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23章 “媽,你或許很快要當奶奶了。”
周池也一愣,神色明顯不自然。
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
林穗更加好奇了,可男人不說,還把嘴唇閉上,林穗主動湊上去,親他的嘴唇,撬開他的牙關,但好像上當了,男人反客為主,更深的吻了下來。
看來從他嘴裡問出這個問題比較難。
林穗打算從彆處入手。
下一秒周池也額角青筋一蹦。
因為被抓住了把柄,沒法有下一步的行動,他幽怨的看她,聲音沉啞的不行,“媳婦,彆鬨。”
林穗沒聽他的,仰著頭,充滿挑釁,“那你說啊,不說我不放過你。”
周池也撐在她兩側的肱二頭肌都一蹦一跳起來,他黑眸一眯,咬了咬牙,“是,行了吧。”
“這麼勉強?”林穗對他的態度和答案都不太滿意,“可是你之前對我挺不待見的,要不是我提出假結婚,相互幫忙,你對我可算不上好臉色。”
周池也現在腦子裡啥也不想不到,一腔熱血都在其他地方,大掌移到她腰側往上幾寸,這是女人的笑穴。
果然,林穗被他一撓,像毛毛蟲一樣扭了一下。
手上跟著就是一鬆。
周池也趁機按住她的手,林穗一驚,想要搶回根據地,但遲了一步,雙手被男人壓過頭頂,十指都被他推開、交纏。
力量太懸殊了,林穗完全動彈不得。
“你耍賴。”她好氣的瞪著他,一雙桃花眼更加明亮瀲灩。
“這叫兵不厭詐。”周池也嘴角勾著,視線一瞬不瞬鎖著她,像張開巨網罩過來,獵物隻能困在他的領地裡。
健壯的雙肩像獅子一樣聳了聳,隆起的腹肌勾勒出完美線條,結實、勻稱、蓄勢待發,散發著蓬勃的力量美。
唇齒間追逐,再度難舍難分。
密不透風的、灼熱的吻燒得林穗有點失智,一時忘了問什麼了。
雖然沒洗澡,但不難聞,他身上出奇的乾爽,肥皂清冽的香味、濃烈的荷爾蒙氣息鑽進鼻腔,讓人把持不住。
狗男人辦事效率是真高,行動比說話還快。
林穗沒忍住在他舌尖輕咬了一下,嗯嗚聲從嘴角溢位。
一張臉跟油炸螃蟹似的,再睜眼看他,對上男人的漆沉沉的眼,幽深的像有個旋渦似的,全是情動的淪陷。
“老婆,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這之後,時間都像扭曲成了旋渦狀。
手錶上的分針老老實實的走了一圈,林穗才被抱進浴室,但也許是被花灑澆醒了,她又開始嘀咕:“老公,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我?
你一開始根本不待見我,我還想到一種可能,你當時也許根本不想救我,要不是老餘把車停下,你就過去了。”
周池也氣得拍了下她的挺翹的臀,“老婆,看來我的愛意傳遞得還不夠深。”
林穗眼睛一睜,“你打我?”她去掐他的腹肌。
狗男人更知道怎麼撓她癢癢,三兩下就把她撓得咯咯笑,軟在他懷裡,兩人在浴室裡鬨成一團。
周池也從她身後把人困住,這麼一抱,領悟力極強的周書記黑眸湧動,隱約有瞭解鎖新技能的意思。
炙熱的胸膛抵過來時,林穗後悔了,想要逃跑,可是沒跑出兩步又被攔腰撈回無儘的風浪裡。
再次回到房間,林穗哪還說得出話來,隻剩嚶嚶哼哼,唧唧複唧唧。
“老婆,你還想知道答案嗎?”
奉送給他的,隻有林穗一個白眼。
回到翠竹鄉後,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
周書記估計不會在翠竹鄉久留,趁著年底把手上的工作彙報、總結和做下一步安排,林穗隻有更忙。
工廠的訂單,人員的培訓,給廣城美麗老闆娘出鞋樣圖,還要帶梁鳳嬌這副廠長。
一個星期後,惠眾竹木廠在南風縣的展廳裝修好了。
惠眾第一批出口訂單,就在這裡驗貨,客戶十分滿意,交付了貨款。
客戶還追加了三萬個小夜燈的訂單,一個賺7毛錢,就是兩萬多的利潤。
加上其他訂單,林穗算了一下,一年內竹木廠就可以收回投資本錢。
而隨著展廳的開張,和廠裡知名度的擴大,訂單會接不過來,可能要外包一些給彆人做,林穗問周書記,有什麼法子?
周書記一開始是想著,由林穗帶頭,闖出一條路子,現在路子有了,就看其他人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他和縣裡領導開會的時候,提出在翠竹鄉興辦竹木工業園區,讓村民自己合股建廠,上麵給政策扶持。
這下,惠眾竹木廠是真要成了示範單位了,一時門庭若市,還受到領導們表揚。
林穗想邀請鎮上領導和餘縣長參加展廳的開業慶典,問了一下領導們的意思,他們都答應捧場!
不過縣書記不在此列,因為原來的書記調走一個多月,新的還沒來上任。
竹木廠的員工們聽到縣長也願意出席,都興奮得睡不著覺。
催促著林廠長趕緊把日子定下來,好給領導們派請柬。
林老頭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我看過了,11月29日這天好啊。宜開市、交易,天乾地支‘財源廣進’。”
林穗:……嗬嗬,“爺爺,這天是不是還適合結婚?”
“你咋知道?還適合搬家、安床呢。”
“……”
梁鳳嬌說:“好啊,就這天!”
眾望所歸。
林穗一笑,“行,那就這天。”
的確是:不過一個日子而已。
有人結婚,有人開業,有人搬家。
此時,距離11月29日還有兩天,顧家人卻高興不起來。
馬秋容二次手術後腿是保住了,但醫生說了,以後好了也是跛的。
為了湊醫藥費,他們欠下好6千多的外債,一部分是跟陳清荷小姨借的,一部分是顧劭南上次畫鞋樣圖獎金,剩下的四個姐姐湊齊。
“後天就是你和清荷擺喜酒的日子。”馬秋容那個愁啊。
她雖然節省,但也是要麵子的,他們領證的時候,就把結婚的日子傳出去了,村裡人和親戚都知道。
要是取消婚禮,這邊親戚會怎麼看?
陳清荷孃家那邊又怎麼看。
馬秋容不想讓人小看了,顫巍巍的拿出這些年偷偷攢下的錢,一個布包包著的一疊大團結,給顧劭南,“這有一千多,你拿去買東西吧。”
“媽,你哪來的錢?”顧劭南開啟一看,一股黴味湧入鼻腔,裡麵還有些蟲粉。
“還不是你給的,我沒花而已,拿去吧拿去吧。”馬秋容給兒子是捨得的,“但彆告訴媳婦,不然她以為是你的私房錢,給要了過去。”
馬秋容看出來了,陳清荷是個厲害的,劭南要是有錢,她肯定管著。
人就是這樣,恨不得女兒管女婿的錢,卻不希望兒子的錢被兒媳婦管。
“對了,清荷人呢,這幾天我都沒見過她。”
顧劭南說:“前幾天她申請調到銷售部,跟領匯出差南城去了,順便帶他爸爸去複查。”
馬秋容眉頭一擰,“她乾銷售?哪有坐辦公室自在,還要出差?”
哼,不過是不想服侍她的藉口罷了。
“你跟她圓房沒有?有了孩子,她就調回辦公室了。”
人就是這樣,自己的女兒恨不得她自由自在,但是兒媳,恨不得她整天圍著家庭打轉。
這種事媽媽跟兒子提不合適,很尷尬,但馬秋容又當爹又當媽,沒這忌諱。
顧劭南笑了笑,掩飾那點尷尬,“媽,你或許很快要當奶奶了。”
自從那晚上後,他就格外留意陳清荷身體動靜,她說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過了一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