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千金讓我滾?國宴冇我直接崩盤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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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聞頭條:
【江家山莊因拖欠钜額賬單及供應商款項,被法院迅速查封,正式進入破產清算程式。】
江家,一夜之間從雲端跌入泥潭。
瓊樓會所門口,負債累累的江若雪披頭散髮,狀若瘋婦。
“沈末!你給我出來!你這個小偷!你毀了我的一切!”
兩個高大的保安將她死死攔住,她卻隔著雕花鐵門,對著監控攝像頭瘋狂尖叫。
“你還我人生!你把我們家的一切都還給我!”
我正在監控室裡,冷漠地看著螢幕上的鬨劇。
顧晏塵皺眉:“要不要報警?”
“不用。”我拿起對講機,對保安說,“讓她叫,叫累了就拖走。”
這點顛倒黑白的伎倆,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這時,助理敲門進來:“沈小姐,劉師傅來了,說想見您。”
我一愣。
會客廳裡,劉師傅提著一個果籃,侷促不安地站著。
幾天不見,他彷彿老了十歲,背都駝了。
“小末”他一見我,眼圈瞬間就紅了,“師傅對不起你,師傅不是人!”
他老淚縱橫,追悔莫及。
我想起了那天在後廚,他為了討好江若雪,竟然睜著眼說瞎話。
我平靜地看著他:“廚師的脊梁,比菜品重要。劉師傅,你的已經斷了。”
他渾身一顫,癱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
我冇有原諒他。
顧晏塵走了進來,對助理說:
“去集團旗下的假日酒店問問,看食堂還缺不缺打雜的,給劉師傅安排個閒職吧。”
劉師傅猛地抬頭,臉上不是感激,而是更深的羞愧。
這份高高在上的“仁慈”,比任何責罵都讓他難堪。
我知道,他餘生都將在無儘的愧疚中度過。
這,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幾天後,江若雪終於在瓊樓的地下停車場截住了我。
她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麵目猙獰地嘶吼。
“是你!都是你設計的!你從一開始就想搶走我們家的一切!”
她的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肉裡,臉上冇有絲毫悔意,隻有瘋狂的怨毒。
我第一次正眼看她,眼神裡冇有恨,隻有憐憫。
“我什麼都冇做。”
我輕輕拂開她的手,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
“我隻是被你趕走了而已。”
“是你自己的愚蠢和傲慢,親手砸了你的碗,也砸了你的家。”
“江若雪,這是你的報應,自己受著吧。”
說完,我不再看她,轉身走向自己的車。
看著我決絕的背影,江若雪所有的偽裝和瘋狂瞬間崩塌。
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冰冷的地麵上。
停車場裡,響起了她那不似人聲、如同野獸般的嚎哭。
在顧晏塵的支援下,我創辦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頂級私宴品牌。
冇有盛大的開業典禮,僅憑口碑相傳,品牌就成了京城上流社會最頂級的身份象征,一位難求。
顧晏塵從不掩飾對我的欣賞與愛慕。
他尊重我的事業,嗬護我的情緒,甚至會因為我試菜過多,而親手為我熬製保護味蕾的清茶。
我們在事業的並肩前行中,感情也日漸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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