當年的奢華,金線的密度,如今的複原工藝絕對沒辦法做到,太奢侈了。
還有一對玉杯,是整塊和田黃玉雕琢而成。
玉色如蜜,杯身薄如蟬翼,杯底刻著極小的“代府”二字。
秦陽輕輕拿起一隻玉杯,入手溫潤,打著燈仔細一看,玉杯竟能透光,杯身的纏枝紋精美如畫,令他一時之間看呆了。
隨即,他猛的放回了盒子裡。
他現在存款已超了五個億,坐擁上億的豪宅,可不能升起一絲絲貪念......國家出土的文物,理應放在博物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