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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49章 還沒找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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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鴻硯的身體像被點穴一樣,定在原地。

林穗看了他一眼,是真的覺得奇怪。

周池也朝父親嘲諷一笑,“你要是放不下我媽,為何不去追。”

“我為什麼放不下,是她要離婚!”周鴻硯的視線還在女人身上。

溫美靜沒回頭,腳步更快了。

林穗跟周奶奶和爺爺告辭,“我去看看媽。”

“好,快去吧。”周奶奶一臉憂心,掐了下老頭子,周爺爺擺擺手,“由他去吧,我老了遲早得放手。”護得一時,護不了一世。

周鴻硯到底還是沒追過去。

他下了樓,臉色恐怖得讓助手和保鏢都望而驚心。

程枚君追過來,臉上還帶著笑意,“老周,我們聊聊。”

周鴻硯點了點頭,可是還沒上車,周池也攔在他們前麵,麵色不善,“我先跟我爸說兩句。”

程枚君笑容僵了僵,上了另一輛車,“我在老地方等你。”

周池也上了老周的車,麵色跟他老子的一樣沉,“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個女人?那女人有了你孩子。程枚君知道了,拿這件事威脅你,一次次的讓你去找她,讓每個人都誤會你想跟她複合。”

周鴻硯眼裡頓時暗光洶湧,盯了他好一會,“你去查了?”

那就是了?!!

周池也壓下心中的怒火,因為還有些地方說不通,“就算有了孩子,你跟我媽離婚,把人帶回家就行,是不是你也不知她在哪?但程枚君知道,所以你才被她拿捏了。”

周鴻硯雙目一睜。

周池也繼續說:“而那姑娘不僅僅是懷了你孩子,手裡還握著一些證據,所以你投鼠忌器,不敢對程枚君怎樣,也處處偏心周馳原,從去年初開始,尤其明顯。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人!”

周鴻硯心裡又是一個驚濤駭浪,但很快,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黑暗的旋渦底下,厲聲道:“我說了,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我能不插手嗎!”周池也嘴裡像噴出火星子,“我是周家人。”

“你不是,我已經把你除名了。”周鴻硯說,“你媽不是說把你帶走嗎?明天她還要公佈我們離婚的訊息,那就把你被逐出周家的訊息也一起公佈了。”

周池也眼神變得沉鷙,盯著這個名為父親的人幾秒,“要是這樣,那你也彆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說完,他推門下車,把車門摔得震天響。

周鴻墨因為局裡有事,這才匆匆到來,和怒氣衝衝的侄子打了個照麵,“大哥,池也這是怎麼?”

周鴻硯銳利的視線射向他,“還沒找到她嗎?你們的警力這麼差?”

周鴻墨去年初升上省裡的副局,上麵還有一個頭兒,自己也是迫不得已,和那人穿一條褲子,他不讓大肆追查,自己怎麼敢。

他一臉心虛,“大哥,你再給我一點點時間。”

“沒時間了。她要宣佈離婚的訊息。”

“啊?可是,你們不都離婚了嗎,宣佈不宣佈也是事實。”周鴻墨看他臉色越來越沉,有點著急,“大哥,你彆忘了,當年在東島,我救過你一命……”

這邊,林穗和周池也陪著溫美靜回到廣城的住處。

坐的是老餘的車。

老餘看溫美靜心情不好,也不知說什麼好,到了靜芳園,說他有事先走了。

周池也握了下林穗的手,“我得去找一下孟堯飛。”

“去吧,我陪婆婆。”林穗笑道。

看溫美靜進了書房,也跟了過去。隻見她忽然掀開了一幅畫上麵的幕布,要拿顏料潑過去,林穗一眼看出是她之前提過的、在東島畫的那幅畫。

心裡一驚,趕緊去抱住她,“媽,犯不著。”

多好的畫啊。

林穗也是有點藝術細胞的,畫裡的男人有點陰鬱、感動、焦灼和痛楚……總之表情比蒙娜麗莎還複雜,臉上還有血痕,剛下船,身上扛著個人。給人很震撼的感覺。

那男人可不就是年輕時候的周爸爸?

還在,被他扛著的男人……也很年輕,她心跳得很快,“媽,這是你的心血力作,跟人沒關係。”

溫美靜怕壓到小寶寶,不敢亂動了,眼睛有點發紅,“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就是這樣一次次偏心大兒子,我還留著這畫做什麼。

看一次,氣一次。”

“你不看就行。或者送給我吧。”林穗把白布重新蓋了上去。

回頭繼續安慰她,“我總覺得,池也爸爸有把柄在程枚君的手裡。”

“能有什麼把柄?還有什麼周家擺不平的,周馳原和陸曉婷那樣的醜事,當初也沒傳出去。”

林穗心想,那不好說,所謂富不過三代,古往今來大廈轟然倒塌例子不少。

“媽,咱們不管他們,等你工作室開起來,你就真正有了自己事業,搞事業也很香的,你看賣婚紗的美麗老闆娘就知道。”

溫美靜想起來,“對,你不是說要約她吃飯。”

“是啊。”林穗是打算瞭解一下上批鞋子銷售情況。

“鞋子很好賣。”老闆娘說,“我還準備多訂一批。”

美麗老闆娘姓張,張女士表麵看起來很高貴冷豔,接觸下來,會發現她是個很爽快的女人。

還說林穗很有天賦,也很有前瞻性,有沒想過自己開鞋廠,要是開的話,她可以入股。

林穗想起來,前世也是因為港商入股,她和顧劭南開第二家工廠,並創立了新品牌。

這次是一位港城來的女士。

緣分真是很神奇。

張女士還安慰溫美靜,說她也是離異的,離了一次又嫁了一次,現在又離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樣可以過得很精彩。”

溫美靜的鬱悶一掃而空,還邀請她參加美術工作室的剪綵,大概會在四月份。

“我一定到。”張女士說。

同一天,溫美靜就聯係了報社的記者,要刊登跟周鴻硯離婚的訊息。

周鴻硯是誰?報社不敢隨便登啊。

打電話給上麵的領導,領導打到周鴻硯那,周首長氣衝衝的打給溫美靜。

“你要是登報,我把和池也斷絕父子關係的訊息也一並發布了。”

溫美靜一聽,差點跳了起來。因為在醫院時,說帶兒子離開周家,隻是一時氣話,她知道池也不願意離開周家。

“周鴻硯,你不講信用!之前說好了等池也結婚之後,過了年就公佈訊息。”

“現在還是大過年,你要弄得大家都不高興嗎。”周鴻硯說,“你再給我兩個月。”

“不行。”

“那就一個半月。”

溫美靜看了看日曆,今日是2月10日,年初五,一個半月就是3月25日。

為了兒子,她就再忍他一會。

“你寫個紙條給我。還有,這段時間,我不會再見你。你那什麼新年茶會、宴會的,也彆讓我參加。”

之前說好了,不公開的一天,就還是他妻子,陪他出席活動。

周鴻硯氣噎,還沒說什麼,人已經掛了電話。

這邊,林穗聽了,心頭猛的一跳,怎麼那麼巧,3月25日,那不是小絨出現的日子嗎?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進入三月。

林穗之前交代羅菲菲盯著顧劭南的家門口,但這段時間,她都說沒見過可疑人物。

難道那人是臨時起意,隨便找個門口扔的?

“顧劭南和陳清荷有什麼異常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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