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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按女兄弟喜好裝扮婚房,我直接讓婚禮變 第64章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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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屬下遵命。」沈沐不再多言,恭敬地行了一禮,悄步退出了正房。

踏入偏殿那間屬於他的小房間,雖然陳設簡單卻無人注視,沈沐竟感到一絲久違的令人心安的鬆弛感。

雖然依舊在陛下的掌控範圍內,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暫時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依言取出那盒禦賜的「凝神香」。

玉盒觸手溫涼,開啟後,那股清冽中帶著一絲奇異冷甜的香氣便彌漫開來。

他仔細點燃一撮香末,看著淡白的煙霧自香獸口中嫋嫋吐出,漸漸縈繞滿室。

這香氣他似乎有些熟悉,與白日陛下所賜玉佩上的冷香隱隱相合,聞之確實令人心神寧定。

他再次感念於主子的細致恩寵,連他睡眠不安都考慮到了。

簡單洗漱後,他吹熄了燈,和衣躺在了堅硬的板鋪上。

或許是真的疲憊到了極點,或許是那「凝神香」確有奇效,不過片刻,他便覺得眼皮沉重如山,意識迅速沉入了一片無夢的、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兩個時辰。

萬籟俱寂,隻有窗外偶爾傳來一聲遙遠的蟲鳴。

「吱呀——」

一聲極輕微的門軸轉動聲,在這死寂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一道頎長的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魅影,悄無聲息地滑入了偏殿房間,反手極其輕巧地合上了房門。

室內一片黑暗,隻有朦朧的月光透過高窗,勉強勾勒出傢俱模糊的輪廓,以及榻上沉睡之人微微起伏的身影。

蕭執無聲地立在床前,玄色的寢衣讓他幾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垂眸,凝視著在「凝神香」作用下陷入深度沉睡的沈沐。

沒有了白日的恭謹與克製,沒有了那副冰冷「幽影」的遮擋,此刻的沈沐顯得毫無防備。

呼吸悠長而均勻,眉頭舒展,隻是臉色在月光下依舊顯得有些蒼白,帶著傷後的脆弱感。

蕭執的目光如同實質,貪婪地描摹過那沉睡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最後落在那片因為側臥而微敞的、脆弱的脖頸肌膚上。

他的眼神幽暗,深處翻湧著白日絕不會顯露的、近乎癡迷的佔有慾和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看,隻有朕才能看到你這般模樣。

他緩緩俯下身,並未立刻觸碰,而是先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汲取那空氣中混合著「凝神香」與沈沐自身乾淨氣息的味道,這是獨屬於他的、被標記過的氣息。

然後,他伸出了手。

指尖極其輕柔地拂開沈沐額前散落的碎發,動作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與他眼底翻滾的暗**望形成詭異而驚人的對比。

睡夢中的沈沐似乎感覺到些許癢意,無意識

這細微的反應,如同火星濺入油池。

蕭執不再猶豫,指尖悄然下滑,帶著微涼的體溫,撫過沈沐的眉骨、眼瞼,最後停留在他略顯蒼白卻線條優美的唇瓣上。

指腹下的觸感柔軟而溫暖,與他指尖的微涼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眼底的暗色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緩緩低下頭,鼻尖近乎貪婪地埋入沈沐的頸窩,深深汲取那混合著藥草清苦和乾淨體息的味道。

隨即,他張開口,極其輕柔地,用齒尖銜住了沈沐頸側那一小片毫無防備的肌膚。

力道控製得妙到毫巔,既不會真正咬傷,卻又足以留下清晰的、短時間內難以消退的曖昧紅痕。

如同野獸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睡夢中的沈沐似乎感到些許不適,極其輕微地哼了一聲,睫毛顫動,卻無法醒來,隻能在藥物作用下沉淪於更深的黑暗。

蕭執滿意地感受著齒間傳來的細微戰栗和肌膚的溫熱,停留了片刻,才緩緩鬆開。

一個清晰的、泛著曖昧紅痕的印記,赫然印在那白皙的麵板上,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

他的指尖繼續遊移,帶著一種藝術家般的專注和隱秘的愉悅,在沈沐的鎖骨、手腕內側等被衣物遮掩、卻又無比私密的地方,如法炮製,再次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如同蚊蟲叮咬卻又隱約透著彆樣意味的痕跡。

他就這樣,在萬籟俱寂的深夜,如同一個幽暗的魅影,貪婪地巡視、標記著獨屬於他的領地,享受著這份無人知曉、也絕不容他人窺探的絕對掌控。

直到窗外傳來四更天的細微動靜,蕭執才如同夢醒般,緩緩直起身。

他仔細地替沈沐掖好被角,動作輕柔得彷彿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目光最後在那張沉睡的、被他悄然刻下無數隱秘印記的臉上流連片刻,方纔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濃鬱的黑暗之中。

房門再次發出極輕微的響動,一切重歸寂靜。

彷彿從未有人來過。

隻有空氣中那未曾散儘的「凝神香」,以及沈沐身上那些悄然增添的、在醒來後隻會被歸咎於「江南蚊蟲凶猛」或「傷勢恢複瘙癢」的曖昧紅痕,無聲地訴說著方纔發生的一切。

沈沐沉睡著,對自身領地被徹底巡視標記毫無所知。

他隻會覺得這一夜睡得格外深沉,格外疲憊,彷彿耗儘了所有心力。

至於緣由?

自然是主子賜下的「凝神香」效果顯著,以及傷勢未愈的身體過於虛弱。

他隻會更加感激,更加順從。

如同溫水中的青蛙,漸漸沉醉於那被精心加熱的、致命的「恩寵」之中,無法自拔。

夜晚再次沉寂,唯有明月高懸,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天光將亮未亮之時,那強效的香力漸漸散去。

沈沐的意識如同溺水者浮出水麵,艱難地從那片深沉的黑暗中掙脫出來。

首先感受到的是沉重的疲憊感,彷彿與人激戰了整夜,四肢百骸都泛著一種使用過度的酸軟,甚至連丹田內力都顯得有些滯澀,運轉不如平日流暢。

頭腦也昏沉沉的,太陽穴隱隱作脹。

他……這是睡了多久?為何比不睡還要累?

沈沐困惑地睜開眼,偏殿內依舊昏暗,隻有窗外透入的熹微晨光勾勒出物體的輪廓。

他試圖起身,卻覺得渾身乏力,隻能勉強用手臂支撐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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