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28章 “你的意思,是大哥有女人?
我的媽呀!
林祥發這次是祖墳冒青煙,是真要發了。
尤其各村的幾個乾部,羨慕得流口水,因為鎮上剛有小道訊息傳出,周書記明年就調到大城市去,以後林穗可不就是官太太?
林美蘭和邱楊一人抱了一個小寶寶,也在林家人裡麵,“恭喜你們!”
她懷裡的小姑娘快滿月,長大不少,不再是拇指姑娘,發出“咕咕”一聲,不知是不是喊姑姑,大家都笑了。
周書記送媳婦進家門,回過身來,拿了林耀祖的大喇叭,看向眾人,
“各位,我要感謝翠竹鄉的山水,感謝我嶽父嶽母,養出了林穗同誌這麼個優秀的姑娘。今日,我周池也,有幸娶林穗為妻了。”
他看向了林穗,那神情,嚴肅得像入伍宣誓:
“我將拉著她的手,直到拉不動的那天,請各位父老鄉親各位親友做個見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握住她的手。
“哇喔!!”羅菲菲和竹木廠的員工一片尖叫。
林家人笑看著他們。
林穗心裡猛的一跳,看著周池也,他也正看過來,深邃的眉眼、挺直的筆鋒在這一刻無比鮮明,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的包容的,像一池溫泉漫過她的心口,漫到嗓子眼,漫到眼角。
她臉皮那麼厚的,都不敢跟他對視。
她上前一步,和他並肩,“各位,我林穗,也很幸運能嫁給周池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反握了他的手,緊緊的。
隻要他不負她,她就不會是那個辜負他的人。
說完,她還看了看天。
天,好像也在看她。
另一邊,南風縣。
顧劭南原本想去翠竹鄉走一趟的,看看林穗到底嫁了誰——他也搞不清楚,為何想知道。
也許是為了知己知彼,以後萬一和林穗“開戰”不會太被動吧。
結果剛要出門,隔壁王嬸的兒子來了,“你家出事了,你快回去啊。”
顧劭南迴去一看,自家門口圍了好多人。
“哥,哥你要救我,哥!”顧燕披頭散發,一泡眼淚一泡鼻涕的。
馬秋容在輪椅上,也大呼大叫,“你們出去,給我出去!”
她指著一位同樣披頭散發的女人說。
那女人不是誰,正是李偉軒的發妻邱紅娟,身後站著兩個男人。
邱紅娟眼裡像淬了毒,“你就是這個賤人的哥是吧,你們一家縱容顧燕勾引我的丈夫,吸他的血,現在還想我的血,沒門。”
她聲音很高,震得人耳朵嗡嗡響,“大家看看啊,這個顧燕當人家的三,我纔是李偉軒的妻子,今天我為自己討公道,打死這狐狸精!”
又想上去抓顧燕。
顧劭南上去將她一甩,“有話好好說,為什麼動手打人!”
另外兩個男人擼起袖子,“你敢對我姐動手。我姐之前不吭聲,你當我們是病貓。”彆說這年頭,後世也有全家撕小三的。
場麵很混亂,要不是大隊長喊了村支書來,顧劭南也被打了。
最後幾經勸說,那些人才離開。
但經過李偉軒妻子這麼一鬨,全村都知道顧燕和李偉軒是什麼回事,議論紛紛,呸聲四起。
馬秋容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原來顧燕去廣城找李偉軒,人是找到了,但李偉軒卻在劉高新開的麻將館裡賭輸了錢,顧燕說,打麻將你不行,我來。
結果又輸了三千,加上之前五千,李偉軒輸得三千,一共一萬一,要被剁手指,隻好借了高利貸。為了還錢,李偉軒回了越西的老家,問老爸老媽還有發妻拿錢。
邱紅娟在家裡照顧兩個老人和兒子,已經累得心力交瘁。
看到丈夫終於回來,以為他回頭是岸,結果是來要錢,這麼多年的怨氣終於爆發,喊來兄弟一起揍他一頓,還殺到南風縣來。
於是纔有了剛才那一幕。
顧劭南看到家裡東西都被砸了,聽著兩個女人嗚嗚的哭聲,隻覺得腦袋轟隆隆的,脹得發疼。
“我不會再管你,你以後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
“哥!不要啊哥。”顧燕哭得聲嘶力竭,“你救救我,我發誓,再也不賭了,我這就去,去砍了自己的手指!”
說著真去廚房裡拿刀。
馬秋容嚇得掉下輪椅,“劭南,劭南你去攔著她啊。”
“砰”的一聲,顧劭南把菜刀打落到地上,他終是不忍心,看妹妹去死,“你現在滾去給我把李偉軒找回來!他還是不是男人!”
兄妹倆到南風縣打電話到廣城,接電話的是李偉軒的弟弟,說:“你們快來,我哥剛把小寶抱了出去,不知是不是要賣給彆人!”
要知道,這年頭,棄養孩子、賣孩子的事層出不窮。
顧燕當即暈了過去……
陳清荷聽到這個訊息,也覺得眼前一片昏暗,和這樣的人家一起,日子能起來嗎?
“劭南,你真的不能再管她了。”
“可她是我的妹妹,要是陳彬有事,你會不管他嗎?”顧劭南心寒,上次陳彬被抓,他立即就去找人,到她這裡,就剩不管。
如果是林穗……
一股洶湧的酸澀和痛楚瞬間湧了上來,他差點支撐不住,儘管不願意承認,這一刻,他忽然很想她。
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她嫁給了彆人!
就在今天。
老天讓他回來,是為了懲罰他嗎?他真的錯了嗎?不,他沒有錯,都死過一回了,和林穗有什麼恩怨都消了。
他為了彌補辜負的女人和孩子,有什麼不對!
不知為何,忽然,電光火石一樣,顧劭南想到貨車撞過來那一刻,有什麼東西往他腦子裡鑽,當時那司機的眼神……
他回來後不是沒想過,為什麼貨車忽然失靈,不是沒想過有人指使司機——畢竟商場如戰場,得罪了人也未可知。
又或者是其他的恩怨。
可是發現自己重生後,他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沒有仔細去想這事,也不想重溫那種痛,就把那一幕忘了。
所以,他是不是得罪了誰?
翌日,周池也通過林穗的舅母,包了車站一輛小巴,帶著林家人和梁俊生一家,前往廣城和溫美靜等人彙合,一起到沈城去。
周池也邀請了老餘,不過老餘據說有事,比他們早一天去了廣城。
因為時間比較緊,所以老餘先去接溫美靜,一起到機場。
孟老爺子這次都親自出馬了,給大家包了一架小飛機。
但這次婚禮,周池也沒有請二叔一家,也沒請大哥和她媳婦——哦,據說他們在鬨離婚,估計也沒心思過來。
最鬱悶的就是周蕾,丈夫莫名其妙被撤職了,父親不管,還說就當是給她一點教訓。
她向榮佳抱怨,加上週池也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請他們家,榮佳很氣憤,看周鴻墨早上纔回來,上去就去廝他,“你是不是又去找狐狸精了?有狐狸精就不要我們母女了是不是?”
“你胡扯什麼?”
“我胡扯?你聞聞,你身上是什麼味。”榮佳扯著他,“是不是我生不了兒子,你就要找彆人生?”
“你再胡說我跟你離婚。”
榮佳可不怕,“好啊,離啊,我讓你永無寧日。”
榮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加上有程枚君撐腰,周鴻墨怕她鬨,現在多事之秋,不能鬨,“不是我。”
榮佳一驚,“你的意思,是大哥有女人?你是給他打掩護的?”
此時,剛剛落地沈城的周鴻硯,忽然打了個噴嚏。
“首長,天太冷了,你披件大衣。”
助手給他披上軍大衣。
“他們到了嗎?”
問的誰,不言而喻,助手說:“應該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