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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電話
“先走了,沈老師!”
“哎,你們等等啊!”
沈硯秋回過神來,兩個小女生的身影也已經走遠,呼喚不及。
“可惡,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我高跟鞋還壞了,暫時走不了......”
無奈之下,沈硯秋隻能硬著頭皮走向了自己剛剛丟字條的垃圾桶。
那張字條。
眼下,這似乎是她唯一能再聯係上顧塵的方式。
十分鐘時間。
沈硯秋終於從垃圾桶裡翻出來了那張字條。
強忍著惡心將顧塵的電話儲存在自己手機裡。
而就在她忍無可忍準備去洗手的時候,旁邊卻忽然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沈老師,你在乾嘛?”
“顧塵?”
沈硯秋充滿驚喜的抬頭,卻看見眼前的男人並非顧塵。
而是海城大學的體育係輔導員,鄭大力。
“顧塵是誰?”
鄭大力看見自己的女神滿臉驚喜的喊其他男人的名字,頓時心都要碎了,臉色嚴肅。
“是鄭老師啊。”
“沒事,我認錯人了而已。”
沈硯秋尷尬一笑。
自從她回國以後,參加了一次學校的教職工聯誼會。
這個鄭大力在聯誼會上對她一見鐘情,然後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直到現在被沈硯秋拒絕了很多次,這才稍稍收斂。
而沈硯秋礙於同事的麵子,即便已經很厭煩,卻也不好直接撕破臉。
“哦,我想起來了,沈老師說的顧塵,該不會就是今天來咱們學校召開招聘會的那個老闆?”
鄭大力貪婪的瞥了兩眼沈硯秋的黑絲美腿,找了個話題。
“沒錯,就是他,你認識他?”
沈硯秋聞言,美眸猛地亮起,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沈老師,我和顧塵是很好的朋友。”
鄭大力笑道:“今晚,我們還約著一起去酒吧玩,你要是對他感興趣,要不要一起過來?”
“我給你們做個中間人?”
麵對鄭大力的邀約,沈硯秋本能的想拒絕。
可想到顧塵也在酒吧,她便動搖了心思。
“剛纔跟顧塵的會麵,其實挺尷尬的,要是有鄭大力在一旁做陪,想必也能采訪的順利一些......”
沈硯秋如此想到,便點了點頭答應道:“那好吧,鄭老師,今晚就麻煩你了。”
“我趕緊回去換身衣服,盯完晚自習就跟你去。”
說罷,沈硯秋不想逗留,直接轉身就要走。
可腳下斷掉一隻的高跟鞋,卻讓她曼妙的身姿一瘸一拐的。
鄭大力見狀,立刻衝上來關心道:“沈老師,你這是崴到腳了?我抱你去醫務室吧?”
“不,不用了!”
聽聞此言,沈硯秋又看見鄭大力迫不及待伸向自己的雙手。
她立刻臉色大變,趕緊小跑著跟鄭大力拉開了距離。
“真不用了,鄭老師,我就是高跟鞋壞了,回去換一雙就好!”
看著沈硯秋滿臉警惕,甚至有幾分厭惡的表情,鄭大力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陰沉,開口道:“那好吧,沈老師晚上見!”
“晚上見!”
沈硯秋趕緊頭也不回的離開,鬆了口氣。
殊不知,她身後的鄭大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微笑著點頭揮手,嘴角上揚起一個邪惡的弧度。
“沈硯秋,不就是海歸女麼?”
“你裝什麼高冷啊,本大爺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鄭大力冷笑一聲道:“就憑你?也想配得起潛龍集團的總裁?”
“等我今晚將你灌醉睡了你,看人家顧塵還西不稀罕你一個破鞋......”
話已至此,如果沈硯秋還在場,一定會幡然醒悟。
鄭大力根本就不認識顧塵!
隻是為了接近她而刻意虛構的身份!
一下午的時間眨眼過去,我在護理係裡轉了好幾圈,問了不少人,可還是沒人知道陳雪見是誰,又在哪?
“奇怪,難道是陳龍給我的訊息給錯了?”
“不可能啊,連他自己的親妹妹,他都能記錯了?”
我納悶至極。
剛準備打個電話給陳龍問問清楚,便接到了時靜靜的電話。
“喂,顧總,我們這邊的招聘會結束了。”
“嗯,怎麼樣?”
“你走以後,一切都顯得正常多了,海城大學的同學們水平很高,完全符合咱們公司的招收標準。”
時靜靜笑道:“今天,他們十幾個老員工,每一個都挑了至少三個實習工。”
聽聞此言,我內心一快。
這麼一來,潛龍集團一下子就多加了三四十名的新員工。
“好,待遇不是問題。”
“咱們的隊伍壯大了,那專案就要提提速!”
“放心吧,顧總,不出一個星期,保證讓你看到成效!”
電話那頭,時靜靜立刻擔保道。
我們又寒暄了兩句,約定好今晚全公司員工一起聚餐,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如今天色已晚,我也不方便在學校繼續逗留,便準備先行離開吃飯,明天一早再給陳龍打電話詢問他妹妹的事。
半個小時後,潛龍集團的所有新老員工都集結完畢,地點就在海城大學對麵的酒樓裡。
我包下了一個足以容納百人的大宴會廳,吃吃喝喝,算是給新員工的入職福利。
一轉眼,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時間來到晚上十一點,大家夥都吃飽喝足散了場。
我也準備回家睡覺。
可就在此時,我的手機卻忽然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我疑惑道。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女聲,令我十分熟悉。
“喂,是顧塵嗎?”
“我是沈硯秋,今天被你撞到的那個人。”
“你能來海城大學對麵的酒吧救救我嗎,我遇上麻煩了......”
沈硯秋的聲音像是喝醉了,還沒說兩句便倉促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臨結束通話前,那頭依稀還有男人逼她喝酒的聲音。
“沈硯秋?”
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今天下午的那個黑絲美女。
再扭頭看看不到一百米的夜色酒吧。
“電話都打過來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無奈苦笑,收起車鑰匙,轉頭就走向了夜色酒吧。
沈硯秋沒告訴我,她的具體位置。
但好在我一進門就看見了卡座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