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40章 所以不是他不孕,是林穗!
她心裡閃過一股暖流,流到四肢百骸,驅走了寒冷,笑道:
“顧劭南,是你自己罪有應得,降級都是便宜你了。還有,既然你知道我老公厲害,以後就不要再挑事。”
看女人在提到丈夫時,臉上如春花般綻放,顧劭南怒意又上來了,冷嘲熱諷,“所以你嫁給他,不就是為了名利權勢?把自己說得多麼清高。”
“喲,我就不能對他產生感情?我老公多好啊。”她承認,一開始她以為是相互利用,他為了應付家裡人,她為了收養小絨,兩個人才結婚的。
說實話,她還看不上他那點錢呢。雖然可以借他的關係得到一些便利,但同時也失去很多自由,除非鋌而走險。
要說她最開始看上的,應該是他的顏值。
而相處下來,她對他越來越喜歡。
“是嗎,有多好?他就不會犯錯誤?像他們那種人,風光,卻也處處是誘惑和危險。你隻看到他風光的時候,當了南城的書記,可後來,他如何了,你知道嗎?”
“你知道?”
他們前世都接觸不到那個圈子,隻知道他後來調走去彆的地方,具體什麼職位就再也不清楚了。
顧劭南也不清楚,隻聽說過,省公安有姓周的副局出了事,搞不好就是他,但他為何要提醒林穗?
“他若一路青雲直上,哪怕在彆的省份,也會聽到訊息,沒有的話,真不好說。我若是你,就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顧劭南的意思是:若是握手言和,一起合作開鞋廠,不是更好嗎?
林穗覺得可笑,“留什麼後路?你以為都是——”陳清荷三個字沒說出來,算了,為了小絨,為了順利揪出扔小絨的人,暫且不離間他們夫妻。
讓他們牢牢的鎖死。
“以為都是你?這麼沒品。”
扔下這句話,她就走了。
顧劭南愣愣盯著她的背影,心裡那點痛意又湧了上來,但他很快又想,林穗始終是不及自己幸福的,因為她也很愛孩子。
前世她也很希望能生一個。
開始那幾年的時候,他們做了很多檢查,但醫學還不是很發達,裝置也沒後世齊全,檢查不出什麼。
直到十年後,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孩子的,所以不是他不孕,是林穗!
而之後,他就沒再做檢查了。
基本都是林穗去做,有時不得不應付她,就拿以前的報告改動一下給她看。
後來陳清荷給他介紹一位有名的醫生,他給那醫生送了點禮物,說自己實在不忍心看妻子再折騰自己。
讓醫生跟林穗說,大概率是她的問題,隻是可能有些隱藏的因素暫時檢查不出來。那是零幾年了,再之後,林穗也死心不檢查了。
而現在清荷有了身孕,更加證明是林穗不孕,所以,自己何必跟她計較。
她如此執著要小絨,也是因為她生不出來。
顧劭南又想:借小絨跟她緩和一下關係,也未嘗不可,以後她和周池也分開,說不定……不不,他禁止自己想下去,他已經有了清荷了。
他們還有了孩子。
林穗說的對,前世的孩子,一個個還會回來的。
這邊,林穗回頭請羅菲菲吃飯,對她說:“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麼,你儘管說。”
林穗當然不能說出前世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和顧劭南的仇是結下了,我擔心他們夫妻以後還要搞事,想先下手為強。
你幫我監視一下他們,抓他把柄。也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下班的時候,尤其是晚上,不時的往他家門口瞄一眼,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或者他們夫妻有什麼異常舉動,跟我說說。”
拜顧劭南上次在楊廠長辦公室鬨事所賜,現在羅菲菲也恨極了他。
可謂同仇敵愾。
“沒問題。”羅菲菲摩拳擦掌,“他要是敢再害你,我揍死他。”
為了方便傳遞資訊,林穗還幫羅菲菲報裝了電話。
羅菲菲因為完成了木屐的訂單,而那客戶代表是貿易公司的老闆,和她相談甚歡,給她下了一批靴子出口訂單。
加上羅菲菲確實勤奮,好學,楊廠長給她從跟單員升為正式銷售員,工資底薪也升到350元,還有提成。
楊廠長聽從林穗的建議,為提高員工積極性,重新製定了提成方案,主任說,1月份工資,羅菲菲估計能拿1500元,是整個銷售部最高的。
一時間,羅菲菲成廠裡的紅人了。
這天剛好又安裝了電話,羅菲菲下樓倒垃圾都是歡快的。
剛好陳清荷也出來倒垃圾。
因為顧劭南的工友有時會過來吃飯,所以鞋廠的事,她都知道,看到羅菲菲從一個洗頭妹,到鞋廠銷售骨乾,穿著嶄新的毛呢大衣,她羨慕又嫉妒。
如果不是羅菲菲,橫插一腳,這個位置就是弟弟陳彬的。
如今,陳彬在廣城當劉高的馬仔,錢沒掙多少,什麼時候又被推出去當替死鬼還不知道。
顧劭南也被降了職,每個月隻拿二百五十元,遠遠不夠花。
馬秋容出院都是她補貼了一千元。
她說是跟廠裡預支工資,其實是劉高給的那些。
而馬秋容出院後,不想成天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加上顧燕又去了廣城找孩子,住到這來了,在客廳裡用布圍了一個房間。
陳清荷慪得要死。
但上次顧劭南懷疑她和劉高有染的事,這風波還完全過去,陳清荷處於下風,又不能趕她走。
要不是有了孩子,搞不好還要伺候她。
這幾天,陳清荷開始孕吐,吃不下東西,羅菲菲的光鮮,襯得她越發的憔悴潦倒,忍不住說:“纔多久,就升職加薪,搞不好用了洗頭妹那一套。”
聽說很多發廊都不正經。
羅菲菲小宇宙蹭的爆發,要不是怕被碰瓷,就去揪她了,怒道:“什麼洗頭妹,你含沙射影什麼呢?”
房東散步回來,驚訝問:“你在發廊做過?”
陳清荷冷笑:“房東,你就不怕招惹亂七八糟的人過來?”
去天台要經過房東家邊上的樓梯。
誰知,房東笑嗬嗬拉著羅菲菲,“哪個發廊,跟老闆熟不,我想燙個頭發過年,又怕那些發水不好,你給我介紹介紹。”
羅菲菲沒食言,是真的給房東女兒補習,老師說女兒進步很大呢,日久見人心,房東豈會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反而是有些人……
“哎,上次有個高瘦的男人,把車開到車站附近,也不知是誰從那車上下來。”
陳清荷一驚,是劉高!那次從南城回來,坐他的車,沒想到被房東看見。
房東說:“對了,現在物價飛漲,附近的房租都漲了,你們這,我也得漲20塊。”
“你說什麼!那不就是180元一個月。”陳清荷瞪大了眼睛,“你怎不去搶。”
馬上要過年了,哪裡來的錢。
“那要麼你們搬吧。”
纔不想跟這樣的人當鄰居,萬一出了什麼事,還賴她房子風水呢,得不償失。
顧劭南聽到吵鬨,出來了,“什麼事?”
“她要加我們20元房租,太過分了!”
房東一臉你奈我何。
顧劭南一時也不知去哪裡找房子,況且也不能離開,“不行,之前160元房租已經比附近高一大截,你要價太高,就是投機,我可以去舉報你。”
之前沒舉報,是不想多生事端。
房東一聽,揮揮手,“算了算了,看在你媽斷了腿的份上,我不漲了。”說完,忽然往顧劭南頭頂瞄了一眼,“嘖,真可憐。”
熱情的拉著羅菲菲進屋了。
陳清荷又慌又氣,“劭南,現在連一個洗頭妹都欺負到我頭上,你就這麼光看著,你在廠裡不是很多朋友嗎,就不能治治她?”
顧劭南很煩躁,厲叱,“你還想著治人家?之前的教訓還不夠?”
“所以,你也覺得我錯了是嗎,林穗是對的?好啊,那你去找她。讓她給你生孩子!”
真是哪裡痛戳哪裡,明知林穗不孕,非要膈應人。
“你真是不可理喻。”顧劭南轉身進屋。
陳清荷嗚嗚哭了起來,“是你求我回來的……”
巷子口一個灰色的人影,搖了搖頭,快步的走過。
這個人往河邊一路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