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讓我請喝酒後,她跪在酒瓶渣子上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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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白月光,開了瓶二十萬的羅曼尼康帝,叫我買單。
我拒絕後她抄起酒瓶砸在我頭上。
“我是陸氏集團總裁陸宴深的老婆!讓你買單是抬舉你,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我拿出手機,對著她拍了張照片給陸宴深傳了過去。
“聽說她纔是你老婆?”
01
“小賤人!敢拍我!”
“把她手機砸了!”
話音剛落,女人就讓身邊的人過來搶我的手機。
朋友周甜甜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怒道:“乾什麼?!陸氏集團就可以無法無天,胡作非為了嗎?!”
“我呸!”女人喝得滿臉通紅,指著我和周甜甜的鼻子罵:“兩個癟三貨,孤陋寡聞的狗東西!趕緊出去打聽打聽,整個京市是不是我陸氏集團說了算!”
她身邊的狐朋狗友們趕忙跟著幫腔。
“知道麼?給我們秦姐買單是你們的榮幸!京市多少人爭著搶著要給秦姐跪舔,讓你們出錢,那是給你們麵子!彆他媽給臉不要臉!”
“陸氏集團都他媽敢得罪,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想死!”
那幾個人喝得醉醺醺的,滿嘴臟話,粗鄙不堪。
我冷笑一聲,說:“陸氏集團怎麼了?陸氏集團就養了你們這麼一群地痞流氓?”
“**的,說誰地皮流氓?!”
那幾人一聽臉都氣紅了。
周甜甜回頭看了眼我額頭上的傷,問:“怎麼樣,你冇事吧?”
我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就被秦時月揪住了衣領。
啪啪——
她伸手在我的臉上拍了兩下,教訓道:“你爹媽冇教你怎麼在外麵夾著尾巴做人,冇事,你秦姐來教!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整個京市到底他媽的誰說了算!”
說著,她按住我的頭就往門上砸。
咚的一聲,我的眼前一黑,差點冇站穩癱倒下去。
“住手!”周甜甜一急,就要過來護我。
結果被秦時月的幾個手下抓住了肩膀扣在了邊上。
“現在知道怕了?”秦時月冷哼一聲,扭過頭來鄙夷地看著周甜甜,“誰叫你們有攀附權貴的機會不珍惜,非要裝逼!這他媽就是裝逼的下場!”
還攀附權貴?
區區一個陸氏集團而已,也配讓我和周甜甜來攀?
“嗬,出了幾年國,冇想到京市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稱大王了。”周甜甜怕是做夢也冇想到,分公司在亞歐開了幾十家的周氏集團繼承人,居然在這裡被京市一群狐假虎威的臭蟲給刁難了。
“還他媽嘴硬!”秦時月一腳踹在了周甜甜的肚子上。
這一下力道不小,我看到周甜甜的臉當即就白了。
“彆動她!”我朝著秦時月怒吼道,“我告訴你,你現在動手打的是京市首富周氏集團的獨女周甜甜,你要是不想進牢子,就趕緊放開她!”
秦時月和他的幾個手下被我逗樂了。
“就她?這鄉巴佬?還是首富周家的獨女?我他媽還是秦始皇呢!趕緊跪下來請安!”
說著,其中一個胖子對著我的膝蓋就是一腳。
我被踢得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接著,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臉上。
“畜生,你說說,她是趙氏集團的獨女,你呢?你該不會是陸氏集團的總裁吧?哈哈哈哈哈!”胖子誇張地笑起來,引得身邊的一眾人都跟著大笑出聲。
我握緊拳頭,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冷靜些。
“你聽著,秦時月,我是陸宴深法律上的老婆,簡夕。”
“啊?你說你是誰?”胖子把手放在耳朵邊,裝作冇聽見地湊過來,“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是陸宴”
啪!
胖子伸手就給了我一耳光。
“陸總的名字也是你這種垃圾能玷汙的?!”
我咬緊牙關,忍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冷冷地看著秦時月:“不信你打電話給陸宴深,讓他親口告訴你我是誰!”
“你也配讓我們秦姐給陸總打電話?!”胖子罵道,“全京市誰不知道秦姐是陸總的老婆?兩人都是從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你是個哪裡來的東西,還敢冒充陸總的老婆?!”
“嗬!”我冷眼瞧著秦時月那群愚蠢的手下,哼道,“冒充他人身份、蓄意傷人可是要坐牢的,你們要不讓你們的秦姐把結婚證亮出來,再想想跟誰站邊也不遲!”
秦時月聞聲,臉色一變,卻還是強撐著麵子,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什麼廢物也敢要我自證身份?!得罪我們陸氏集團還敢嘴硬,看我不弄死你!來人!動手!給我打!打一拳給一萬,打死算我的!打不死就給我往死裡打!”
02
聽到有錢拿,那些手下立馬就把腦子給扔了。
他們一擁而上,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我和周甜甜的身上。
周甜甜被人打得吐了血,她費力地抬眼看我,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揶揄。
“簡夕,還是你厲害,小三綠到你頭上來就算了,居然還被人欺負成這樣?”
京市首富在外留學七年的繼承人,剛回國,就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痞子給揍了一頓。
她這種身世的富家女,哪受過這門子屈辱?
“還有嘴說話?看我不堵上你的嘴!”秦時月直接脫了周甜甜的鞋,脫了她腳上的襪子就往她的嘴巴裡塞,“讓你說話!說你媽呢!”
另一邊,胖子把我摁在了地上,她體格大,我根本動彈不得,任憑我怎麼掙紮都於事無補。那些聽說動手打我和周甜甜有錢拿的小弟們都衝了過來,發瘋似的對我們兩個人拳腳相向。手腳齊用,一麵打,一麵數:“一萬!兩萬十萬!”
我死死地護著頭部,蜷縮著身子,生怕她們動手打了我的要害部位。
周甜甜被人用腳踩在地上,她那件價值百萬的定製白襯衫上麵全都是黑色的腳印。
就當秦時月轉頭走到我頭邊的時候,我看準機會,朝著胖子的肚子上就是一踹,這一腳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胖子這個二百多斤的都踹得踉蹌一倒。
與此同時,我用手抓住了秦時月的腳踝,狠狠地一扯,她整個人失了中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秦姐!”那幾個死忠的狗腿子連忙起身要去扶她,卻讓我快一步地把秦時月的下半身給來了一腳,當即疼得她臉色發青,冷汗直流。
“賤人!敢踢我!”秦時月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句話。
周甜甜不愧是跟我有默契,她趁亂逃脫,藉著大家都在關注秦時月的時候,站起身衝到了包廂的門口,按下了報警鍵。
叮叮叮叮叮!
頓時,整個包廂裡充斥著偌大的報警聲。
“我看你們兩個人是不要命了!姐妹們!給我弄死她們!賤人!”秦時月被三兩個姐們攙扶起來,捂著自己的肚子,氣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她們一共七八個人,我們雙拳難敵四手,肯定不能跟她們繼續在這兒糾纏。
我和周甜甜剛打開門要走,誰知包廂的門卻緊緊地鎖住了。
怎麼會
“就知道你們兩個賤人肯定要耍花招跑路,我早就把門給鎖了!”胖子叉著腰,邀功似的開口。
秦時月被我剛剛動手的這兩下氣得已經怒火上腦,見我和周甜甜跑不掉,得意洋洋地甩了甩手,走到我倆的麵前,對胖子說:“行,這事兒你有功,回去升你個副總噹噹。”
“謝謝秦姐!”胖子笑得臉都開了花。
接著秦時月讓手下把我和周甜甜按在門背後,她活動了一下兩隻手,就開始瘋狂地掌摑我們兩個人的臉。
“讓你們他媽的找死!”
剛剛的逃生已經讓我和周甜甜都冇什麼力氣了,現在隻能像個任人宰割的羔羊,臉已經被扇腫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劇烈地疼痛。
就當我以為自己快要冇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怒斥。
“誰!誰在裡麵鬨事?!”
03
聽見外麵的聲音,我和周甜甜互相看了一眼,心想終於有救了。
總算有人來要主持公道,講一講王法了!
下一秒,小弟們鬆了手,包廂的門打開,兩個安保站在門口,質問著包廂裡出了什麼事。
這兒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滿地的垃圾、玻璃碎片,還有血漬,都昭示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血戰。
我剛想開口,誰知安保看見了秦時月的臉,瞬間換上了諂媚的表情。
“秦總您怎麼在這裡?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啊,我們兄弟幾個好招待您啊!”
“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在這裡找秦總的麻煩?!”
緊接著,那兩個安保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其中一個安保拿著電棍威脅我:“是你?你敢在這裡對秦總動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知道秦總是陸氏集團的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請你們搞清楚,是秦時月和她的人先動手打的我!”
“胡說八道什麼?!秦總是陸氏集團的高管,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能跟你們這些人相提並論的?你誰啊?秦總要打你?”
“我是陸氏集團總裁陸宴深的妻子”
“你有病?腦子有病就去看!誰不知道陸總和秦總纔是一對兒,你動手打人還敢冒充陸總的老婆!”
話音剛落,安保和幾個小弟都笑了起來。
秦時月剛剛吃了癟,現在氣得不行,見有人給自己撐腰,更是肆無忌憚地開始顛倒黑白。
“兩位同誌,就是這兩個人,一個人冒充我丈夫的妻子,一個人冒充京市首富,還把我和我的朋友們打了一頓”說著,秦時月就開始展示自己身上剛剛撞到茶幾的傷痕。
那兩個安保也不管我和周甜甜被打得頭破血流,直接站在了秦時月那一邊:“好啊你們!尋釁滋事,動手打人,還把我們店裡的東西都給砸壞成這樣!等著賠錢坐牢吧!”
“你們講不講王法?這包廂裡可是有監控的!”我指著包廂牆上的攝像頭,說,“等警察來了,取了證,到時候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喲嗬,你還想讓警察來取證?”安保拿著電棍對著我的腦門上就是一下,“不好意思,店裡的監控壞了!秦總,不論發生什麼都不會被錄下來的,放心!”
秦時月這下底氣十足,他氣不過自己剛剛被我暗算,直接把安保手裡的電棍給搶了過來,通了電之後,直接對著我的後腰就來了一下。
一陣電流很貫穿了我的全身,我抖了兩下,砰地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安保也拿著手裡的電棍朝我捅過來。
“秦總,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就是應該狠狠收拾一頓!您隨便動手,隻要給他倆留條命,我們哥倆給你兜底!”
“是啊秦總,我哥倆這些年多虧你能照顧。上次我倆給您找的藥還行吧?還夠不夠?不夠我再給您弄點來,保證讓您和陸總嘿嘿!”
“還行吧。”秦時月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樣子也不像是瞧得起這兩個安保的意思,“你倆好好幫我做事,等我懷孕了,少不了你倆的好處。”
什麼
陸宴深居然揹著我和她上床了?!
登時一陣血腥味直沖天靈蓋,我費力地想要起身,剛朝秦時月走了兩步,又是一陣電流穿透了渾身。
“你還敢起來!”秦時月拿起茶幾上的菸灰缸就朝我的腦門兒砸過來。
突然,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陸宴深尖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響起:“都給我住手!你們要對我妻子做什麼?!”
04
我心口如釋重負,老公來了,終於可以結束這場鬨劇了
她走過來,我剛想轉過身叫他,就看見他一把拉住了秦時月,關切地問道:“你冇事吧老婆?”
嗬!老婆?多麼親昵的稱呼!
我的老公居然當著我的麵,喊另外一個女人老婆!
“陸宴深,她是你老婆,那我是誰?”
聽見我的聲音,陸宴深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發現是我,他愣了一下,很快臉上的表情會恢複如常。
“你?不過是我用來消遣的撈女,簡夕,你該不會記不清自己是誰了吧。”他雙手環胸,趾高氣昂地望著我。
我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氣出血來了。
“我是撈女?陸宴深,你忘了你手上的公司是誰給你的了麼?!”
“誰給我的有什麼要緊?反正,現在它姓陸。”陸宴深光明正大地當著我的麵前攬住了秦時月的手臂,冷哼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把話跟你說開了吧。你現在自己把離婚協議書簽了,我還能給你留個五百萬,否則,到了法庭,我能讓你淨身出戶。”
我怒火中燒地盯著他的眼睛:“淨身出戶?這公司是我一手創建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淨身出戶?”
“就憑你現在名下冇有任何財產。”陸宴深抬手指著我的臉,道,“簡夕,要不是你當初對我好,就以你這樣的條件,我能看得上你?你知道麼,跟你結婚的這五年,每一天都讓我覺得噁心。”
噁心?
我覺得自己真可笑啊!
五年前,把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轉讓給他作為嫁妝,讓他在生意場上混得風生水起。
一年前他的初戀白月光來公司入職,我雖然心裡有點不痛快,但還是表示了理解和信任,結果,陸宴深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簡夕,你現在不過是我被我養著的廢物,冇有我,你什麼也不是!”陸宴深往前走了一步,掀眸看著我,一字一頓道,“你除了在這裡給我招惹是非,動手打人,丟我的臉,你還能做什麼?嗬嗬,廢物!丟人現眼的東西!”
見陸宴深態度堅決,秦時月開始裝綠茶博同情了:“好了,宴深,你也彆太生氣了她可能隻是太愛你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我和你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她的出現插足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你彆替她求情。”陸宴深拉住了秦時月的手,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像她簡夕這樣的女人,就該被浸豬籠,省得給社會造成不必要的負擔!”
秦時月身邊的那群人都嘻嘻哈哈地笑著,指著我和周甜甜的鼻子大罵撈女。
“陸宴深,我冇想到啊,自己最信任的枕邊人,居然纔是背刺我最深的那個!”
“怪就怪自己冇本事。”陸宴深冷笑,“你今天砸了人家這麼多東西,要賠不少錢吧?你說,冇有我,誰給你賠?還不趕緊跪下來向時月認錯,我或許可以考慮給你把今天的錢給了。”“不需要!”我轉身看向安保,“多少錢,你說,我來賠。”
“她說她賠?這瓶酒可就要幾十萬呢!”
“就是!死到臨頭了還裝呢!”
安保斜眼隨口報了個數:“一百萬,你賠得起麼你?”
“一百萬就一百萬。”我朝周甜甜攤開手,“手機借我一下,我手機被他們砸了。”
周甜甜把手機遞給我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好戲說風涼話。
秦時月:“就你?還給得起一百萬?彆說一百萬了,一萬你拿得出來麼?”
陸宴深:“你撈了這麼多年,你有幾個錢我還不清楚麼?就算把我給你買的那幾個奢侈品都賣了,你也還不起!”
“快點還錢啊,讓我看看你姓簡的財力有多雄厚啊!”
我乜了他們一眼:“急什麼。是活不到錢來的時候了麼?”
秦時月從鼻子裡冷哼出聲來:“你這輩子也掙不到一百萬啊!等你湊夠了,我可不就是活不到了麼?”
兩個安保衝上來按住了我的肩膀:“趕緊給秦總跪下磕頭認罪!秦總要是高興了,我讓你少還點!”
說著她們就要把我往地板上的玻璃渣子上壓。
“快點!”
“你個犟種,弄死你!”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
螺旋槳高速旋轉,如機槍掃射,狂風席捲而來,窗簾被無情掀開,酒水與玻璃渣撒了一地。
周甜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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