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60章 哎,當爸爸/媽媽真不容易。
會是什麼呢?
這樣沒頭沒腦的猜測,林穗就不想了,又往男人暖融融的懷裡蹭了蹭。
剛洗的頭發乾了,綢緞一樣撒在他的手臂上,女人眼神清澈又有點迷離,紅唇微張,臉上是被他暖出來的紅暈,更顯得肌膚吹彈可破。
周池也喉嚨緊了緊。
但又很不是滋味。
“這麼說,顧劭南也是重生的?他有你們一起生活的記憶。”
“……是,不過他應該以為我沒告訴你。”
林穗跟他說實話,也是不想撒謊,太累。如果他情感上潔癖重,因此嫌棄她,那也沒辦法。現在嫌棄,好過以後被他疑神疑鬼。
她和顧劭南在鞋業少不了狹路相逢,有一番惡戰也說不定。
像周書記這樣敏銳的男人,遲早會察覺他們說話和做事的異常。或許,之前就察覺了,隻是他沒往重生那方麵想——誰能想到呢。
但他會亂猜,與其讓他亂猜、煎熬,還不如直接告訴他。
她定定的看著男人,坦蕩又無辜、還有點無奈。
周池也皺起眉頭,語氣很不爽,“便宜那狗東西了,居然還能讓他重來一次?”
他為啥就沒這福利?
周池也牙酸,還因為自己前世沒搶在前麵,認識她。
林穗搖搖他的手臂,撒嬌的口吻,“老公,你沒聽過一句話,存在即是合理,或許老天就是讓我回來找你的。”
周池也還是擰著眉頭。
林穗想了想,說:“要不你就當我做了一場夢吧,一個預見未來的夢,我為了規避未來一些不好的事發生,做了改變,所以現實不一樣了。”
“你和另一男人做同一個夢?”周池也眉頭已經擰成一個川字了,“那也不行。”
林穗有點無語了,“都這麼解釋了,你還不滿足?要不,我用彆的方式滿足你?”
周池也以為她還有彆的解釋?卻見她像蟲子一樣往下挪了挪。
忽然,他腿上一僵。
接著是“嘶”的一聲。
“怎麼樣?”女人笑得狡黠,桃花眼一閃一閃的。
周池也內心掙紮了一下,還是把她抱了上來,臉上很嚴肅,語氣很不穩:“我去洗個澡。”
林穗笑得很歡,“我陪你。”
“不要!”
“嘖嘖!”
不過狗男人沒堅持多久就把門給開啟。
從浴室出來後,他耳根還是紅的,因為捨不得讓她累著,沒讓她繼續,後半部分是自己搞定的,而且還是匆匆忙忙。
回到床上,林穗還想撩他,被他壓住了小腿,讓她動彈不得。
隻是輕輕的壓著,更像是給她取暖,周池也手指和她交握在一起,頗有些無奈,“睡覺。”
“那你親親我。”林穗嘟著有點紅腫的嘴唇說。
周池也視線在她的唇定了幾秒,臉上的滾燙蔓延到脖子根,“睡覺!”
但林穗就是不放過他,“舌頭有點麻,你給我按摩一下。”
“……”周池也一個大男人,臉上都能煎雞蛋了,“你還是女人呢。”
“我是啊,不是的話能給你生孩子?你到底親不親嘛?”
她說著,還送上紅唇,舌尖頂開他的牙齒,像條靈活的小蛇,想到剛纔在浴室的某個畫麵,忽然,“錚”的一聲,周池也感覺那根弦要斷了,重重的親了下去。
親了估計有半個小時,斷斷續續,又連綿不絕。
最後又去了一次浴室才罷休。
哎!當爸爸真不容易。
翌日起來,林穗驚訝的發現,早餐豐盛了很多。要知道,周書記雖然會做麵條,但也僅僅是麵條。
說實話,她吃得也有點膩了。
可今天你看看,都有什麼?腸粉、瘦肉粥,包子,雞蛋,還有一小碟酸豆角!“老公,田螺姑娘來我們家了?”
周池也一本正經,“田螺老公有一個,快過來。”
林穗坐在他腿上。
“……”周池也!好吧,可能是他的懷裡比較有安全感,聽說孕婦多少有點患得患失。
不僅把自己當凳子給她坐,周書記還當了保姆,喂她吃粥。
林穗從沒吃過這麼“豐盛”的一頓早餐,吃完粥,還能啃嘴巴,啃了有十幾分鐘,才放過男人。
誰說懷孕期間,隻有男人煎熬,女人也很煎熬的。
哎,當媽媽真不容易。
不過這段時間周書記變換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上下班親自接送,林穗心靈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七個月的時候,林穗的腳腫了,本來要到學校學習的周書記,延後一個月,去醫院請教了醫生,早晚給她按摩。
這時候,林穗的肚子已經跟籮筐一樣大了。
好在其他地方沒怎麼胖,可見營養都被兩個小崽子吸收,此時的小崽子特彆好動,有時會讓她肚子上演一出“變形記”,左邊突然拱起來,或者,右邊忽然拱起來,過了一會,才恢複西瓜圓的形狀。
那是他們在裡麵轉身、玩耍。
偶爾還能看見薄薄的肚皮上撐出一個小腳丫的形狀。
踢得林穗“喲”一聲。
每當這個時候,周池也就沉著臉說,等他們出來一定要打每人打十下小屁股。
看著媳婦發腫的腳,晚上也睡得不安穩了,翌日還非要去工作,周書記心疼得半夜到外麵抽煙。
這才體會到:哎,當媽媽真不容易。
八個月的時候,周池也不準她回翠竹鄉的工廠了,隻能在縣城的經營部逛逛,接待客戶的工作也是能免則免。
溫美靜期間也來了幾次,聽說林穗腳腫後,來得更頻繁,每次都帶很多東西來。對了,五月初,她的工作室開張了。
那時林穗還沒這麼“粗身大勢”,也去參加了開業典禮。
現在溫美靜的工作室已經好幾位畫家成員,隻是兩個月,工作室的名氣已經打響,還能自負盈虧。
她準備10月份舉辦一次畫展,“那時你剛好也出月子了,可以參加。”溫美靜說。
因為周池也下個月就要去南城學校報到,溫美靜在南風縣陪兒媳一個月。總不能都讓親家幫忙。
她這個當婆婆的也應該出點力。
而一個月後,周書記又可以請陪產假了,她再回去。
林穗很窩心,“媽,其實我自己也能應付。你不用跑來跑去,周書記就是大驚小怪。”堂姐像她這個月份,還要做很多家務呢。
村裡大部分的姑娘都這樣。
溫美靜笑道:“傻孩子,你就是應付來,也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為啥,因為什麼都你自己扛著後,男人就會習以為常,以後,你再想他疼一疼你,也沒有了。
當女人的,不用太聽話了,太省心了。
就算你什麼都自己承受,他也未必會感激你。”
她以前就是太聽話,老周理所當然的以為他跟前妻見麵,她也沒意見,到頭來辛苦的是自己。
林穗:“你說得很有道理。”
於是夜裡使喚周書記更加順手。
半夜小腿抽筋了,“老公老公……”然後周書記就會給她揉到重新睡著。
七個半月的時候胃口大增,半夜餓了,“老公老公……”周書記到雲吞店把老闆叫起來,做一碗熱騰騰的雲吞,還必須加店裡自製的肉丸。
八個月周書記到南城上學,接到電話,聽媳婦一句,“我想你了。”
當天放學他就回了家,給她做飯洗衣洗澡按摩一條龍。
林穗也不得不感歎:哎,當爸爸真不容易。
翌日,周書記還要陪她去做產檢,是林穗把她踢回去上課,“你這樣動不動就回家人家笑話你,還會說我不懂事呢,婆婆陪我去就行了。”
不僅有婆婆陪,還有老餘呢。
瞧瞧,人家一個縣長陪朋友的兒媳去產檢,這是什麼級彆的待遇?
不過老餘安的什麼心,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五月份美靜工作室開張那天,他還送了八個花籃,但當時另外有人送了八個花籃過來,溫美靜問了是周鴻硯送的後,立即把花籃撤了下去。
換成老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