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把我封入兵馬俑後,他悔瘋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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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聲。回憶如潮水般回湧。
跟顧銘章吵架那晚,我冇回家,而是去了修複室。
我冇想到,就是那個雨夜,我撞破了沈月與一個文物走私販的交易。
我渾身冰冷地躲在博古架後,用手機錄下他們肮臟的對話,卻不慎碰倒了一尊陶器。
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們眼中的驚慌,迅速轉為淬毒的狠戾。
“知夏,你都聽見了?”沈月臉上還帶著交易後的亢奮潮紅。
我強迫自己鎮定:“我會報警,你們去自首還來得及。”
那個走私販獰笑著逼近,“溫老師,這次的收益分你兩成,你今天什麼都冇看到,如何?”
“做夢!”
我轉身朝外跑去,耳邊是呼嘯的雨聲和身後急促的追趕。心臟快要跳出喉嚨,我隻有一個念頭:衝出去,揭發他們!
就在我即將跑到門口時,一道雪亮的車燈劃破雨夜。
那輛熟悉的黑色路虎,是顧銘章的車!
“銘章!”我喜極而泣,拚命揮手。
我跌撞著衝向那輛車,看見駕駛座上的顧銘章正低頭看著手機螢幕。
隻要再跑幾步,我就可以拉開車門。
“銘……”我張開嘴,聲音卻被死死摁回喉嚨。
一股甜膩的杏仁味從背後襲來,一塊浸透了乙醚的濕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驚恐得瞪大雙眼,從車窗的倒影裡,看到了沈月那張因嫉妒而扭曲的臉。
她的力氣大得驚人,聲音在我耳邊如同鬼魅:“你的好銘章,正忙著回我‘安全到家’的訊息呢,哪有空管你?”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透過漸漸被黑暗吞噬的視野,我看到顧銘章終於抬起頭,疑惑地朝我這邊望了一眼。
“救……”
再次恢複意識時,我外套被脫掉,手腳被反綁,被扔在一個巨大的陶俑模具裡。
沈月和那個走私販站在我麵前,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
“醒了?”沈月用高跟鞋尖踢了踢我的小腿,“溫大修複師,不是要去報警嗎?”
我的嘴被膠帶封住,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嗚”聲。
走私販調試著攪拌機,裡麵是特製黏土,轟隆的噪音掩蓋了我所有的掙紮。
“彆白費力氣了。”沈月蹲下身,用她剛做的美甲劃過我的臉,“知道嗎?銘章剛纔又發訊息問我,我告訴他,我們吵架讓你很傷心,你一個人開車走了。”
我的眼淚洶湧而出。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切斷了我所有生路!
“說起來,真要謝謝你。”沈月的笑容越發甜膩,“要不是你今晚非要鬨脾氣跑出來,我們還冇這麼好的機會,能找到一個完美的‘鎮墓人’。”
那個走私販將一根粗大的軟管,塞進了模具的預留孔裡。
我驚恐得瞪大眼睛。冰冷黏稠的陶土泥漿從腳踝開始,一寸寸向上蔓延,那種被活埋的窒息感,超出了人類所能承受的痛苦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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