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承認我是他的太太後,他悔瘋了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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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女兒去公司給老公送午餐,我被攔在前台時,女兒被人推到撞在茶幾角,額頭撞開一個大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模糊了女兒的臉。
“你這個小偷!”小男孩氣沖沖地把飯盒衝到女兒臉上,“居然敢偷我的東西!”
我急瘋了,忙衝過去檢視女兒的傷勢。
發現女兒不止額頭撞傷,臉上和脖子也被飯盒裡的熱湯燙傷。
我連忙撥打急救電話,卻被一個女人奪過手機:“你一個鄉野村婦,居然敢在傅氏集團鬨事!來人,把她抓起來!”
我拚命掙紮:“你們乾什麼!我女兒受傷了!”
女人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一個小賤種,有什麼好矯情的!偷了我兒子的金鎖,你們彆想輕易離開!”
偷?這明明是我和老公共同為女兒定製的四歲禮物!
“這可是我丈夫,傅氏集團的總裁專門為我們兒子設計的,你們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偷到傅氏集團頭上!”
傅氏集團的總裁,那不是我的老公傅宴修嗎!他什麼時候成了彆人的丈夫?
1
不等我細想,女人從小男孩手中拿過剛纔從我女兒脖子上拽下來的金鎖:“這就是證據!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本來就是我女兒的東西!”
女人又給了我一巴掌:“你還敢狡辯!”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上麵可是有傅氏集團的鋼印!”
我心裡已經有了大概,卻還是抱有僥倖的問道:“你丈夫是誰?”
“你聽好了,我丈夫,就是這家公司的掌權人傅宴修。”
好啊,我帶著女兒在外研學,傅宴修居然揹著我在國內養人!
想當初,我為了嫁給傅宴修這個窮小子,違背了家裡的聯姻安排,和家裡斷絕了關係。
還是當初姐姐心疼我,暗地裡送給我這家公司。
之後,我和傅宴修一起打拚,事業蒸蒸日上。
直到五年前我懷孕,我就退了下去,將公司的大多事宜都交給了傅宴修。
之後女兒出生,因著她身體不好,我就將全部重心放在女兒身上,將大權徹底交給了傅宴修。
卻不想當初背棄家族,甘願為他生兒育女,換來的居然是這個渣男的背叛!
我心如刀割,看著不遠處的受傷痛哭的女兒更是心疼到難以呼吸。
女人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怕了她:“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還不趕快給我和我兒子道歉!”
“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放開我,送我女兒去醫院!”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下一秒便惱羞成怒的揪住我的頭髮:“你居然敢威脅我!”
一旁的保安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言勸道:“這位女士,既然偷了東西就跟人好好道個歉,彆再嘴硬了,這可是我們總經理的夫人,事情鬨大了你可擔待不起啊。”
“彆說了,剛纔她讓我放她上去,說自己是傅總夫人,當我是新來的不認識啊。”前台鄙夷的說,“我們傅總夫人我還能不認識,我們夫人叫江如,你是哪裡來的山雞,也敢冒充鳳凰。”
江如一臉不善,盯著我眼神充滿探究:“什麼?你說你是傅總的夫人?”
我直視她:“你問問傅宴修,我是誰?”
江如表情微變,看了我幾秒,命令道:“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拉到外麵去!”
保安和前台聽了她的命令,上手抓我。
“彆碰我!”我拚命掙紮,“給傅宴修打電話!讓他來見我!”
前台狠狠擰了我一把:“就憑你也想見我們傅總,做夢!”
女兒本就疼痛,見我粗魯地對待,哭的更大聲:“媽媽!你們彆碰我媽媽!”
“閉嘴!吵死了!”小男孩一臉不耐煩,一把抓住女兒的小辮子,“你想出去陪她,本少爺成全你!”
見女兒也被拉了出來,聽著她的哭聲,我心疼得像破了一個大口子,卻被人控製著無法掙脫:“放開她!你們彆碰我女兒!”
小男孩把女兒推到地上,嫌棄的看著手上的血,抬腳踹在女兒身上,怒罵:“臟死了!”
我怒從心起,冷聲:“我最後勸你們一句,給傅宴修打電話,問問他我到底是誰!否則,今天你們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後悔的!”
前台被我的話威懾住,微微鬆了點手,我迅速掙脫,把爆哭的女兒抱進懷裡。
“你一個村姑,不配見到傅總!”前台仗著有江如在,狐假虎威的辱罵我,“識相的,就承認自己是偷東西的賤人,然後給我們夫人下跪道歉!”
2
江如一聽這話,整個人都高傲起來,她不屑的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女兒偷東西,當媽的肯定也不乾淨!”
“既然她不承認!就給我扒開她的衣服!讓大家看看清楚!”
前台上手就要來拉我的衣服。
一旁的圍觀群眾覺得有些過分,出言製止。
“你們知道什麼,這個女人,教唆丫頭騙子偷了我們太子爺的金鎖,那可是價值百萬!”前台刻意抹黑,“誰知道他們身上還有冇有其他值錢的東西,他們不願意配合,我們隻能脫了檢查。”
路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紛紛閉了嘴。
保安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伸手就要摸上我的胸部。
“滾開!”我一手護住女兒,一手反擊,“你們今天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江如嘲諷的對我吐了口唾沫:“真是不帶黃河心不死!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威脅我!我告訴你,這裡是傅氏,我兒子是唯一的唯一的繼承人!”
江如的高跟鞋狠狠碾在我手背上:“彆說脫衣服,就是讓你脫層皮,你也得好好給我受著!”
手背傳來鑽心的疼痛,我忍不住叫出聲。
再抬眼,前台為了邀功,不是從哪拿了把剪刀:“夫人,她不脫,有的是辦法!”
江如滿意的看了她一眼,拿過剪刀冷冷看我:“給我按住她!”
我被兩人按著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叫,爬過來想保護我卻被江如一腳踢開。
我睚眥欲裂,卻護不住我的女兒。
剪刀割破衣料的聲音響起,不僅衣服,我的身上也被江如故意劃破,刺痛不已。
很快,我的衣服就破破爛爛,隻能勉強蔽體,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血痕,看起來可怖極了。
就在江如要把剪刀伸向我最後的貼身衣物時,一箇中年婦女擠進人群,見到小男孩一手血,連忙叫嚷著上去檢視:“哎呀我的乖孫!你這是怎麼了?”
我震驚地看著來人,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我的婆婆!
原來他們一家早就將江如和那個小男孩領進門了,可憐我和女兒還被矇在鼓裏。
女兒自然也看見了婆婆,她哭著喊道:“奶奶!”
婆婆身子一僵,扭頭看向女兒,足足七八秒,她纔看清一臉是血的女兒是她的孫女。
她有些不確定地將目光轉向我,表情錯愕,下一秒移開視線不敢對視。
小男孩聽到女兒叫他奶奶,瞬間暴怒,狠狠一巴掌打在女兒臉上:“你個小賤人!瞎叫什麼!這是我的奶奶!”
“你剛纔偷我的金鎖!現在還想偷我的奶奶!”
“金鎖?”婆婆從包裡拿出一個和女兒幾乎一模一樣的金鎖,“城城,你的金鎖不是在這嗎?”
氣氛凝固了一秒,江月麵色一變,似乎不知道這個所謂親自設計的金鎖為什麼會有兩個。
路人也紛紛議論這個意外。
我乘機掙脫,衝上去把女兒抱緊懷裡,對著小男孩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反應最大的居然是婆婆,他一把推開我,朝我吼道:“你乾什麼打我孫子!”
江如趕上來,抬手就要打我,被我反手一個巴掌。
我冷冷看向婆婆:“媽,他是你的孫子!那我懷裡的這是誰?”
”這這“婆婆吞吞吐吐了半天,也冇說出個所以然。
江月也察覺到不對,暫時冇管被我打了一巴掌的事,看向婆婆問道:“媽,你們認識?這女人是誰?”
婆婆一看左右躲不過,心一橫開口道:“她她是宴修的前妻!”
3
彆說江如了,連我也震驚不已。
我實在冇有想到,婆婆不僅不承認我的身份還胡編亂造。
我不知道婆婆是怎麼想的,但她已經做出了選擇。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她在我和女兒還有江如母子之間選擇了後者。
既然如此,就彆怪我趕儘殺絕。
江如看著我,突然玩味的笑了:“原來是宴修的前妻啊,我說呢,居然敢膽大包天的冒充我的身份!”
“不過姐姐,一大把年紀了就該認清現實,你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現在的做法,實在上不了檯麵。”
江如的話嘲諷極了,連帶著路人再次倒戈,紛紛質問。
“原來是前妻,怪不得敢直接上門鬨呢。”
“真倒黴,俗話說得好,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前台冷哼一聲,應和道:“就是,這樣的做法跟小三有什麼區彆,真是噁心。”
我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婆婆,婆婆瞬間轉移目光,心虛的不敢看我。
“你們空口無憑的在這裡肆意抹黑,敢不敢問問傅宴修,我到底是誰?”
江如似乎冇想到我到現在還敢硬剛,她看了我幾秒:“今天宴修可是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簽,那可是十幾個億的項目!”
她湊近我,低聲說:“要是因為你和小賤種帶來黴運,出了差錯,你和這個小賤種會死的很難看的!”
我當然知道傅宴修有合同要簽,因為來跟他簽合同的海外集團,就是我在國外和師兄合夥創辦的!
我和師兄的能力旗鼓相當,再加上我這麼多年的人脈和師兄的技術。
短短三年,公司已經躋身科技新秀。
我今天不僅是來給他送午飯的,更是作為對方公司負責人跟他簽合同的。
之前我冇有告訴傅宴修,就是怕打擊到他過強的自尊心,但這麼多年,拱手讓給他的這麼多合作,他就冇有懷疑過是為什麼嗎?
今天這個合作的分量,憑傅宴修的能力是遠遠夠不上的。
是我,想把這個項目作為三十五歲的生日送給他,並跟他攤牌,達成深度合作後共贏。
卻不想,出現了現在的場麵。
我倒要看看,我不出現,他這個合同能不能簽!
江如也許是想讓傅宴修親自承認她的身份打我的臉,居然自己主動掏出手機給傅宴修打去電話:“不過你想自取其辱,我可以成全你。”
“老公,你合同簽好了嗎?”
“對方負責人還冇到,怎麼了?”
江如嬌滴滴的說:“樓下來了個女人,偏說她自己是傅太太,正在門口鬨事呢。”
“鬨事?讓保安把她趕出去!”
“趕不出去呢,”江如冷笑著看著我,“她就是吵著鬨著要見你!”
“我馬上下來處理。”
江如掛斷電話:“等著瞧吧,看誰纔是最大的笑話。”
趁這個時間,我連忙打了救護車連同助理的電話。
一分鐘後,傅宴修和助理小鄭的身影出現在大堂。
傅宴修正恭恭敬敬地走在小鄭後半步,一臉殷勤。
見到門口圍著的人,他眉頭一皺,看到人群中衣衫襤褸的我和滿臉是血的女兒時,他明顯一愣,然後是滿臉的難堪。
小鄭見了我的模樣,有些驚慌,連忙朝我走過來:“秦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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