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將我注滿水銀深埋古墓中,他悔瘋 第164章 “是不是我的,很快就會知道。”
醫生心想,當然是準的,排卵都有一定的規律。
但醫生看這丈夫狀態不對勁,不敢把話說得太滿,“每個人身體狀況不同,誤差個幾天也是有的。”
因為懷疑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這樣的回答,並未讓顧劭南好過多少。
陳清荷在懷孕日期上騙了他也是事實。
如果沒貓膩,為什麼要騙他。
他隻覺得周圍一陣天旋地轉,“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
醫生再次看了他們夫妻倆一眼,搖搖頭,趕緊走了。
陳清荷哭得委屈,隔壁床位的家屬不知就裡,都在議論紛紛。
顧劭南有些狼狽,但看向陳清荷的目光仍是不虞,冷笑一下,“我遲早會知道真相的。”
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有了檢測手段,隻要有錢有關係。不急。
“我說過的,陳清荷,我為你付出了很多,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陳清荷看著他變得陰森的眼神,一股寒意從頭滲到腳底。
顧劭南又問:“我媽呢?”
陳清荷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股不詳的預感攫住了顧劭南。
他放下孩子匆匆回了家,問了好幾個鄰居都說不知道她去哪了。
有一個說,昨天白天聽到陳清荷和他媽爭執。
說了啥也沒聽清楚。
顧劭南又折回醫院,厲聲問陳清荷跟他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我當時被你罵了一頓,收拾東西準備回孃家,但半路肚子疼,我又回來了。但你媽已經不在家。”
她看顧劭南發狠的眼神,不敢把推了馬秋容的事跟他說,反正也沒人看見。
顧劭南迴了老家,沒人,又去了幾個姐姐家,最後在四姐顧冬家問到了,馬秋容被顧冬帶去了人民醫院住院。
他立即又去人民醫院。
馬秋容說:“還不是你那媳婦,收拾包袱要跑路,我拉著她,反被她推倒在地上,幸虧顧冬來看我,不然我死了都沒人知道。”
當時顧冬就送她去了醫院。
顧冬很是生氣問:“劭南,陳清荷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能這樣呢?”
顧劭南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但不想母親憂心,壓下情緒,說:“也許是昨天我罵了她幾句,她發脾氣。沒跑,又回來了,還生了個男孩。”
馬秋容一聽,臉色登時提升了幾個亮度,“男孩!果然是男孩,好啊,我這就回去,伺候她坐月子。”
跟她自己生了孩子似的。
“媽!你自己都要人伺候了,還伺候彆人?”顧冬翻了個白眼,“況且她都這麼對你了。”
“哎,誰家婆媳沒點矛盾呢,看在她給劭南添了個男丁的份上,我可以暫時不跟她計較。”馬秋容笑得見牙不見眼。
顧劭南閉了閉眼睛,心裡的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
在馬秋容的堅持下,還是接她出院了。
可是陳清荷卻不想回家坐月子。
想到顧劭南的眼神,她隻覺得一陣心慌,在顧劭南走了後,立即給蘇月梅打電話。
“小姨,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想去你家坐月子。”
蘇月梅很是為難,“清荷,我剛跟你姨丈吵了架,他現在說要跟我離婚呢,我婆婆也罵我,自身難保啊。”
蘇月梅也聽說劉高的事了。
誰敢沾上跟劉高有關的人啊。
“你回孃家吧。”
陳清荷打電話給爸爸,說顧劭南對她不好,生了孩子也沒個噓寒問暖,還責怪她沒看好他媽,“爸,我想回孃家坐月子。”
陳爸爸自然是關心女兒的,可是不行啊,“有大耳窿找你和你弟弟,我們家裡的錢、電視、收音機和自行車都被收走了。”
“什麼!”陳清荷徹底懵了。
好一會才問:“劉高家呢?”
“他家更慘,全被搬空了,還有陌生的男人時不時從他家門口經過。”陳爸爸說:“劉高人還在派出所。”
這也是蝴蝶效應了。
以往罩著劉高的人,正是牽扯到週二叔那件案子裡,被抓了,新上任的領導趁此好好整頓不正之風,誰還敢撈他。
不過劉高也是留了一手,之前就買通了幾個馬仔,出事給他背鍋,拘留了十五天後,就被放了出來。
他也是夠膽,去找大耳窿談判,說要錢沒有,爛命有一條,要是做了他,大家一拍兩散。
如果寬限些時日,等他找到大老闆,就可以還錢給他們。
因為錢都是大老闆借,他隻是給大老闆賣命,大耳窿被他說服了,答應給他三個月,放他回家。
劉高也是去了一趟陳爸爸家,才知道陳清荷生了兒子,挑了個上班時間,去看兒子。
趁著馬秋容一瘸一拐外出買菜的時候,進了屋裡。
“你還敢來!”陳清荷看見劉高,嚇得忙看左右,“你滾!”
劉高笑得諷刺,“不是到處找我嗎?我來了你又不高興?你也夠現實的。我來看我兒子,不是來看你。”
“不是你兒子,是顧劭南的。”
“嘖嘖,上次還打電話給我媽,說孩子是我的呢?敢情誰對你有利,孩子就是誰的吧。”
陳清荷想要護住孩子也來不及,被劉高搶了過去。
劉高看著孩子,笑得很邪,“是不是我的,很快就會知道。”
“你想做什麼?”
“沒啥。”他還有些門路,等風頭過了,再回來取孩子的血液,找人化驗。但他不打算告訴她。
“對了,我來的路上想了個名字,就叫劉梓安,怎麼樣?”說著,劉高拿出一疊大團結,“用這個名字,這些錢就是你的。”
他兒子的名字,當然要由他來取,幾時輪到顧劭南。
傍晚,顧劭南帶著一身疲憊下了班。
這些天,他忙著鞋廠的工作,又要做方案,說服南城那人,還要應付親戚朋友的催債,心力交瘁。
回到家還要麵對母親和媳婦的吵鬨,孩子的哭聲,更難受的是,每當看到孩子,心裡的懷疑就不不可遏製的冒出來。
可是今日回到家,出奇的,沒有吵鬨,還聽到媽的笑聲,顧劭南進屋一看,馬秋容正在試穿新衣服。
“是清荷給我買的。”馬秋容說。
陳清荷笑了笑,“媽辛苦照顧我,我孝敬也是她應該。”
顧劭南有些呆愣看著她,陳清荷還給他買了一件襯衣,“你試試。”
“你哪來的錢?”顧劭南沒接。
“是我廠裡的工資啊,我請假了也有的,今天剛好是發工資的日子。”陳清荷一臉委屈,“我看你襯衣都破了,好心給你買,不要算了。”
顧劭南心裡軟了軟,“我最近太忙,一時忘了。”
心想,難道她悔改了,決定好好跟他過日子?
陳清荷見他神色好轉,臉上也有了笑容,吃飯的時候,說:“孩子已經出生十幾天了,你還沒給他起名字呢,我想了一個,你看看怎麼樣。”
“什麼名字?”顧劭南還沒時間去想。
也是沒那激情。
“梓安怎麼樣?木辛梓,安寧的安。顧梓安。”
“你說什麼?!”聲音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